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真有本事能夠將我擊敗,又為何一直來回躲閃?」
安東找準時機毫不留情的直接嘲諷了回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話說的,契科夫面色一僵。
原本洋洋得意的神情頓時被咬牙切齒所取代。
「你這小子本事不大,口氣不小。」
契科夫惡狠狠的說。
「你若是真有本事,早早就該追上我,與我纏鬥,而不是一直被我拋在身後!」
只是氣歸氣,如果當真因此和安東爭執。
反而顯得他有些小肚雞腸。
這樣有損他自認的大將風範。
「就算我不動,你老老實實朝我攻過來,也根本討不到任何好處。」
契科夫冷哼一聲道。
他篤定今日無論如何安東都不可能贏得過他。
殊不知,安東已經在觀察之中得到了些許意外之喜。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每當契科夫移動起來時,身形似乎都會有隱約的不平衡,而這種不平衡並非是習武之人所應該擁有的動態。
而根據他的經驗。
只怕是那些荒廢多年、期間沒有訓過練的老手,或者頭一次出入道的新人方才會有的過錯。
「你的身體恐怕不如表現出來的那般正常。」
安東冷笑道。
而契科夫表現的卻十分平靜,好似這一切都和他並無關係。
乍一看,安道爾以為洛克先前的猜測以及安東現在的質疑不過只是空口而談。
然而洛克就像是提前猜到了他心中所想,默默的在一旁說道。
「這傢伙只怕早就演練過,若是被人發現,又該如何應對,他現在平靜的不正常。」
到底是和契科夫合作過一段時間的人。
洛克十分清楚,契科夫現在所表現出來的狀態根本不是最真實的樣子。
這也就說明他的猜測以及安東剛剛的質問幾乎正中契科夫現在最忌憚的一點。
而這一切都讓安道爾覺得荒謬。
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了看洛克,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開口詢問。
以前他不是沒見過這些暗中算計彼此的將軍,可是像洛克這樣直接在敵軍面前算計自己人的,只怕他也是頭一次見!
「大人,小的冒昧問一句。」
安道爾主動放低了姿態問。
「就算契科夫輸了,對於咱們而言又有什麼好處?」
「而且一旦對手贏了,對於我們來講不就是打擊嗎?」
他的問題在洛克看來有些過於明知故問。
只是想想。
洛克突然發現自己好像確實沒給安道爾提過自己的想法和計劃。
「那我之前應該沒和你說過吧,這場戰鬥的目的本來就不是贏而是輸。」
「輸了之後,我們就有充足的理由和藉口向趙辰等人投降。」
洛克說這一番話,卻實實在在的讓安道爾感覺到渾身顫抖。
安道爾不由得有些驚訝,甚至覺得面前的洛克有些荒誕。
「大人,您這是在說什麼胡話?」
他急忙出聲提醒道。
現在可是兩軍交戰之際,如今這才剛剛過去多久,自家主帥突然說要投降,這要放到往日的任何一場戰鬥中,只怕都從未見過這等荒唐之事!
然而洛克的神情卻讓他找不到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我是認真的。」
他笑道。
「要我說,投降才是咱們現在最好的選擇,如果繼續跟著羅剎國,或是跟著你們所認識到的每一個兇殘、不知體恤下屬的羅剎國將領,那麼你們這輩子都別想脫離這片苦海。」
洛克的話在某種程度上來講,也算是一語命中現在不得不認真對待的實情。
可是這一切卻又讓安道爾有些無法接受。
再怎麼說羅剎國也是他的國家,他必須要忠誠的國家,如今主帥卻突然選擇要背叛……
正當他萬般糾結之際,安道爾突然想到一件事。
「大人,您不會一早就……」
回想起這些日子裡洛克所表現出來的種種淡定以及事不關己。
他不由開始懷疑,是不是投降這個點子一早就根植在洛克的腦海中?
只是知道會被契科夫等人攔截,因此並未對外聲張。
他一直都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能夠上戰場之後,直接左右戰局的機會!
「大人,您!」
安道爾想說點什麼,但是卻被洛克直接制止。
「有些事情你自己心裡知道就行,但是別說出來,不然的話我可不保證你能不能活著繼續站在這裡。」
洛克簡單的說了幾句,壓制住了想要大聲喊出來的安道爾,隨後便重新看向戰局。
此時。
與他們陷入聊天時的情況已經遠遠不同。
剛剛還站在上風,咄咄逼人的契科夫此時已經有了節節敗退之勢。
一直被安東的長槍壓著,根本喘不了幾口氣。
「看樣子效果已經出來了。」
洛克看著契科夫臉上已經快藏不住的痛苦,不由得慶幸道。
「看來我運氣不錯,沒猜錯。」
而此時的契科夫也咬緊了牙關。
一邊硬撐著安東逐漸兇猛的攻勢。
一邊有些懊惱,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發作?
他不是不知道,那個能讓自己恢復如初的藥物有副作用,但往往發作時間都是在夜晚,為何今日突然在白日發作?
然而一切都容不得契科夫細想,安東的長槍已經破開,他的阻擋直接滑到了他的面前,若不是契科夫憑著肌肉記憶下意識躲閃,只怕現在已經變成了串在長槍上的人肉串。
「你這傢伙真是卑鄙無恥!」
契科夫辱罵道。
自己剛剛明明跑了神,若是這安東還有半點武德,就知道不該在那個時候襲擊自己!
可是安東聽後卻險些大笑出聲,這是戰場是要拼的你死我活的地方,那還談不談什麼武德?
「有本事就贏過我,少說那些屁話。」
說吧,安東將長槍往回收。
契科夫也趁機再一次嘗試拉開距離,可是還沒走兩步,渾身的劇痛便已經狠狠的限制住了他的行動。
那一瞬間,契訶夫只覺得自己的膝蓋乃至小腿都已經不再為自己所用。
「該死!」
他暴呵一聲,試圖扎自己一刀,讓自己的腿因疼痛動起來,然而安東卻沒給他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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