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爾聞言一愣。【記住本站域名】
他確實聽過,可當他們與契科夫和洛克會合時,契科夫不一直都表現的十分正常嗎?
比方說現在。
「大人……」
安道爾有些猶豫地看著正在極力戰鬥的契科夫。
他不太明白洛克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
也不明白洛克究竟是什麼意思?
而洛克則老神在在地繼續說。
「當時他確實變得殘廢,渾身上下找不出半點好。若不是隨行的軍醫吊住了他的性命,只怕早在你們來時,這傢伙都已經入土了。」
「可是。」
洛克的語氣逐漸嚴肅了起來。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身體漸漸好了起來,從原先的只能躺在床上,變成了後來能夠下地走路,原本已經碎完的經脈也全部被修復如初。」
「若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世上還有這種奇景,要讓你來說,你覺得他身上這一切正常嗎?」
安道爾渾然一愣。
他再次看了看契科夫,見對方四肢十分靈活,絲毫看不出半點兒出過事的狀態,心中不禁駭然。
有些事情在他看來原本不過只是傳聞。
如今卻為洛克正時為確實發生過,並且甚至還發生了某種壓根
不可能存在的情況,這讓他想不驚訝都難。
「這不可能。」
安道爾下意識說。
「一旦經脈全部斷裂,根本沒有重新連接起來的可能,即便是武功高手也沒有這個本事,更何況他又怎麼能有這樣的實力?」
他十分焦急的嘗試辯駁。
「大人!就算契科夫將軍在整個羅剎國內都非同凡響,但也絕對不是能夠做到這種神乎其技之事的人。」
安道爾篤定,這種事情唯有神仙下場才有可能實現。
然而洛克卻淡淡的搖了搖頭。
「不一定。」
他說。
「若當真有益,這世上有不少東西都能夠達到這樣的目的,但是這些東西大多藏的極深,不是被某些壓根找不到影子的隱世家族收藏保管,就是在某些機緣之地待人探尋,但若非上天寵幸之人,窮奇一生也不可能找到這些東西。」
「至於契科夫更沒這個本事,因此我懷疑他之所以能夠慢慢恢復,是否在案中服用了某種不為人知的藥物。」
「還有句老話說的好,是藥三分毒。」
聽著洛克講述自己的想法。
安道爾則覺得越發緊張。
他明白了洛克的意思,無非就是懷疑契科夫用了藥,
並且這個藥可能再帶給契科夫重新站起來的機會的同時,會讓他承受巨大的副作用。
可是誰又能篤定呢?
「大人,那萬一又輸了呢?」
安道爾有一些麻木的問。
洛克倒沒急著第一時間回答。
在他看來,安道爾這個問題問的還算十分巧妙。
輸?
誰輸?
是他賭輸了還是契科夫輸了?
「那就看老天爺的意思了。」
洛克笑道。
那一頭,安東則還在嘗試繼續追逐契科夫。
然而契科夫卻又十分積極的始終保持著和他的距離,時不時上來騷擾一把並迅速退去。
遠遠沒有剛剛進入戰場時的那般焦躁和急切。
「看來這傢伙已經進入了狀態,知道自己要贏。」
葉小凡觀望著戰場上的局勢,嘆息道。
他不得不承認,要真說起來,契科夫確實是一個難敵的對手。
至少多多少少都讓他覺得頭疼。
趙辰默默觀望著二人之間的形式變化,暫時也並不如其他人,那樣對局勢產生擔心。
就他目前看到的情況來講。
安東雖然一直在追。
看似消耗了不少體力,但實際上也在把握著自己的節奏,並未完全被沒有契科夫帶偏。
二人若
是繼續堅持下去,只怕何時結束,還真說不好。
「陛下,咱們真的不用下去幫忙嗎?」
葉小凡有些擔心的問。
他有些懊惱,為什麼現在李無雙不在?
不然現在就不用安東和契科夫打,讓李無雙上,完全不是問題!
「不用,安東自己能解決。」
趙辰淡定地說。
「雖然若是想贏,他得付出一些代價,但總體來講,拿下契科夫不成問題。」
說著,他突然想起了某件事,扭頭看向黑石公主。
「草原部落那邊可有消息,其次,洛克那傢伙當真確定要在這場戰爭中投降?」
趙辰接連問了兩件事,而這兩件事勢必決定了接下來整場戰局的走向。
那已經不是契科夫和安東二人之間的決鬥所能比擬的影響。
黑石公主端莊的點了點頭。
「剛剛父王已經回信,說他們抓住了劉錚和桑塔族,目前駐兵在離這裡大約五十里的地方。」
「他想問您是讓他們按照原先和劉征的計劃混進契科夫的隊伍,等到需要時再發力,還是直接從後面將契科夫的隊伍包圍?」
她的鷹早已經等在一旁的城牆上,安安靜靜的等待著下一封要送往黑石王那裡
的信。
「包圍。」
趙辰直接下決定說:
「現在若是在按老計劃進行,完全沒有任何效果,不如直接將他們包圍,這樣還能夠問快一些。」
他已經在這裡浪費了不少時間。
只見,前有即將被拿下的契科夫,後有洛克的主動投降。
根本沒必要再玩那些須臾為宜的套路。
只要能動手,越快越好!
「遵命!」
黑石公主應下之後,連忙將其寫成書信塞進鷹爪的信筒中。
看著不斷高飛的雄鷹。
她相信自己的父王將會迅速帶著草原部落的英雄們趕往這裡。
不僅僅是為了趙辰考慮,同樣也是為了草原部落的未來考慮。
而戰場上也在此時產生了新的變化。
「怎麼難不成你覺得自己追不上我,所以打算就地放棄?」
契科夫咧著嘴,笑著看向已經停下來不知多久的安東。
剛剛這傢伙還一直追著他,如同那獵犬一般,緊咬不放。
現在怎麼反而安靜下來了?
「要是放棄了的話,就老老實實大喊自己投降,我還能留你一條性命!」
契科夫自信地說。
然而安東卻默不作聲地盯著契科夫。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被契科夫牽著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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