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倩倩被帶走關押,當代集團暫停營業,下令整改。
這則消息如同一顆巨石砸落在湖面,掀起了滔天波瀾。
「葉風明面上的代言人姜倩倩完了!聽說是劉老叫人動的手!」
「劉建中劉老?葉風難道狂妄到連劉老這種級別的人物都敢招惹?這是想找死嗎!」
「不對,我聽說是蟒雀俱樂部的會長張狂動的手,燕京張家當初可是提攜過劉老,若是張狂開口讓劉老封一個當代集團,抓一個姜倩倩,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嘿嘿!若是這樣,那葉風就完蛋了!整個中州,就沒幾個人敢惹劉老的。」
「違規經營,這種說法大了去了,就算最後查不出什麼,也能想辦法將姜倩倩關一輩子。」
「沒了姜倩倩,葉風等同於少了左膀右臂,他在中州翻不出什麼風浪的。」
「不僅僅如此,這對葉風的威嚴更是一次沉重的打擊,而且,這可能僅僅是一個開始,據說張狂下一個目標是葉風在暗武界的代言人王寧!」
「若真是如此,葉風這回算是遇到大麻煩了!」
得知消息後郭怒臉色立即變得猙獰起來,桀桀的笑了起來:「葉風,你也有今天!」
「郭少,燕京張家可是手腕通天的人物,他想要對付葉風,以葉風的底蘊根本應對不了!」許詩依偎在郭怒身上,冷笑道。
「哈哈哈!那就好!葉風最好被趕出中州!」
「郭少,你為什麼不想著葉風死在中州呢?」
「對對對!葉風一定會死!這就是跟我斗的下場!」
天央宮。
天央宮宮主面色微冷,冷笑一聲:「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葉風太自傲了,還真以為自己一個人就能擋下所有的風暴?他卻不知,總有一個風暴會將他撕裂成粉碎!」
「宮主,按您的吩咐,人手已經準備好,只要確定葉風出事,我們會在第一時間拿下中南的暗武界!」
「很好!葉風給天央宮的羞辱,我要十倍奉還!」天央宮宮主面紗下透著冷霜,語氣冰冷。
天劍門。
天劍門門主肩肋到腹部的劍痕還未完全痊癒,聽到消息後,臉色帶著些猙獰,周身一縷縷肅殺的劍意掠起:「天劍門的弟子都準備好,一旦葉風出事,將與葉風有關的勢力連根拔起,與葉風有關的人一個都不要放過!」
「是!」
此刻。
葉風剛剛從王寧口中得到姜倩倩被抓的消息,眉頭一挑:「確認是張狂動的手?」
「是!已經查清楚了,是劉老劉建中親自下的命令,而就在前一晚,張狂與趙鶯拜訪過劉老。」王寧凝重道。
「找死!」葉風眸子中掠過一抹煞意。
「葉公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剛才有人說劉老準備對中南的各大場子展開排查活動,我怕會出問題。」王寧眉頭緊鎖。
「放心吧,這些人,掀不起什麼風浪,今夜我就把事情解決了。」
葉風眸子漸冷。
有些人。
不給他們最慘痛的教訓。
他們就永遠不會知道什麼叫做敬畏。
此時。
中州牢獄。
張狂趙鶯來到姜倩倩眼前。
張狂背負著雙手,一臉倨傲的模樣,審視的看著姜倩倩,笑道:「姜總,你是個人才,又何必跟著葉風,只要你願意臣服於我,我能給你的,絕對比葉風給你的更多!」
「要我臣服於你?做夢!」姜倩倩堅定道。
「姜總,你是一個聰明人,應該懂得怎麼取捨,難道你沒聽過燕京張家?你看看,只要我一句話,偌大的當代集團說查封便查封,而姜總你,更是鋃鐺入獄,這點葉風能做到嗎?」張狂傲慢道。
「葉公子能做到的比這更多,我相信很快我就能從這裡出去,反倒是張少你,恐怕要有大麻煩了!」姜倩倩沉聲道。
「麻煩?你是說葉風嗎?我倒想看看他能給我什麼麻煩!葉風選擇與我為敵,本身就是最愚蠢的一件事!」張狂不屑道。
他身為燕京張家大少,武道奇才,蟒雀俱樂部會長,擁躉無數,權勢無雙,豈會怕與葉風為敵。
姜倩倩閉闔上眼眸,現在她需要做的就是安心等待。
「不知好歹!」
張狂冷哼一聲,沒想到葉風身邊的一個女人竟然如此執拗。
不過沒關係。
等他解決了葉風,這些人自然會明白。
葉風與自己是雲泥之別!
自己在天。
而葉風在地!
出了牢獄,張狂沉聲道:「葉風那邊有沒有什麼動作?」
趙鶯搖了搖頭:「沒有,自從姜倩倩出事後,葉風就一直沒有離開過酒店。」
「這是放棄了?」張狂嗤笑一聲。
「會長,我覺得葉風一定不會束手待斃,我們得小心一些。」趙鶯可清楚的知道那些與葉風為敵之人的下場。
更何況,這次他們動的是葉風的心腹姜倩倩。
以葉風的性情,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不必!葉風有什麼能耐就儘管使出來好了!我倒要看看他要怎麼救出姜倩倩!我相信,到最後,他只能乖乖的來求我!」張狂冷冷道。
另一邊。
葉風確實一直呆在酒店。
他在等冷霜傳來的消息。
忽然,葉風手機一亮。
葉風看到手機屏幕上的訊息,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披上黑衣,徑直前往中州掌權者劉老的住宅。
「什麼人!」
葉風剛到,劉建中大宅便有兩名武道強者攔住了葉風的去路,面露森冷之色。
「我要見劉老。」葉風淡淡道,自有一種氣度。
「你是?」
「葉風!」
「葉風!」兩名武道強者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上。
如今中州風頭最盛的莫過於眼前這個男人。
但凡是修武之人,必定聽過葉風的名字!
「葉公子,您稍等!我去通報。」
一名男子迅速掠去,來到劉建中房內,低沉道:「劉老,葉風來了!」
「他來幹什麼!」
劉建中眼神一冷,隨即冷笑一聲:「終究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上門女婿罷了,就算能在中州掀起一些放浪,但也有所上限!讓他進來吧,我看看他想說些什麼,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