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看來,咱們不能再鬥了,再斗下去,咱倆可是連命都沒有了……」蘇黎苦笑,伸手拍拍趙權的肩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趙權點頭,「合作吧!」
向來大理寺看不上京兆府盡破些小偷小摸的案子,而京兆府也看不上大理寺,盡耍嘴皮子不玩正事!
哥倆好的勾肩搭背出了宮準備合作看看能不能保住兩人的腦袋!
再說沈千伊,實在是想不通楚惠蕊放那一盞燈的目的,便與翠竹出府,想歇歇腦袋,也不知是不是想的太多,這頭隱隱有些疼!
今兒天氣正好,小鏡湖上畫舫一艘一艘,聽著琴聲,與不時傳出來的歌聲,倒也讓人心情平靜。
「砰」!
也不知船家是怎麼開的船,竟與別家的畫舫撞到了一塊,就聽見船家一直在說著對不起,對方卻不依不饒,翠竹那爆脾氣就惱了上來,「不就是撞一下嗎,退開就搞定的事,吵什麼吵?」
然而再看到對面畫舫里坐著的男人,翠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妹的,沒事出什麼頭?
果然,那男人聽到翠竹的聲音,也轉了過來,看到清翠竹的臉後,那男人幾乎是一瞬間,便從他的畫舫跳到了自家畫舫上!
「你在這,那你家二小姐必然也在船上了……」男人說完伸手推開翠竹打起帘子就鑽入了船室!
要說有時候人點背,喝水都能塞牙縫,沈千伊怎麼也想不到,從來不坐畫舫遊玩的自己,頭回坐上就碰到了端著一隻手的寒王。
沈千伊見到那殺氣凜然的身影,只得俯身一禮,「民女見過寒王!寒王萬福!」
看到沈千伊,穆司寒的雙眼倏的一眯,隨後一步一步向她走了過來,「你覺得本王萬福的了嗎?躲了本王這麼多的日子,本王倒要看看,你還能往哪躲?」穆司寒將那端著的手往她眼前一送,「說,那日的人是誰?」
沈千伊身子往後移了一下,「寒王,民女不知您在說什麼?」
「不知?沈千伊,你裝,你繼續裝!還真是小看了你,竟能哄騙的鵬管家那廢物給了你五萬兩銀子,你還真不簡單啊!」
穆司寒滿臉陰鬱,越看她這張平靜的臉,他越想將它撕下來、
沈千伊眉頭輕蹙,向後退著,「寒王,那銀子是皇上命你給民女的,民女取回來有什麼不對嗎?」
穆司寒陰寒著眼,將沈千伊逼到了畫舫邊緣,沒有受傷的左手一把捏住她纖瘦的手腕,「私傳本王的話,你有幾個膽子?」
沈千伊擰著眉,因為穆司寒快將她的手腕捏斷了,「寒王,請你自重!」
「說,那天敲暈本王的到底是誰?」穆司寒緊緊的盯著她的眼。
不待沈千伊說話,卻聽畫舫外傳來一道能將人冰凍三盡的寒音!
「是本王,你又如何!」
話音才落,一襲黑衣的慕凌天便被絕塵推了進來。
「固王?你還真是陰魂不散,走到哪都能遇上你!」穆司寒捏著沈千伊並沒有放開,卻似笑非笑的看著慕凌天,挑釁之意十足。
慕凌天猙獰的臉深遂的眼,讓人心生膽寒,而比之更寒的還是他的聲音。
「這話,正是本王想說的,寒王到處糾纏本王的王妃是何意?後悔了?」
這話才一落下拍著輪椅騰空而起,手中的小銀箭跟不要錢似的「咻咻咻」的射向穆司寒。
「固王對本王休棄的女人,倒是上心!」穆司寒嘴上毫不客氣的還擊回去,而手也沒有閒著,抓著沈千伊往前一送直接當了擋箭牌。
「唔——!」穆司寒驀的變了臉色,雙眼死盯著被宴凌天掠走的沈千伊,手捂著肚子,一絲鮮紅慢慢流了出來!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暗器,同樣傷他個措手不極!
更不要說,他的身前,還齊刷刷地排了一排能閃瞎人眼睛的小銀箭!
「是你!」穆司寒滿臉不可置信,這一次他看的清楚,這插在腹部的刀片,竟是那個被她休棄的女人以詭異的手法刺進體內的!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沈千伊冷著一張妖嬈的小臉,揉著那被穆司寒捏的有些於青的手腕,冷冷地道,「是我,又如何?」
同樣的話語,同樣的冰冷,同樣的沒將大越寒王放在眼中!
沈千伊的心情十分不爽,她特麼爬了一夜屋頂,又沒有想通那盞燈的意義,加上頭疼,出來遊玩總算是得到一點平靜,不想被穆司寒強行打破,不但打破還被他當了擋箭牌,我去你個XX的,姐不發飆還真當她是病貓了?
穆司寒雙眼一眯,捏出腹部的小刀子,在手心中轉了轉,隨之射向沈千伊的面門。
沒等沈千伊出手,那小刀子便在半路被一隻小箭打落到地上。
「寒王越大越出息了!」固王保護之欲非常明顯,哪怕他是殘的,他也要站在自己女人的身前!
而這話更是嘲諷意味十足!
穆司寒的臉色卻極為難看,不是因為慕凌天嘲笑他的話,而是因為宴凌天對於她傷了自己並沒有表現出驚訝,那說明了什麼?
說明這男人早就知道這女人會這一手!
廢物?醜女?
穆司寒並不是笨蛋,轉眼便想明白一切。
再加上兩人剛剛那「默契」的囂張,滿眼陰鬱的穆司寒,嘴角上挑,笑了起來,「你們,好樣的!」
未再說什麼,捂著肚子離開了船室。
沈千伊只覺得腦袋越來越疼,鼻子也有些發癢,忽然發現,自己好像感冒了!
「不後悔?」慕凌天淡淡的聲音從身邊傳來。
沈千伊明白他說的是什麼,隨後點了點頭,略帶鼻音地道,「我從來沒有說過我廢,不是嗎?」
也就是說,誰信她是廢物那只能怪他耳根子軟而已!
拿帕子擰了擰開始流鼻涕的鼻子,抬頭就見他輕蹙起雙眉。
自打上次「吹簫」事件後,她再沒有看到他!
今日再見,沈千伊的心,說不上為什麼,就是有點酸,有點澀還有一點想哭的意思。
慕凌天看著她紅通通的鼻子,再聽著那帶了鼻音的話,上前坐到她的身邊,伸手往她額頭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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