第96章 給她特殊偏愛,規矩是用來打破的~

  外傷不可怕,怕的是內傷。記住本站域名

  讓他檢查一下?

  花清祀眼睛都直了,杏眼睜的大大的。

  盛白衣坐下來,嚴肅表態,「不用脫衣服,我也不碰你,就看看,只要傷得不重就不去醫院。」

  「祀兒,我只是很擔心你。」

  話雖如此,可她還是很緊張,臉皮上的溫度高得都燒起來。

  「你要害怕,我們就去醫院檢查。」

  花清祀是真不喜歡去醫院,之前她在醫院住過好長一段時間,對那裡當真一點好感都沒有。

  糾結一番,花清祀認慫。

  細聲細氣的說了個『好』,在盛白衣的注視下脫了外套,很緊張心慌的拂開一把長發轉過身來,顫著嗓子,「幫我拉一下拉鏈。」

  盛白衣說了聲好,也十分克制沒有拉開多少,就目測,夠拉下衣襟能夠觀察到胸口就行。

  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花清祀自己扯下肩頭的衣服,把毛衣扯成一字領,先自己按壓下了胸口,約莫一個拳頭的位置,除此外都不疼。

  沒有淤青,就有淺淺的紅。

  確認自己沒事,花清祀鼓足勇氣轉過身來,「你看,真的沒事,就一點點的紅。」

  她沒敢看他的眼,濃密的睫毛在眼窩處打下一片陰影。

  盛白衣沒作聲,伸手在她胸口發紅的地方按壓了幾下,「真的沒事?」

  他指腹很熱,熱的滾燙。

  嗓子沙啞低沉,說話間帶著的呼吸全噴散在她左臉頰附近。

  她強忍著心悸,嗓子有點黏糊。

  「真的沒事。」

  不去按壓幾乎已經感覺不到疼。

  「沒事就好。」說這話時,他聲音特別輕,要不是客廳安靜,壓根感覺不到,可就當花清祀覺得沒事,不用去醫院的時候。

  他忽然低頭,輕輕的一吻落下。

  花清祀就像被蠍子尾蟄了下,身體一抖,滾燙急躁的血液衝上腦門,帶著埋怨更似嬌嗔的喊他時,像鋒利的鉤子夠著盛白衣酥癢難耐的心。

  「寒衣——」

  他恣意,慵懶,極具蠱惑的一聲輕『嗯』?

  仰起頭來,與她四目相對。

  從表白起,他就不在掩飾,眼神里對她的渴望,深欲,原本就是天生帶緋艷的眸子,每次這般眼神看她時,花清祀都覺得像深海里漩渦……

  勾著她,卷著她,要溺斃在其中。

  他的呼吸很熱,很重,靠近她,甜膩的蹭她鼻尖,熱如火石的指尖在小草莓邊打漩,眼神熏紅,在光影下浮著一層迷離的光景。

  「祀兒,這麼喜歡……黑色嗎?」

  言語像在調笑,更趨近於曖昧撩撥。

  花清祀呼吸驟停,手指攥緊他腰間的毛衣,狠狠攥著像要扯爛。

  他對她沒有抵抗力,她對他又何嘗有反抗力。

  眼下炙熱曖昧的氣息要把她憋的窒息。

  「寒衣,你……唔。」

  他沒有在繼續放縱放肆,貼心將她衣襟提起來,就是不太甘心的把她壓在沙發里縱情深吻。

  他可是個32年未進女色的正常男人。

  在貪戀,喜歡的人面前,克制力總是一塌糊塗。

  只是掐著她細腰的手掌一寸寸的在用力道。

  身子——

  可真軟啊。

  樓下咖啡館有客人,放著輕柔舒緩的音樂,董晴跟丁艷現在無事,坐著在聊天,說哪件衣服好看,隔壁遠洲好討巧的在熱午餐。

  沒人關注太多,也沒人關注,他們倆上了樓很久都沒現身。剛好,這些恰到好處的喧囂,掩蓋了一些曖昧的聲響。

  纏綿悱惻的深吻結束,花清祀臉如血色,靠在盛白衣懷裡溺水似的在呼吸,她是有點微惱的。

  『冒犯』『唐突』一次又一次。

  她的小心臟就一直心悸顫動,躁動的難以平靜。

  「祀兒,你換身舒適的衣服,我先回房。」盛白衣在她額角親了下,像會瞬移樣,眨眼就消失在房裡。

  「……」

  花清祀就傻乎乎的納悶著,沒懂怎麼回事。

  盛白衣趕著回房洗澡,覺得丟臉沒好意思說,身體緊繃的都快要炸掉,親近花清祀越多他就越難受。

  一刻鐘後,花清祀先下樓,桌上已經擺好午餐,遠洲坐在沙發里玩遊戲。

  「花小姐。」

  花清祀嗯了聲,「你用過午餐了嗎。」

  遠洲笑嘻嘻的,總給人樂觀陽光向上的感覺。

  「用過了。」

  花清祀拂衣落座,朝二樓看了眼,盛白衣還沒下來,就尋了個話題同遠洲聊天。

  「最近不太常見聞韶先生。」

  遠洲解釋,「聞韶最近在給元老先生調理。」

  「對,元爺爺腿上有舊疾,一到潮寒天就疼的厲害。」提起這個,就想到董叔叔的腿好像也是這樣,又問,「聽寒衣說,聞韶先生祖上是中醫。」

  說起往事,遠洲的話匣子就打開,跑來桌邊坐下,「聞家祖上是很有名的中醫,金針刺血非常厲害。」

  「聞先生家這麼厲害,怎麼沒有繼承家業。」

  這話,是遠洲笑著說的,「聞家出了事,只有聞韶活了下來。」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花清祀連忙說抱歉。

  對聞韶,遠洲太熟悉了,擺擺手,「花小姐別放心上,事情已經過去,聞韶也沒看著那麼脆弱……」

  「雖然聞家出了事,可他。」

  也報仇了!

  仇家一門十八人,都去地獄向聞家眾人請罪了。

  「祀兒。」盛白衣這時才下樓,換了身衣服,發梢上潤了些水珠,頭髮凌亂又隨性,鼻樑上架著金邊的單鏈條眼鏡。

  著實有些禁慾的斯文敗類氣質,可他偏生又端著手盤著一串沉香木。

  清風霽月,硬是給他鍍了層神子的外衣。

  他仍舊在青雲白月之間,不可隨意高攀唐突。

  踱步過來,他眉眼溫冷的睨了遠洲眼。

  遠洲非常識趣,說了句『慢用』就溜了。

  「你洗澡了啊。」

  「嗯,出了身汗。不太舒服。」他也沒多解釋,看著桌上的菜,「餓了吧,快吃東西。」

  花清祀應了聲,拿著筷子,餘光忍不住看他。

  這可不像那個壓著她深吻,身披世俗紅塵,觸手可及,勾人如妖的『沈寒衣』啊。

  「看什麼呢。」他笑問著,舀了熱湯遞來,「我跟譚經理交涉早早就燉的湯,你最近休息不好,補氣安神的。」

  花清祀說謝謝,「遠洲先生之前說過,你過食不食。」

  「以前是,現在陪你都無妨。」

  過食不食是從小養成的習慣,說起來,盛家從小家教便非常嚴格,不論是素日的禮節還是餐桌禮儀要求都非常高。

  過食不食這條,說好聽些是這樣,說難聽就是,正餐時間不用餐,別的任何時候都休想在吃東西。

  『陪你無妨』——

  這話實在好聽,花清祀燦艷一笑,低頭喝湯。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