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給她個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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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她磨磨蹭蹭一臉不情願,陳楚淮果真一把將她拉到腿上。

  雲華下意識的要逃開,又被陳楚淮繼續抱了回來。

  「坐好,別動。」

  雲華確實不動了。

  她哪兒敢啊。

  陳楚淮對懷裡的香軟好像上了癮,越發享受這種感覺,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雲華的心怦怦亂跳,身子緊繃,一動不敢動。

  她就說了,這個男人毛手毛腳的,以後一定要躲得遠遠的。

  一定!

  嘖。

  察覺到懷裡女人的不自然,陳楚淮有些不滿。

  「放鬆些。」

  雲華哪裡放鬆得下來。

  「二爺,奴婢傷口疼。」

  她聲音裡帶著些顫抖,聽得陳楚淮越發想要把他抱緊些。

  「又疼了?哪裡疼,我看看。」

  說著,陳楚淮就要去撩起她的袖子。

  登徒子!

  雲華緊緊扯著衣袖,「不是胳膊的傷。」

  她快要哭了。

  陳楚淮眉峰軒起。

  她的傷不在胳膊,那就是身後和膝蓋。

  他要掀褲腳,雲華不讓。

  那就只有身後了。

  雲華緊緊抓著那隻手,「二爺!」

  她又羞又憤。

  如果他真敢動手,她今天就一頭撞死在這裡。

  「那還疼不疼了?」

  雲華眸心一窒。

  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假裝的了?

  她死死咬著下唇,唇色都被咬的有些發白了。

  陳楚淮眸心微沉,捏著她的下巴,「鬆開。」

  她不依,甚至咬的更用力些。

  「鬆開!」

  她的眼淚說掉就掉,砸在陳楚淮的手背上,小半滴就燙的他縮了手。

  他手收回去,雲華也鬆了口。唇上留下幾個齒印,可見她剛才是用了大多的力氣。

  她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陳楚淮有些惱,下一刻,他懲罰性的吻上她的唇。

  她不僅身上香,味道也好香。

  陳楚淮嘗不夠,甚至想要更多。

  在她還沒反應之前,陳楚淮已經侵略進來,想要吮吸更多香甜。雲華在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中猛然驚醒,本能的收緊唇齒。

  嘶!

  陳楚淮吃痛,不得不放開她。雲華逃出他的懷,惶恐看著他的舌尖輕掃過唇上的血珠。

  那是她咬的……

  陳楚淮半點興致都沒了。

  他猛然起身,抄起那本帳目想拍她腦袋上,到底是沒捨得,只把東西扔她懷裡。

  「那你就自己算,把上面所有的虛帳都記下來,明日一早交給我。」

  陳楚淮大步離開,洛川追上去,「二爺準備去哪裡?」

  「和樂樓。」

  和樂樓里有最好的舞姬,最新的曲子,最體貼人的姑娘。

  可昨晚還跟一眾京中貴公子玩兒的好好的二爺,現在又哪兒哪兒都不滿意。

  有昨晚相陪在一桌的姑娘扭著身段過來,下一刻又被踢出廂房。

  之後就沒人再敢去觸陳楚淮的霉頭了。

  和樂樓表面的東家花姐兒追著洛川問了好幾遍了,洛川只說陳楚淮心情不好,讓她再找些樂子來。

  花姐愁的都要哭了。

  「東家這架勢恨不得把整個和樂樓都掀了,我能找到什麼樂子來給他樂。」

  她纏著洛川,「你一直跟著東家,你告訴我,現在什麼都讓東家高興起來?」

  那自然是春澤齋里那個只知道掃葉子的丫鬟了。

  輕咳兩聲,洛川提醒她,「你去陸府把陸大人叫過來。」

  陸成淵來的很快,到的時候陳楚淮正在裡頭發脾氣。

  「你家主子發瘋了?」

  洛川輕咳兩聲,正要說話,便聽得陳楚淮在裡頭罵人。又聽了兩句,才聽出來他罵的人就是陸成淵。

  陸成淵哭笑不得,推開門進了廂房。

  桌上酒菜已經摔下桌了大半,桌上獨獨還留著遠處的一碟子瓜果和陳楚淮面前的一壺酒而已。

  「哪兒來這麼大的火氣?」

  他讓外頭的人來吧這些狼藉收拾了,再重新加幾個自己喜歡的小菜。

  「昨晚那個新來的舞姬不錯,讓她再過來跳兩曲。」

  花姐為難的看了眼陳楚淮,小聲提醒他:「剛才被踹出去的就是她。」

  再進來,那就不是丟出廂房,而是直接丟出和樂樓了。

  那可是她花了大價錢買來的舞姬,正是這幾天和樂樓里最討人喜歡的姑娘,給她賺了大把的銀子,要是這姑娘沒了,她的銀子可得少賺不少。

  心疼死了。

  陸成淵扭頭看向陳楚淮,見他端著酒杯看著自己,滿臉的陰沉。

  好傢夥,他就說怎麼大白天火急火燎的把他叫過來,原來是給這位祖宗消火氣的。

  問題他哪消得下來。

  陳楚淮把杯中的酒水一口飲盡,落杯時,陸成淵的聲音正好傳過來。

  「咦,你嘴角怎麼了?」

  話音剛落,兩道要殺人的目光已經掃了過來。

  陳楚淮是成了親的人,是過來人,登時明白過來。

  「我去的時候覺得那丫頭挺機靈的,怎麼這麼不開竅呢?」

  本就要殺人的目光越發凌厲,陸成淵摸了摸鼻子,悶聲道:「是雲意說的。」

  陳楚淮的怒氣稍稍壓下來些,陸成淵陪著他喝了兩杯悶酒,想起自己那日在院中看見的,又從陳雲意那邊聽見些八卦,頓時對那個叫雲華的丫鬟來了興趣。

  「讓她咬你一口,還把你惹得這麼生氣?你對她幹什麼了?」

  陳楚淮眼裡才收起的鋒銳立馬又掃了過來,「一個丫鬟而已,值得我跟她置氣?我是他主子,我對她幹什麼都可以!」

  陸成淵郎笑起來。

  他深知陳楚淮的脾氣,手快的把酒杯倒滿,再遞過去。也不管陳楚淮接不接,他隔空舉了一下,一口飲盡。

  幾杯下賭,陸成淵說話也沒什麼顧及了。

  「那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這個年紀早就該娶妻了,身邊有個女人很正常。你要是真喜歡她,那就直接收進來做個通房丫鬟不就行了。你既不給人家名分,又可著她一個人欺負,人家能不生氣?」

  陳楚淮喝酒的動作頓了頓,「名分?」

  陸成淵越說越覺得有理,「郡陽公主那刁蠻脾氣肯定是要鬧起來的,趁著她現在還禁足在宮中,你趕緊把人收了,免得她到時候從中作梗,壞了你倆的好事兒。」

  說起這個,陸成淵又想起一樁事情來。

  「對了,你回京那日被人下藥,我與七皇子給你送了個姑娘被人掉了包,不是說給你解藥的姑娘另有其人?那人你找到了嗎?」

  「找到了。」

  陳楚淮給自己倒了一杯,慢慢的品著。

  陸成淵端著酒杯湊到他身邊坐著,「是哪家的小姐?長得如何?家世如何?若是合適,不如就收進來做個小妾。」

  他側眸睨著一臉八卦興奮的陸成淵,「是雲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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