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我們開始吧。記住本站域名」西門柔依靠著大門,柔軟的身子凹出的造型讓孫振東心頭又是一陣燥火。
要了老命!
孫振東匆匆站起來就走,他怕自己再看一眼,就會激動到腦出血。
「開始什麼?」陸遠立馬默念靜心咒,讓小腹熱火平復下去。
「你不是說,明天晚上借你用用嗎,但我等不到明天晚上了,我們現在就開始雙修吧!」
西門柔的話讓陸遠瞠目結舌,古怪的看著西門柔。
「你修行的不是眾生相嗎,不怕身死道消?」陸遠皺眉。
「呀,沒事的,眾生相修行到玉璞境後,是可以做其他選擇的,我師尊告訴我玉璞境之後,可以選擇雙修,只要挑選的對手合適,是雙贏的局面。你說的身死道消,是在雙修的時候,沒有控制好時間和氣機遊走。」西門柔的聲音忽高忽低,忽長忽短,時不時帶著鼻音和腹腔發音,這絕對是殺人任何男人的利器。
「你確定?」陸遠愕然問道。
「當然,後果不用你負責。」西門柔柔聲道。
陸遠沉吟數秒,鄭重的看著西門柔:「但是我不確定要不要和你雙修!」
靠!
一個忍了幾十萬的老妖孽,業火攻心,每一根毫毛,每一處肌膚,相比都是饑渴難忍的狀態。
好傢夥。
這要是上去,還不得被榨乾了!
誰受得了?
腎受得了?
嗯?
西門柔秀媚緊蹙,美眸中閃過怒色。
「那你什麼意思?讓我過來羞辱我嗎?」
「我是說,明天晚上陪我出席一場慈善拍賣會,可沒說要和你雙修。」陸遠幽幽道。
「…哈,呵呵,你看那顆葡萄是圓的哎。」西門柔羞臊到滿臉通紅,卻強壯鎮定,指著陸遠頭頂那串葡萄。
說完後,緩緩轉身,搖曳著回到客廳,坐下後捂住了臉頰,雙腳快頻率的跺來跺去,好像這樣能舒緩她的尷尬和羞恥。
……
當天夜裡,孫振東熱情的邀請了段煌煌和胡先河來家裡吃飯,還開了一瓶珍藏好酒,讓段煌煌和胡先河不明所以。
這老東西今晚吃錯藥了?
捨得把好酒拿出來了。
這酒段煌煌惦記很久了,是補腎壯陽的好酒,男人的好朋友。
「一起吃啊!」段煌煌見孫振東不入座,就在門口笑呵呵的站著,怪滲人的。
「不用,我吃過了,你們兩個等一下陸先生和他朋友,不用管我,我就在院子裡。」孫振東呵呵一笑,大家都是老熟人老兄弟了,雖然年輕的時候沒有一起扛過槍一起逛過窯子,老了也得找補回來。
大家一起難受吧!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是好兄弟!
不一會兒,陸遠和西門柔從二樓下來。
看到西門柔的一瞬間,段煌煌和胡先河就愣了。
好在兩人年紀大了,雖說眼裡看到了年輕是,念念不忘沒有得到的人,但實力不允許啊,只覺得胸口一團火憋得難受,無處發泄。
「陸先生,您二位慢慢吃,我出去轉轉。」段煌煌率先離去,緊跟著胡先河也扛不住了,老淚縱橫。
他從西門柔身上看到了初戀的影子!
胡先河也找藉口離開了飯桌,只剩下陸遠和西門柔面對面而坐,幾分鐘後,陸遠也跟著走了出來。
四人並肩坐在葡萄架下,久久無語,陸遠瞥了眼三個老頭,他們……都有想法,果不其然,男人不管年齡多大,都有一顆躁動的心!
「知道那位是誰嗎?」陸遠的聲音毫無感情。
唰!
三雙六隻,閃爍著精光的眼珠子瞪著陸遠,靜靜的等著陸遠說下去。
「那位,是大名鼎鼎的女神榜榜首,海外女王西門柔……」
陸遠話沒說完,就聽到三人倒吸冷氣的聲音,之前心中那點想法蕩然無存,後背冷汗嗖嗖的。
開啥玩笑,外海女王西門柔,那可是全球八位玉璞境中,唯一的女性,傳聞這個女人手段毒辣,否則不可能以女人的身份,在海外建國。
如今見到真正的西門柔,卻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跟水一樣的女人……
「你們從她身上看到的,並不是她真正的模樣,而是你們心中所想,這叫眾生相,是一種極其高深的修行功法。」
世界上還有這種功法?
三人算是大開眼界了。
「陸先生,有沒有類似的功法,適合男人修行的?」胡先河突然問道。
嗯?
三人看向胡先河,這老頭這麼悶騷嗎,這麼多年竟然沒發現,又是一個假正經!!
「看著我幹嘛,我就是隨口問一下。你們是不知道,我那重孫女最近迷上了一個男人,說什麼非他不嫁,可把我給氣的!」
胡先河拍著大腿,滿臉愁容。
「陸先生,你是沒見那男的,我看著也就一普通人,也不知道我那重孫女迷上他什麼了?我懷疑,那小子是不是也修行了同樣的功法、」
「這眾生相唯女子可修行,男人?」陸遠搖頭:「沒那個可能!自宮也不行。」
「那就好!」陸遠說沒有,那肯定就沒有,胡先河鬆了一口氣,起碼重孫女不是被迷惑了 ,「反正那小子不是好東西,幾十歲的人了,還撩撥小姑娘,上次來我家,還說要把我重孫女帶到崑崙山去,我差點沒打斷他的腿!」
啥玩意?
崑崙山?
陸遠扭頭看向滿臉憤懣的胡先河:「老胡,那小子叫什麼?」
「叫什麼駱二白,啊呸,就是一個二傻子!」胡先河啐了一口。
嘿!
陸遠笑了。
還真是駱二白那小白臉。
陸遠狠狠鄙夷了一番駱二白,這一大把年紀,竟然做出如此無恥之事。
「老胡,改天把那小子約你家,我幫你教訓他。」陸遠笑道。
「陸先生,那我可就真讓那小子來了,到時候你可要幫我好好教訓那小子,敢騙我胡先河的重孫女,那不是找死嗎!」
一聽陸遠要出手教訓駱二白,胡先河心裡一塊石頭總算落下了,這回穩了,重孫女誰都騙不走了。
又閒聊一會,各回各家。
一夜無話,第二天,胡先河早早就來找陸遠,說是約好了,今天中午駱二白來他家,陸遠讓他先回去,等中午吃飯時再過去。
反正兩家離得也不遠,走路幾分鐘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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