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神探,錦衣衛千戶東青!
陸遠看去,只見一位身材修長的中年人,身上沒有粗鄙武夫的魯莽氣質,反倒多了幾分儒雅,一雙細長深沉內斂,讓人看不透。Google搜索
一身青衣,又讓東青散發著一種卓爾不群的獨特氣質,如果不是腰間佩戴著纏繞著殺氣的繡春刀,反倒更像是讀書人。
頗有終年帥大叔風采的東青,目光也看向陸遠,以審視的目光打量著陸遠。兩人四目相視,目光相碰,卻都沒有挪開,似乎都想從對方的眼睛裡,看透對方的想法。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東青大人,不知道東青大人出現在此,是為了捉拿我們歸案,還是要當場誅殺我們!」朱天翔冷冷問道。
錦衣衛千戶東青。
這個身份絕對夠唬人了,地方官不管是封疆大吏還是九品官吏,見到錦衣衛都得顫三顫,更何況是大名鼎鼎,和陽朔齊名的錦衣衛千戶東青。
官員最怕錦衣衛,在江湖中逍遙快活的武者,面對錦衣衛時,便會少了幾分畏懼,但也絕不會沒事找事,跟錦衣衛對著幹。
但如果是武者遇到東青,態度便會極為恭敬,甚至是敬畏。
任何一位第七境化羽境強者,放在任何地方,都是超凡存在。第七境的武者,在武道中已經算是頂尖那一小撮人的存在了。
同樣為第七境的朱天緣,十幾年前就聽說過東青。
不是大明人,來自東海,母國被大明軍隊所滅,如今效忠陛下。
東青突然出現在這裡,朱天緣不得不防,一萬個警惕小心,畢竟東青比陽朔的境界還要高一大境界。
「朱老,你誤會了,東青大人是來護送我回京面聖的。」刑洛急忙解釋。
「哼,官官相護,刑洛,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當我會信你?」朱天緣滿是鄙夷,現在他見到大明朝廷的人,就打心底有牴觸。
「朱老,您確實誤會了,東青大人數天前還在冀州,距離此地千里,聽聞慶山新兵營的慘案之後,才馬不停蹄的趕到福州,也就是在數小時前,我們才見了面。」
「我已經把慶山新兵營被屠事件和朱家發生的事情,細細告訴了東青大人,我們兩人商量之後,決定回京,要查清真相,若真如劉安泰所說,我刑洛,必然用生命來保證,讓陛下給慶山新兵營死去的人一個交代。」
朱天緣看了刑洛一眼,帶著濃濃懷疑的口吻道:「你說真的?你要用生命來逼迫那個老太婆,給死去的人一個交代?」
呵!
那可是當今陛下。
你莫非要斬了她?還是讓她滾下皇位?
「我輩讀書人,為萬民請命,為天地立心。如果劉安泰所言屬實,有充分的證據,能證明陛下謀劃了這件事情,我必然不惜一切代價。」刑洛認真道。
呸!
讀書人的嘴,殺人的刀,鬼才信。
朱天緣目光又看向東青,這個讓人喜歡不起來的神探面無表情,細長眸子眯成了一條縫,仍舊在審視陸遠、
「他呢,你能確保他和你想的一樣?」朱天緣對錦衣衛有著濃濃的不信任,尤其是東青,比陽朔還讓他不信任。
在朱天緣看來,東青是東海人,連自己國家在生死存亡之際都能拋棄,跑來效忠滅國讎家的人,是不值得信任的。
東青不理會朱天緣,仍舊在審視陸遠。
「東青大人和我乃是至交好友,我用生命擔保,東青大人和陽朔,並非一路人。」刑洛道。
呵!朱天緣滿目鄙夷,一個狡詐陰險,一個貪生怕死,確實不是一路人。
東青突然開口了,他的聲音緩慢而穩重,冷冰冰不帶任何情緒:「陸遠,你可認識她?」
說話的間隙,東青緩緩揮了揮手,立即有錦衣衛走了出來,讓人驚訝的是,這錦衣衛是個女子,英氣勃發。
女子穿上飛魚服,挎著繡春刀,又別是一番風情。
女子背著一人,用繩子將那人捆在腰上,這樣好方便騎馬。陸遠眯眼看向那錦衣衛女子,並不認識,目光落在女子背後,同樣穿飛魚服的人。
陡然間,陸遠眯起雙眼,快步走了過去:「她還活著嗎?」
「活著,昨天晚上,在慶山之中找到的,不過,只剩一口氣。」回答陸遠的,是背人的女錦衣衛。
那昏迷不醒的人,正是從新兵營逃離的柳淼淼、
昨夜,東青帶人來到橫州後,直接去了慶山新兵營,慶山新兵營的情況,讓東青對這件事重視了起來。
因為新兵營並不是屍橫遍野,相反,新兵營里,一千多名官兵一人不少,全都在營。本來東青要進入新兵營,按照花名冊查看,但被新兵營最高長官拒絕。
沒有洪池侯宋珏的手令,任何人不得進入慶山新兵營。
東青帶人去山上查探的時候,在一處極其隱秘之地,發現了柳淼淼。
陸遠讓人把柳淼淼放到樹蔭下,查看了一下傷勢後,緊皺的眉頭有所鬆動,五臟六腑並沒有致命傷,只是腿上的傷口導致發燒,暫時昏迷而已。
傷口明顯已經被處理了,還換上了錦衣衛的飛魚服。
陸遠兩指搭在柳淼淼的手腕上,不動聲色的渡了一些真元進入柳淼淼體內,幫助她療傷。
肉眼可見,柳淼淼蒼白無血色的臉上,多了幾分紅潤。
「多謝東青大人出手相助。」陸遠拱手謝過。
「不用謝我,她現在是案件關鍵人物,是人證。」
東青細長眼睛裡,對陸遠仍舊充滿了好奇。
他聽刑洛說了陸遠的事,東青覺得陸遠身上的謎團,比慶山新兵營還要多。
刑洛呵呵一笑,拱手接話道:「陸先生,你作為慶山新兵營倖存者之一,是本案的重要證人,可否跟我去京城,讓事情大白天下!」
「便是你不說,我也要去的。」陸遠道,刑洛拱手抱拳,衝著陸遠點了點頭,隨即,刑洛又看向朱天緣、柴叔和寒雪。
「邢某人也懇求三位跟我一起回京,當初劉安泰在朱家塔樓大殿所說的話,諸位都是見證人,想讓事情大白於天下,少不了三位的證詞。」
朱天緣冷冷道:「我乾爹去哪,我就去哪。」
柴叔拱手道:「必定全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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