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丁原本想把整個會所翻過來也要找到初禾。
然而還沒開始行動,就有客人把他投訴了。
加上他臨時接到了電話,要去處理公務,於是把這件事短暫地拋到了腦後。
他想等到明天上班再找徐初禾算帳,沒想到這麼快又遇到她了!
而且,她竟然還在和陌生男人調情!
薛丁之前總懷疑初禾那次和人激吻是不是另有隱情,畢竟初禾表現的很有原則。
但今天這一幕徹底打消了他的疑慮。
她只是單純地沒看上他而已。
隨便換一個被她看上的男人,她能分分鐘主動送上門,就像剛才那樣。
這個認知讓薛丁心口怒氣橫生!
畢竟從來只有他看不上女人的時候,這是第一次被女人嫌棄。
薛丁用力把初禾拽到了廁所門口。
一路上,初禾用力踢他,又去摳他的手,發現無法掙脫後,又朝保安呼救。
但保安們不約而同地移開了視線,仿佛對這種事情司空見慣。
「嘭」的一聲,初禾被推到了洗手池面前。
肋骨上傳來的痛感讓初禾悶哼出聲。
「薛丁你有病——」
後面的字還沒出口,後腦勺忽然傳來一陣壓迫力。
下一秒,初禾被狠狠地按進了水池裡。
冷水灌滿口腔,嗆進了氣管里。
初禾下意識想要掙扎,卻被薛丁死死地按在水裡。
「咕嚕嚕——」
水面冒出一串氣泡。
就在初禾感覺自己快要溺死的時候,頭皮再次傳來一陣陣痛。
「嘩啦!」
她被迫仰起頭,新鮮的空氣湧入肺部,她大口又貪婪地呼吸著,總算覺得活過來了。
然而片刻後,她又被重新按入水中。
反覆幾次後,初禾臉色的血色褪的乾乾淨淨,她蒼白著嘴唇,身子止不住哆嗦著。
「嘩啦!」
再一次被拽出水面後,薛丁把她的頭按到了鏡子前。
他惡劣道:「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不像一條落水狗?」
初禾哆哆嗦嗦地抬頭看去。
鏡子裡的女人滿身狼狽,她的臉色像鬼一樣蒼白,上半身的襯衫也盡數被水珠打濕,緊貼在身上,露出了文胸的顏色。
有人從男廁所出來,洗手的動作又緩又慢,視線故意在她胸上停留。
初禾恍若沒感受到,她只怔怔地看著鏡中的自己。
像,真像啊……
她還沒從見過這麼像落水狗的人呢。
她睫毛一顫,落下了一行淚珠。
女人突然的哭泣聲讓薛丁微微一愣。
他旋即玩味地勾起唇,「現在知道怕了還來得及,只要你今晚乖乖跟我回去,我就不計較你以前做過的那些事情。」
初禾緩慢地轉過頭,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真的嗎?」
「當然。」薛丁挑眉。
雖然他猜測這個女人已經被很多男人睡爛了,但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他一定要讓初禾在他胯下乖乖臣服一次才肯甘心。
「我給你三分鐘的考慮時間。」
「不用三分鐘,我現在就已經考慮好了。」初禾說。
薛丁有些驚訝她這次竟然這麼識趣。
「我原以為你是根難啃的硬骨頭,現在看來你骨子裡是軟的。」他摩挲初禾濕漉漉的臉蛋,笑得有幾分曖昧,「就是不知道你這身子是不是和你這個人一樣軟?」
初禾淡著眉眼笑,「那你親自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哦?既然你這麼熱情地邀請我,那一會可不要說我是色狼。」
薛丁一邊說,一邊想去摸初禾的胸。
然而手指還沒觸碰上,眼前就晃過一道殘影——
「啪!」
初禾的五指印狠狠印在了薛丁的臉上!
被扇歪臉的那一刻,薛丁是難以置信的!
初禾笑眯眯道:「薛總,你現在試過了,覺得我的身子是硬還是軟?」
薛丁臉色陰鷙地轉過頭,死死地盯著初禾,「徐初禾,既然你活夠了,那我就送你上路!」
他大手朝初禾的脖頸掐過來。
初禾快速躲開,抬腿就去踢薛丁的下體。
薛丁臉色一瞬慘白起來,他的腰因為疼痛而彎起。
初禾抓准機會,轉身想跑,卻被薛丁拽住長發,猛地往地上一甩。
初禾驚慌之餘,反手拽住了薛丁的頭髮。
只聽嘭的一聲,兩人齊齊滾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