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西京後又去上學了,又見到了蘇澤偉,他並不算很帥,但也是很有氣質的,家境優越,又和龍諸關係很好,性格也隨和,是西京大學很多女生心中傾慕的對象,我和夏青不在的時候還和別的女生有些接觸,這回我和夏青成了他的朋友後他基本就圍著我倆轉了,畢竟我們總討論案子,有自己的秘密。如今龍舳突然被軟禁,他的內心肯定充滿了失落與難過。為了讓蘇澤偉不至於太孤單,我和夏青基本都是和他一起吃飯的。
這樣過了幾天,中午放學我們三人一同前往食堂,校園裡到處都是下課的學生,他們都匆匆忙忙地趕往食堂用餐。然而,王麗麗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她沒有說任何話,面露凶光,直接舉起手中的匕首,朝著我的心臟猛刺過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我迅速做出反應,敏捷地抬起小臂擋住了,但王麗麗並沒有停止她的瘋狂舉動,她緊接著又刺來一刀,我只能再次用拳頭去擊打她。可惜的是,她的動作太過突然,導致我的手被匕首劃傷了一點點,鮮血開始滴落下來,先是一滴,又是一滴……
"你為什麼要殺我?" 我憤怒地質問她,並全力踢出一腳,將她踢倒在地。然而,令人驚訝的是,她倒地後立刻身體呈現出詭異的摺疊度,腳都沒有用力就奇蹟般地站了起來,繼續向我發起進攻。這時,我終於有機會集中力量,運氣於拳頭上,使出全身力氣,一記勾拳狠狠地擊中了她,將她打倒在地,她昏了過去。
我馬上取出隨身攜帶的龍血竭散,塗在手上止血,又趕緊拿紗布纏起自己來,我身旁的夏青和蘇澤偉似乎這麼久都沒有反應,一副NPC在加載中的樣子,我愣住了,又有些害怕,我竟然出血了!那地獄的人是不是要來了?幸好只劃傷了一點,我又馬上處理了,只流了兩滴血就被止住了,我看看周圍沒什麼變化,才鬆了口氣。接著,我去晃夏青,夏青這才緩過神來,直直地盯著我,好像要把我看穿。
「王麗麗為什麼會攻擊我?你怎麼了?」我疑惑地問夏青。
夏青的目光依然直直地落在我身上,眼神里充滿了複雜的情感,她又微微低下頭,看到我纏著紗布的手。這時,她像是一個被賦予了靈魂的機器人一般,突然活了過來。猛地向前一步,緊緊地抱住了我。她的雙臂如同鐵鉗般有力,緊緊地將我摟入懷中。她的手指緊扣住我的後背,似乎要將我融入她的身體。我能感受到她內心深處的激動和緊張,「你怎麼了?怎麼回事?」我更加疑惑地問她。
一旁蘇澤偉也醒了,「怎麼了?怎麼回事?你的手怎麼受傷了?你們怎麼抱的那麼緊?」蘇澤偉也是一臉問號。
夏青這才鬆開手,看著我說:「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再受傷了!」
「你怎麼了?」
「我沒事。你說王麗麗攻擊你?」夏青終於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但她眼角含淚,似乎要抑制不住地流出來,她緊緊地拉著我沒受傷的手。「我們把她送到警局吧!好好審問審問她,看她招不招!」她說完就去抓王麗麗,卸下她手裡的匕首,搜她的身,看她是否還藏了別的東西,可什麼特別的東西都沒找到,然後,她又把王麗麗扣上手銬,拎起來。
這一連串舉動看呆了我和蘇澤偉,快准狠啊!
王麗麗這時也終於清醒了過來,看到夏青的樣子很激動,「你這是幹嘛?怎麼回事?你拷我幹嘛?怎麼回事?」
「夏青,你太激動了,她似乎忘記剛才的事了。」我看得出王麗麗不是裝的,似乎真的忘記要殺我的事了。
「她差點殺了你!我必須把她送到警局好好拷問!」夏青很氣憤。
「啊?我沒有啊!我怎麼會?」感覺王麗麗已經要瘋了一樣。
「要麼我們好好問問她到底怎麼回事。」我過來勸夏青,她的態度才稍微放鬆一點。王麗麗已經不記得自己怎麼拿到的匕首,哪裡拿的,怎麼沖向我的,最後的記憶還是在教室里準備去吃午飯,她反覆發誓真的只記得這些,她可不想眾目睽睽之下被送去警局。
我們放走了王麗麗,正常去吃飯了,但我們都很緊張,氛圍很凝重,我們不自覺地想到非人類的事情,因為我們見過太多冥界的怪物,太多怪事了。就這樣,下午我們正常上課,晚上我和夏青回到家,我們就坐在客廳開始練功,說不定又會有人動手,我一定要迅速讓自己變強!
練習了幾個小時,真的是太累了,我準備回屋睡覺,可夏青突然過來抓住我的手臂,要和我一起睡。我們明明都睡在各自房間的,怎麼今天要和我睡了呢!我有些疑惑,夏青卻說從米國回來之後她就有點害怕,只是之前沒好意思和我說。我想了想,夏青一個人扛了太久的各種壓力,確實是挺難以承受的,就同意了。
我們並排躺在一張床上,她依然緊緊地抓著我的胳膊。從小到大,我習慣了獨自入睡,現在突然有個女孩躺在我身邊,感覺有些不自在。我試圖悄悄地抽出胳膊,但當我剛開始動作時,她立刻察覺到並更用力地抓住了我。於是我決定轉過身去睡,但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圖,迅速地跟了過來,緊緊地貼著我的後背,這次她只是輕輕地抓著我的胳膊。此時,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讓我感到有些熱。
不如聊聊天吧,我這才發現夏青睡覺也帶著一枚尾戒,很簡單的款式,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你為什麼帶著尾戒?」
夏青笑了一下,用大拇指一按尾戒,一根針『噌』地從戒指上串出來,「把這根針插進太陽穴,就能最大限度地激發潛能,短時間內達到超高戰力。」
「這麼厲害!」
「是啊,很厲害,可是只能用一次,用了它,所有潛能被激發,使用者就死了。」
「那你為什麼帶著它?趕緊扔掉啊!」
「以備不時之需。」
「用了它就會戰死啊!不如保存實力,以後再想辦法戰勝敵人!」
「有時戰況不容許我們多想,為了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不得已只能用它!」
「你答應我,不要用它。」我很緊張地懇求夏青。
夏青摟住我的胳膊,把頭貼在我胳膊上,還蹭了蹭,「不用它,睡覺吧。」
我們不在聊天,我靜靜地躺著,感受著她的呼吸和溫暖的體溫。也已經深了,好像是有點困了,我迷迷糊糊地也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剛出家門,就看到龍舳站在門外車旁邊笑盈盈地看著我們,他好像比之前瘦了,但精神狀態很好,很陽光,很帥氣,看到我們很興奮,就差衝上來給我們一個擁抱了。
「我爸媽放我出來了!」他興奮地說。
「你怎麼說動他們的?該不會是偷偷溜出來的吧?」我們也很高興,調侃他。
「我絕食啊,再勸他們啊,總算是聽了。太高興了,我們戰隊又重聚了,一會兒我們吃點什麼慶祝一下吧!」龍舳笑得眉眼彎彎地看著我們,「我們先去上學吧!」我們這才發現蘇澤偉已經坐在龍舳這輛車上面了。
「這不是之前被狼怪抓壞的那輛寶馬嗎?」我突然看這輛車眼熟。
「是,當時我還不知道車怎麼會壞成這樣,後來總算明白了。我改裝了它,現在狼怪可抓不破它,子彈可能都打不穿啊!」龍舳得意的介紹起來。
等他介紹完,我們興高采烈地上了車,準備出發。車子啟動時,我們都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感。一路上,我們歡聲笑語不斷。窗外的風景美不勝收,綠樹成蔭、繁花似錦。我們心情愉悅,格外舒暢。
很快,我們就到了學校。當我們走進校園,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校園裡的小路兩旁種滿了花草樹木,微風吹過,帶來陣陣清香。我們漫步在校園的小路上,感受著微風的吹拂,欣賞著美麗的景色。陽光灑在身上,溫暖而舒適。這一刻,我們仿佛什麼都沒經歷過,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學生時代,充滿了青春活力。
我們這樣黏在一起整整一天,晚飯還在商討去哪裡弄一把劍,很有殺氣,很厲害的那種,龍舳看雲使都能變劍出來,也想給我和他添件趁手的武器。不知不覺已經天黑了,我和夏青想回家了,可龍舳和蘇澤偉說還沒商量好去哪裡搞武器,建議去吃夜宵。還美其名曰,今天為慶祝龍舳回歸,晚點就晚點吧。
我們走到一家大排檔坐了下來,繼續聊天,我看著仨人興奮的樣子心裡也自然地快樂,但眼看著夜色越來越重,心情又有些沉重,似乎有不好的預感,夏青也很敏感地察覺到我的變化,趕緊問我怎麼了。
「龍舳,你不該回來。」我突然面色凝重地對龍舳說。
「怎麼了?我是咱們戰隊的一員啊,當然要回來,你不是也支持我走自己的路嗎?」龍舳怔怔地看著我。
「昨天我出血了,我媽告訴我,我不能出血,如果出血,可能會有地獄和冥界的魔鬼找上我。」我決定不再隱瞞,告訴眾人,「我媽說,我的血可能有特殊的功能,可以讓它們重返人間。」
龍舳和蘇澤偉還在震驚中,夏青已經握住我的手,「沒事兒,不管怎樣,我都陪著你。」
她話音剛落,一陣突如其來的大風憑空颳了起來,地面的土瞬時被卷進風裡,像極了龍捲風的感覺,這大風像長了一隻手一般猛地向我捲來,一下把我捲起來!我被風卷的老高,努力保持著不掉下來,風把我卷的很遠,遠離了人群,夏青三人邊喊著我的名字邊追著風跑,那股狂風卻將我卷進了一片茂密的樹林之中,與外界隔絕開來。
進入樹林後,我發現這裡異常陰森恐怖,黑暗中的樹木扭曲變形,像是一群張牙舞爪的怪物。而那股狂風似乎受到了某種邪惡力量的驅使,變得更加狂暴和猛烈。我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一切都顯得那麼模糊不清。緊接著,我被狠狠地摔倒在地,身體傳來陣陣劇痛。我努力睜開雙眼,終於看清楚了那個驅風的魔鬼。他呈現出類似人形,渾身黑色煙霧,頭上有兩個犄角,有3米多高,渾身散發著邪惡的氣息,面目猙獰,分不清五官,手持一把鋒利的長劍,正準備向我刺來。我嚇得連忙伸手去摸腰間的鎮妖鈴,運氣發動起來,「叮鈴鈴」的聲音響起,那魔鬼被暫停了下來,我趕緊去搶它的劍,並全力一腿踢去,把它踢倒,鈴聲暫停,那魔鬼面目變得更加猙獰起來,更加瘋狂地向我衝來,我拿著劍抵擋,可身形又被它驅使的風捲起,我趕緊再次運氣驅使鎮妖鈴。
同時,它周身竟然突然出現八隻和它類似的魔鬼,顯出龐大的如煙如霧的人形,都揮舞著手中的長劍,企圖突破鎮妖鈴的防禦。正僵持著,『刷刷刷』,不知從哪裡突然竄出八個雲使立在我身邊,都穿著和蘇澤偉一樣的衣服,都不說話,紛紛向那九隻驅風的魔鬼衝去!這時,夏青三人也趕了過來,迅速加入了戰鬥!
我趁大家進攻的時候,集中精神,再次驅動鎮妖鈴,隨著我頻繁練功積累自身能力,我發現我能驅動鎮妖鈴的時間變長了很多,我一邊驅動鎮妖鈴,一邊和魔鬼打起來,再加上雲使們艱苦的戰鬥,半小時左右,那幾隻驅風的魔鬼就都被殺死了,化成星星點點消失不見!我們剛想問突然出現的雲使怎麼回事兒,他們卻沒有說話,「刷刷刷」地快速離開了。
夏青,龍舳,蘇澤偉三人都跑到我跟前,夏青一把抱住我,「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我摸摸她的頭。
我們都不同程度地受了點輕傷,但都沒有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