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趙妙彤一哭二鬧三上吊,他總算把她的病治好了。再說,這樣的女人他見得多,身邊的女人哪個省心,不照樣被打屁股後按到床上就消停。
就算她真告到京都趙老爺子那裡,以老爺子的火眼金睛加上對自己孫女的了解,肯定明白是什麼道理,才不會找自己的麻煩。
「還沒了清白?」
就看兩眼就沒了清白,當然自己借著施針的時候少不了得按按這兒,敲敲那兒,但這都是醫者仁心,這樣摸兩把不算什麼。
剛出了會館門口,王途已經等在這裡。
這次停在路邊的車是加長版紅旗,全黑色防彈,真是好東西。
葉旭過去拍拍車頂,嗯了一聲,「我玩兩天。」
「沒問題,爺。」
王途一笑,整個集團和勢力都是他的,一輛車而已。
「都準備好了?」
「爺,整個海州所有臨街的商戶我們都第一時間發了通知單,任何噪音命令馬上消失,時間是一天,否則第二天我們將採取強硬措施。」王途道。
「很好。」
「啊,這個世界太鬧了,我們的國人都鬧騰到了國外,所過之處要不是喜歡他們身上的錢,人人都要厭煩他們。」
「沒素質沒教養,在看看這街上,到處亂糟糟,整個城市沒有一片淨土,我要第一件事就是讓海州給我安靜下來。」
他一擺手道,「環境安靜了,人的心才能靜,才能不浮躁,幾千年改不了的毛病知道為什麼嗎?」
王途搖搖頭。
「那就是教育的失敗,一切向錢看向利益看造成的後果。」
「你看看這大街上的人,每個人的腦門上都貼著一個字,知道那是什麼?」
「那個字就是,利!」
這些人都是為利活著,為利並不丟人並不可怕,並不可悲,可這裡的人都麻木了。再看看那些開著豪車生活在另一種階層的人們,他們的腦門上只寫著兩個字:吃人。
在這個遍地洗腳房而沒有幾家書店的環境裡,道德的消失是必然的,越是玩了命歌頌宣傳的東西,也就是越缺失的。
當然,也不是沒有書店,可這些書店也全是奔著「利」去的,裡面全是教材輔導書,各種高價的補習書,是給所有孩子們的惡夢!
在我們的教育者們認為,只要考的好學好了這些書本,就能成為一個道德健全的人,一個全才的人,一個全面發展的人,滿街都會跑的是五講四美三熱愛的全人。
葉旭沒功夫往下想了,就聽王途道:「明天誰出面去查,城管還是其他有關部門?」
他哈哈一笑,臉上是無盡的悲傷。
「靠他們?」
「得出多少台車,多少人,多少個大會小會研究,再層層轉達層層開會,層層研究。汽車錢,人力費,他們是不是真的想出力,因為干多干少拿的錢是一樣多的。」
「所以,這些公家口的人又何必去主動找麻煩。」
「干好了不會有機會提職漲工資,干不好惹一身事兒,還得罪人,為何要去干。」
葉旭搖了搖頭,他的臉上也寫著兩個大字:悲傷。
「我會用我自己的方法解決,我現在要去見一個人,也該去會坐他了,我相信他一直在等我。」
葉旭上了車。
「你們不用跟我去,我自己轉轉就行,明天等消息吧,到時候讓下面的兄弟們配合一下,幾天之內我要把海州整頓成一個安靜的城市。」飛漲中文 .
說完,他開車離去。
一路上,他看到司機在打著電話開車,一個男人對著身邊的女人媚笑,好像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手把著方向盤都不知道看著哪兒。
無論大汽還是私家車都在玩了命地搶道,行人在路上只能穿梭在汽車之間。
「滴滴嘟嘟」
汽車喇叭亂響一氣。
「這是我的海州,我算幫這個國家一次吧,留個樣板城市。」
或許在自己離開之後,用不了多久這個城市就會恢復成以前的模樣,但他還要這麼做,因為他看不慣。
所以,他要管。
而且借這個機會,把海州整個肅清一遍。
很快車子上了濱海路,延著海邊一路開去,加長紅旗很拉風,一路上不少行人和車都盯著紅旗。
進入一個高轉彎的路段,他發現前面一輛進口的豐田皮卡一直在不住左右搖晃,甚至從駕駛室邊上還遞出一個酒杯子,然後又縮了回去。
「酒駛?」
葉旭很生氣,這大白天的就酒駛,還喝成這個樣子,這不是作死嗎?能開得起這種上百萬皮卡車的人也不簡單,他們是轎車玩夠了,這才換成這種大型車到路上過癮。
果然,皮卡在超前邊一輛車不成後竟然開始從後面撞,轎車根本不是皮卡的對手,兩下就推到了路邊的樹林裡。
好在車沒翻,皮卡也停了下來。
葉旭停了車,剛上前兩步,他就皺了下眉頭,然後陰桀的笑了。
「原來是這樣,有意思了。」
「呵呵」
轎車的門被撞的擠了進去,裡面傳來女人和孩子的哭聲,接著一個滿臉血的男人強打開車門倒了下來。
皮卡上下來一個中年漢子,手裡還拿著酒瓶子,嘴裡罵罵咧咧。
「你們這些混蛋,敢擋老子的路。」
「快來人,車要炸了,幫我打開車門,我女人和孩子在裡面。」男人用力拉著後車門,可根本打不開。
皮卡男過去一把揪住男人的頭髮,把他的頭往車門上用力撞。
葉旭走了過去,在離他們二十米多的地方停下來。
他不急不慌地抽出煙點上一支,然後找個樹樁坐下,看著這一切。
「行行好,幫幫我,他是個酒鬼。」男人朝著葉旭大叫著。
葉旭向身前身後看了看,此時前後兩邊沒有一輛車經過。
偷眼看著他的皮卡男眼裡奇怪的神色一閃。
遠處,一處山坡的角落,在海灣的對面,距離這裡有一千三米百的地方,一個亮光閃了一下,像是某種鏡頭的反射光。
他還在抽著煙,不急不緩。
「你們打你們的,我沒事就看看。」
打仗的兩伙人停下了,就連車裡的孩子和女人也不哭了。
高山之上,一個長長大大的槍口對著他,槍里的子彈很大,大到足夠一槍可以把他的身體爆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