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冷辰沉聲的喚了一句。Google搜索
「這不是你們的錯,將永望送回基地,好好養傷,另外,告訴兄弟們別放鬆了警惕,多注意下身邊的各種人,這次事情說明兩件事,一是有人盯上了咱們,二是楚惠蕊被後的人發現了端倪,直接舍了兩方棋子,斷了咱們的線。」
不過,這也足以說明了一件事,楚惠蕊的身份不簡單!
她不是西城楚家人,那她是哪的人,而這事,沈青禹他知道嗎?
「冷辰,去查下二十幾年前,楚家可否發生了什麼事?另外,再叫人查下,劉家是什麼時候來到京城的。」
說完了話,沈千伊足下一點,身輕如燕的消失與夜色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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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突來的聲響,讓楚惠蕊為之一振,轉身從內室走了出來,卻見桌子上多了一個被匕首釘在桌上的紙團!
楚惠蕊極奇冷靜的拔下匕首,打開了紙團,待看完上面的內容,楚惠蕊的臉色驀的白了一下,雙手支在桌子上,卻一動沒動,沒多久,楚惠蕊似乎下了什麼決定,將紙再次團了回去並將匕首插好,突然揚聲尖叫。
「啊——」
「夫人……」徐婆子忙跑了進來。
「有有有賊……」楚惠蕊看到徐婆子立馬跑到她的身邊,指著桌子。
徐婆子看到那明晃晃的匕首,也嚇了一跳,招呼著一邊的小丫頭,「去去去,看看是什麼……」
兩個丫頭被逼無耐而走上去,將匕首撥下來,捏著紙團急忙退了回來,「夫夫夫人……」
徐婆子接了過來,將紙團打開,看了兩眼,忙叫了一聲,「天天啊,夫人,出大事了,西城楚家十九口全都被殺了……」
楚惠蕊快速的從她手中將紙條抽過去,上下看了一遍,竟是眼一翻,真接暈了過去。
「夫人夫人……」徐婆子忙叫道,一面吩咐丫頭去找老爺,一面又讓丫頭們去找大夫,一時間這惠荷院倒亂起了套。
將一切看在眼裡的沈千伊,雙眼崩出悠悠冷光,以前都沒有發現,現在卻覺得楚惠蕊除了不會武功之外,還真是一個訓練有術的好手!
她這麼一叫一暈,只能說明一件事,她只是一個弱女人,因娘家出事而傷心過度昏厥了。
好個心思縝密的女人!
伏在屋頂的沈千伊沒有動,因為已經看到沈青禹往這邊趕來了!
「蕊兒,蕊兒……」沈青禹衝進來,直接將楚惠蕊抱在了懷裡,轉頭陰冷著臉看著徐婆子道,「出了什麼事……」
「老爺,楚家出事了,所以夫人暈了過去……」
徐婆子急忙將那匕首還有紙條遞上去,到現在她的心還在砰砰跳著,也不知道這是真是假,更不知道這是誰送的消息!
「哪來的?」沈青禹看完了紙上的內容,眉頭皺的死死的。
「就,就在剛剛,由這匕首打進來釘在桌子上,老奴聽到夫人尖叫,跑進來看到的……兩個丫頭拿下來,夫人看過便暈了……」徐婆子快速說道。
卻在這時沈文帶著大夫走進來,卻對著沈青禹道,「老爺,宮裡來人了,要您快速進宮!」
「可有說是什麼事?」
沈青禹將楚惠蕊放平,對那大夫點頭示意,起身問著沈文。
「公公說,京城裡出了命案,一家七八口全部被殺,就連京郊也出了命案,說是十幾口被殺,這麼大的案子,京兆衙門自是上報,所以,皇上才叫老爺您進宮的……」
沈青禹自是知道那京郊是誰家,可京里呢?
「什麼人被殺了?」
「唉,就是大少爺喜歡喝的那個賣豆汁兒的老劉家!」
這話,沈文說的無意,可剛剛「醒」來的楚惠蕊,卻兩眼一翻,這一次竟真真的暈了過去!
「夫人夫人……」
沈青禹忙返回身,將她抱在懷裡,「怎麼回事?」
「回相爺,夫人這是急火攻心所至……」
「老爺,公公還在等著……」
沈青禹點頭,放下楚惠蕊對一眾奴才道,「好生伺候著……」這才走了出去。
屋頂的沈千伊冷哼一聲,看來,楚家人的死,對楚惠蕊來說是個喜事,而那劉家倒讓她心疼不已,那劉家又是什麼人呢?
然,沈千伊並沒有馬上離開,仍然窩在房頂。
終於在夜半時分,這惠荷院才算是安靜下去。
「都下去吧,吵的我頭疼……」楚惠蕊頭上綁了個帶子,只覺得腦袋一抽一抽的疼著。
「夫人若是閒幾個丫頭礙手礙腳,不如奴婢陪著您吧!」徐婆子看著她臉色並不好,有些擔心的說道。
「不用,今晚值夜的丫頭就睡在外間吧,這屋裡,給我留盞燈就行!」
「是,那奴婢這就退下了……」徐婆子應著,揮了揮手,將一屋子的奴才趕了出去,她吹熄了所有的燈,徒留下楚惠蕊床頭的一盞!
待人全部離開,楚惠蕊披衣下了床,她舉著一盞燈,放到了窗邊,隨後才回到床上,只是輾轉翻側怎麼也睡不著,直到天色蒙蒙亮,楚惠蕊才漸漸的睡了。
看著她的一系列動作,沈千伊心下不解,原以為她會打出什麼暗號,卻發現,這一夜安安靜靜,什麼人都不有來過,直到天色大亮,沈千伊才靜悄悄的回了小院。
她知道那一盞燈一定有著貓膩,可是,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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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上,越皇振怒,大罵百官是一群飯桶,更是將京兆府尹趙權和大理寺卿蘇黎罵了個狗血淋頭!
山賊抓不到,刺客抓不到,如今連殺入民宅的殺手也抓不到,他們能抓到什麼?大越養著他們還有何用?
皇上惱了,三天內再破不了案,就砍了他們二人的腦袋!免得等到西楚使者進京丟人!
趙權蘇黎兩人無耐的相似一笑,看來這人頭,還真要不保了!
沒辦法,山賊也好,刺客也罷,都跟人間蒸發一樣,無一絲線索,無一絲頭緒。
如今又突然多出了一群黑衣殺手,就跟平空出現,又平空消失一般,還真是在寒冬臘月又澆了一桶水啊!
皇上能不怒嗎,如果連老百姓的安危都顧不了,那他這皇位還能坐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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