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柔軟的床鋪

  沈千伊條件反射的一躲,又被他拉了回來,那冰涼的大掌「啪」的拍在了她的額頭上,毫不溫柔!

  「憐香惜玉一下會死嗎?」眉頭緊緊的皺著,瞪了他一眼,越發覺得他那淡漠的樣子有些礙眼了!

  宴凌天冷哼一聲,「你是香還是玉?」

  放下了手,想不通她怎麼就風寒了!

  隨手揮出一把小銀箭,將支著的窗子全部落了下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然而,這一幕落到回到畫舫的穆司寒眼中,卻他的莫名的產生了一絲火氣!

  一邊給他包所傷口,一邊眼中帶上濕意的楚靜姝柔柔地問著,「司寒哥哥,你疼不疼?」

  然而穆司寒的雙眼卻死死的盯著那落了窗的畫舫上,莫名想上去將那窗子全部打開!

  關上了窗子,定是做起了見不得人的事,該死的,水性揚花的女人!

  雙拳不自覺的捏緊。

  Jian夫yin婦!

  似乎有種披上綠皮的感覺!

  「司寒哥哥……」楚靜姝低低地喚了一句,看著他仍就緊盯著那畫舫,雙眼精光一閃,又道,「再有兩天,使者便要進京了,司寒哥哥,你說越皇會將我許給你嗎?可是,若是不許給人,那姝兒腹中的孩子要怎麼辦?」

  「你說什麼?」穆司寒猛的回神,雙眼緊緊的盯在她的臉上。

  「今兒早上姝兒有些嘔吐,月事也遲了好些日子,叫了大夫進府才知道,姝兒已懷了月余的身子……」楚靜姝臉現紅潤,小手拉起了他的大掌,輕輕的放到了肚子上,「這裡,有了咱們的骨肉!」

  穆司寒手下是她溫熱的肌膚,可他的心,卻毫無喜悅而言!

  明知道,如果她生下個兒子,對他來說是最為有利的,可此時,他卻說不清楚自己的心,到底在想些什麼。

  目光莫名地轉了回去,卻見窗外的畫舫已遠遠的划走,只餘下一道淺淺的背影。

  ******

  畫舫慢慢地劃著名,坐在船室內的慕凌天與沈千伊相對無言,其實明明有很多話要說,可兩個都不是很願意開口的人,卻都沉默著。

  隔了半響,看著沈千伊那越來越紅的鼻子和一會白一會紅的臉色,慕凌天道,「上岸!」

  幾人離開畫舫,慕凌天看了一眼沒什麼精神的沈千伊,「我送你回府……」

  「不想回去。能不能給我一個安靜的地方,我想好好睡一覺,頭,很疼!」沈千伊伸手揉著額角,沒想到這次感冒來的這麼凶!

  而這話卻讓翠竹瞪大了眼睛,嘛?

  想找個休息的地方卻找上王爺?

  呀,主子這是將王爺當成自己人了還對著他撒嬌?

  其實就連沈千伊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跟他開了口,可心底莫名的就是覺得他可以!

  對於沈千伊的要求,慕凌天直接點頭,「好!」

  嗯,難得這女人主動些,好現象!

  沈千伊也沒有問他去哪,轉身便上了固王府的馬車,閉上了眼睛靠在車壁上。

  馬車漸漸的離開熱鬧的街道,便開始晃晃悠悠起來,沈千伊靠著車壁就跟那不倒翁似的,一下一下撞來撞去,看的慕凌天眉頭越皺越緊,這是要練鐵頭功不成?

  突然馬車一個顛簸,沈千伊直接向前飛去,慕凌天手快的一把將她拉住,一個慣性沈千伊撞到了他的懷中,在感覺她的身子滾燙滾燙後,宴凌天忍不住道了句「笨蛋」,可抱著她的雙手,卻緊了又緊。

  馬車外的翠竹雙眼轉了轉,放開拉著絕塵的手,嘿嘿傻笑了一下,示意他繼續趕車。

  透過車簾看著被王爺抱在懷中的自家主子,翠竹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

  唔,這固王也是個笨蛋,還好意思罵主子?

  不過,好在碰上咱這即聰明反應又快的丫頭,不然,小姐那腦袋上可就長滿雞蛋了!

  絕塵目光直視前方,可心卻砰砰直跳,他哪裡能想到,邊上那丫頭會突然拉住他的手,唔,他被一個女人拉手了,多多多麼驚悚的一件事啊,太可怕了,那女人太可怕了!

  待翠竹笑夠了回了神,卻是瞬間瞪大眼睛,手腳並用的去扯絕塵手中的韁線!

  「啊啊啊……懸崖啊!」

  馬車一忽悠猛的停了下來,卻聽到車內傳來「咚」的一聲,之後是慕凌天咬牙切齒地崩出兩個字,「絕塵!」

  絕塵心有餘悸,聽到主子的聲音,咽了嗯口水雙唇微啟,「爺,屬下錯了。」

  慕凌天額頭腫起一個大包,可懷中的女人卻睡的臉色緋紅,努力平復想要捏死人的衝動,咬牙道,「走!」

  馬車再次上路,絕塵趕緊收攏自己的心,死也不敢去尋思剛才那一抓了!

  ******

  沈千伊這一覺睡的極香。

  床鋪柔軟,薰香也恰到適宜。

  翻了個身,暗暗的吸了一口氣,這味道極淡極淡,卻是她最為鍾愛的薄荷!

  若不是她對這味道敏感,還真是聞不出來!

  「咕嚕……」

  突來的聲音,讓沈千伊倏地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瞼的卻是一雙悠深悠深的深潭,望不到盡頭,卻又不想移開眼睛。

  伸手,輕輕的摸上那猙獰的疤,「誰為你縫合的這傷口?」

  慕凌天挑眉,沒去回她的話,只是想一個正常的女人在一個男人懷裡醒來,不是應該大叫嗎?

  怎麼他的女人,除了剛一睜眼的凌厲外,卻慵懶的像只貓?

  「你,還真跟正常的女人不一樣!」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正常了?」沈千伊的手從他的臉上滑到他的脖頸處,輕輕的遊走在那跳動的血脈邊緣。

  宴凌天低低的笑了起來,「呵呵……呵呵……」

  他敢說,他若點頭,她會毫不猶豫的掐斷他這根血脈!

  聽著他的笑聲,沈千伊有些惱,倏的從他懷裡坐了起來,騎在他的腿上,雙手摟上他的脖子,「我要什麼有什麼,怎麼就不正常了?」

  慕凌天隨著她的話將她掃了一遍,最後抬頭看著她的雙眼道,「你確定要什麼有什麼嗎?」

  「你說什麼?」沈千伊眯起了雙眼,手中小刀片閃閃發亮,就如一隻看到獵物的小豹子一般,想揮出它凌厲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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