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河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駱二白在客廳坐下,招待他的是胡先河家的傭人,左等右等不見胡先河的影子,就連他相中的胡家小姑娘也沒出來。
一杯接著一杯的茶水,喝得駱二白滿肚子火氣,好歹他也是崑崙山的宗主,就算如今淪落到二流宗門,那也不是誰想踩兩腳就能踩的!
好歹,他駱二白也是金丹境榜單上前三的存在,即便那些大門大派的弟子見了他,也不敢怠慢。
一個小時過去,胡先河還不現身,只用兩個傭人打發他,若不是看中胡家小姑娘,駱二白早就拍桌子走了。
上次來胡家,說要帶小姑娘去崑崙山,話剛說出來,就被胡先河攆了出來,今天又讓他等了一個小時,向來傲嬌的駱二白黑著臉,氣沉丹田,緩緩張口:「胡老先生,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駱二白聲音不大,卻震得門窗哐當作響,客廳擺放的那幾盆綠植,嘩嘩搖曳著,幾片綠葉搖曳落下,不等落地,竟是化為齏粉,消失的無影無蹤。
《獅子吼》!
這獅子吼,最是考驗體內真元是否磅礴的功法。
如駱二白這種天縱奇才,開啟了九處氣府竅穴,這獅子吼最是讓人震撼。駱二白的獅子吼已然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能夠控制住不傷人不震碎玻璃,極其難得。
饒是如此,給駱二白端茶倒水的兩個傭人頓時臉色蒼白,五臟六腑翻江倒海,搖搖晃晃站不穩。
「駱二白,你當金陵是你崑崙山呢,在這裡蠻橫霸道給誰看呢。」
這時候,陸遠的聲音飄了進來,那道聲音只是將駱二白籠罩其中,無形的屏障扣住他,讓駱二白氣血翻騰,沉厚的獅子吼氣機瞬間消散。
駱二白臉色蒼白,眼皮微跳。
他聽的出來,那是陸遠的聲音,用的同樣是獅子吼,只是陸遠的獅子吼比他更為精純,竟是單單將他籠罩,他周身三尺之外,竟是不受波及。
難以望其項背!
駱二白心中感慨不已。
緊跟著,就見陸遠從容走進客廳,突然間,籠罩他的氣機消散,駱二白長吁一口氣後迎了上來,拱手道:「陸先生,好巧,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
心裡佩服,駱二白嘴上卻不說,免得掉面子。
「巧?一點也不巧,我是專門為你來的。」陸遠瞥了眼駱二白,真是給男人丟人啊,人模狗樣的還缺女人?居然干出這種事。
「陸先生,您這什麼意思?」看到陸遠那鄙夷嫌棄的眼神,駱二白又撇了撇嘴角,我幹什麼了我?你不就是開啟了十八處氣府竅穴嗎,至於這麼看不起我嗎!
「我什麼意思?」陸遠大馬金刀坐下,「你來這裡幹什麼?還好意思問我什麼意思,你乾的是人事嗎!」
一頭霧水的駱二白皺眉:「我來找這家的小姑娘啊?怎麼了?」
砰!
陸遠一拍桌子。
「駱二白,你真是無恥啊,你還好意思說?你多大年紀的人了,居然拐騙人家小姑娘,還找上門來,用你們崑崙山壓人,怎麼著?覺得你們崑崙山很牛是吧?」
???
駱二白滿臉問號,他什麼時候拐騙小姑娘了?什麼時候用崑崙山壓人了?
「話可不能亂說,你這是污衊,我駱二白不是那種人!」駱二白急眼了,氣的話都說不利索:「我是為了這家小姑娘而來,可我不是為了小姑娘的姿色,我是……我是……」
「你是什麼?!」陸遠瞧見駱二白急眼的樣子,不像是說謊。
「我是看中了小姑娘的天賦,要收她為徒!」駱二白氣白了臉。
嗯?收徒?
這和胡先河說的不一樣啊。
昨晚上胡先河說,他的重孫女親口說的,除了駱二白誰都不嫁的。
「你放屁!」
就在這時,吹鬍子瞪眼的胡先河匆匆走進客廳,指著駱二白就噴:「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有膽做沒膽承認是吧?上次你來我家,有沒有說過要把她帶到崑崙山去?還威脅我說你們崑崙山弟子數千。」
「怎麼?現在面對陸先生,你慫了嗎?呸,不要臉的東西,你也不瞧瞧你多大歲數,還想老牛吃嫩草?我家重孫女在十六歲啊,你能下得去手……」
在一旁端坐的陸遠撇撇嘴,他怎麼感覺胡先河在指桑罵槐,其實是說他一大把年紀還吃嫩草?
「老先生,你這可就冤枉我了,我是說過要帶小姑娘上崑崙山,可我是看中他的天賦!再說,我駱二白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駱二白沉著臉道。
兩人各持一詞,一個比一個臉臭。陸遠算是看清楚了,想知道誰說的是實話,只能把胡先河的重孫女叫過來,當面對質。
「老胡,你把小姑娘叫過來。」
「好的,陸先生。」胡先河瞪了駱二白一眼後,把一串鑰匙遞給傭人,讓他去三樓把小姑娘請下來。
不一會兒,胡先河重孫女來到了客廳。
黑瘦黑瘦的小姑娘是胡先河孫女,胡鳶的女兒,眉宇間倒是有幾分胡鳶的影子。不過比胡鳶差遠了,要說姿色,倒是有點,算不得出彩,也就那雙眼睛很有靈性。
陸遠對駱二白的話已然有了七分相信,駱二白這貨的眼光刁鑽的很,一般女人還真入不了他的眼。
「陸先生好,駱叔叔好。」黑瘦黑瘦的小姑娘先後向陸遠和駱二白行禮問好,然後呶著嘴看向胡先河,哼了一聲:「祖爺爺好!」
「你把你上次對我說話再說一遍。」胡先河黑著臉道。
「說什麼?」小姑娘眨眨眼,一臉茫然的樣子。
「你之前說,你這輩子非他不嫁,說我不讓你跟著他走,你就不認我這個祖爺爺,這才幾天,你就忘了!」胡先河氣的翻了翻白眼,然後又嘀咕道:「真是養了一頭小白眼狼!」
小姑娘臉一紅,不顧膚色太黑,看不出來。她偷偷瞥了眼瞠目結舌的駱二白,更臊得慌。
「我那是氣話!大叔一把年紀了,我怎麼會嫁給他呢。誰讓你不讓我跟著大叔上崑崙山修行!」小姑娘呶著嘴,滿是委屈。
「修行?」胡先河一愣,「你啥時候說過他帶你上崑崙山,是為了修行?」
「你給我機會說了嗎,上次大叔來咱們家,大叔還沒開口呢,你就自以為是的把大叔給趕走了,我一氣之下就說出那些話故意氣你的。」小姑娘道。
誤會算是解開了,駱二白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看向陸遠:「陸先生,你可都聽見了,我駱二白向來光明磊落,你剛才懷疑我,就是羞辱我,你應該給我道歉。」
陸遠不動聲色的看著駱二白,數秒之後冷笑一聲:「道歉,你還有臉讓我給你道歉,收個徒弟你都收不明白,還讓人家誤會你是個禽獸,今天要不是我,這個誤會你能解開嗎?你應該向我道謝才對!」
「……」駱二白張了張嘴,竟然覺得陸遠說得對,怎麼收個徒弟,還把自己收成禽獸了?莫不是自己收了個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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