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們做事有什麼用?為了幾個獸核?」范應銘問道。
「我們是為了信仰!」那人說道:「我們的信仰,你們是不會明白的!」
「那就別怪我了。」范應銘說著,開始擠手裡的獸皮水袋。
「哈哈哈……我知道你們一直想尋求地表的幫助,可你們一定不知道的是,拜神教,就是從地面生根發芽,而後傳下來的。哈哈哈哈哈……」
那人瘋狂大笑道:
「上下,都是我們的人!」
「你們不可能毀掉我的信仰!神族萬歲!」
咻!
江禾一張符咒飛出,緊固了對方的修為。
他不過真元而已。
那人驚訝的感受到了體內被緊固的靈能,剛剛打算自爆,卻失敗了。
「你還敢自爆?!」范應銘說道:「真是不把我營養大師範應銘放在眼裡啊!」
說著,他猛擠獸皮袋。
「別擠了別擠了。」那人眼淚都留下來了:「你們簡直就是惡魔啊!是惡魔啊!」
「住口!」范應銘說道:「我是營養大師!」
江禾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原本他以為,那個紀儒辰就夠奇葩了,各種貢獻反派值。
沒想到這還有個更奇葩的。
這都哪來的怪人?
還是說這地下,會讓人變得不正常?
「你說不說!」范應銘問道。
「我不說!」那人咬牙道:「我們拜神教都是有信仰的人,我們絕不會背叛神族!」
「那就只能再加料了!」范應銘說道:「四師弟,你去看看鎮裡有沒有會拉稀的雞!」
嘶--
「惡魔啊!惡魔啊!」那人大吼道:「你們都是惡魔!十惡不赦的惡魔!」
「把會拉稀的豬也找來!」范應銘吼道:「我來給他,疏通疏通經絡!」
嗝…
那人聽罷,嗝的一聲抽了過去。
「如果要找拉稀的雞和豬,那請三師兄自己去吧。」紀儒辰說道。
「用不著,那多噁心啊,難不成你來攪屎?唬他一下就行。」范應銘說道。
「你還知道噁心?」紀儒辰說道。
范應銘翻了個白眼,他把那人這邊胳膊上的鋼針拔下來,插到另一個胳膊上,然後兩巴掌將其扇醒。
「可惜了啊。」范應銘說道:「你昏過去的這段時間,我已經把水袋拔下來,弄進去了一點稀的,試試?」
那人兩眼流淚:「你們可以試試別的方法,比如什麼烙鐵,老虎凳竹籤子啥的…我都還做了心理準備。」
「這個要不就算了吧?」
「兄台,你就說擠多少吧!」范應銘說道:「你要是如實回答,我就不擠了,你要是不說,那一會還得再調製一碗營養藥水。」
「慢慢的,你就沒有血液了,你身體裡剩下的,就只有……營養了嘿嘿嘿……」范應銘笑的,活像一個惡魔。
嗝~
那人又暈了過去。
「算了,放棄吧。」紀儒辰說道:「無論你怎麼嘗試,我覺得他都不會說的。」
「我在這慢慢試,你們先回去吧。」范應銘說道:「看來得升級一下配方了。」
江禾搖了搖頭,離開了牢房。
尋找殺死他們師父的真兇,不是江禾的首要目的。
他的目的,是想辦法聯合上下人族殺光獸族。
它們必須被滅族。
另外,就是拜神教了。
這個拜神教太詭異了。
顯而易見,他們的師父是因為反對拜神教才死的。
或許這其中會有什麼秘密,但這不是江禾的首要任務。
不過,那人的話也警醒了江禾,上下的溝通要儘快!
拜神教是從地表來的。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如果真是這樣,那問題就大了。
或許拜神教早就在地表生根發芽,只是江禾,或者說同盟會還沒注意。
也可能是他們故意隱匿起來。
總之,必須要儘快解決上去的問題。
還是深淵人族的位置,江禾打算截斷一個李淵的紅顏。
因為這名女子,花了半輩子的時間,只為了尋找出去的路。
江禾一定不會讓她愛上李淵,否則後果很嚴重。
至於江禾是否會開後宮,他並沒有這個打算。
不是說,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