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救美什麼的都是假的,主要是想讓崔先生來攻擊她,說不定她又能開啟什麼強大的技能。
她正想入非非,崔先生忽然露出了一道溫和的笑容,道:「小孩子罷了,無妨。」
說罷,徑直而去,在經過葉思媚身旁時,還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葉思媚:「……」
為什麼不按劇本走?
這位崔先生這麼好說話的嗎?
眾人都鬆了口氣。李春鳴語帶責怪地道:「還好今天崔先生心情好,不然咱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徐韻臉色有些蒼白,似乎被嚇到了。
李春鳴立刻放軟了語氣。道:「好了,小韻,別難過了,這不是沒出事嗎?走,咱們去包房,我給你準備了生日蛋糕。」
葉思媚嘴角抽搐了兩下。所以書上都是亂寫的,誰說去KTV就一定會遇到混混鬧事啊?
哪有那麼多事可鬧啊。
進了包房,眾人便玩鬧起來,他們倒是也沒有找葉思媚的麻煩,就是對她很冷漠和疏離,沒有人同她說話,所有人都在有意無意地排擠她。
如果是以前,葉思媚肯定會很尷尬,說不定中途就離開了,但她現在卻很鎮定。
只要你不覺得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她發現,自從得到了外掛之後,她的臉皮都變厚了。
她在一旁悠閒地喝著酒,忽然一陣淡淡的香味來到了她的身側,她抬起頭,看見徐韻手中托著一盤蛋糕,正嘴角含笑地望著她,道:「葉大少。你怎麼不過來跟大家一起玩啊。這是我的生日蛋糕,我特意為你切的。」
李春鳴的臉色有些不好,其他人都是李春鳴的髮小,自然向著他,看葉思媚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葉思媚卻根本沒往心裡去。
反正她是女的,難道還和一個男人爭風吃醋嗎?
她笑著接過蛋糕,道:「多謝徐小姐了。」
徐韻紅著臉說:「你這樣叫我,顯得很生分,不如叫我小韻吧。大家都這樣叫我。」
葉思媚來之不拒道:「也好。」
徐韻眼睛冒光地望著她,她似乎想到了什麼,道:「抱歉,小韻,我家族有規矩,在外行走,不能說出自己的姓名,你就叫我葉大少便行了。」
徐韻眼中的光彩有些暗淡,道:「那。那我叫你葉哥哥吧。」
葉思媚:「……」
這小丫頭是不是思春了?
李春鳴已經看不下去了,他徑直走了過來,坐在徐韻的身邊,笑道:「聽說葉大少是洛先生的朋友?」
葉思媚頷首道:「沒錯。」
李春鳴道:「我聽過一些傳聞,洛先生一直沒有交過女朋友,據說曾經有人將新晉世界小姐介紹給他認識。那位世界小姐也對他有意,甚至還邀請他去她的房中小坐,卻被他給拒絕了。」
葉思媚抬頭看向他,道:「你想說什麼?」
李春鳴笑嘻嘻地說:「外面有傳聞,說洛先生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啊?」
聽了這話,徐韻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李春鳴的意圖很明顯,這分明是在說葉思媚和洛之御有那種關係。
葉思媚淡淡一笑。道:「沒想到李大少這麼八卦啊。」
這時,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坐在葉思媚的旁邊。攬住她的肩膀,嬉皮笑臉地道:「葉大少,像你這麼漂亮的男人實在是少見啊。洛先生還真有眼光。」
他們越說,徐韻的臉色就越蒼白。
眾人都在看葉思媚的笑話,在他們心中,直接把她當成了小白臉,還是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的那種。
葉思媚忽然笑了,側過頭對身邊的那個年輕人道:「你們還是少管點別人的閒事,多關心關心自己吧。比如你,你好像是姓柳吧?你到底有過多少女人啊,居然有那麼多女人為你墮胎?」
柳姓年輕人臉色頓時一變,怒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你的身上纏繞著那麼多來自於胎兒的怨氣,難道你感覺不到嗎?」葉思媚幽幽地道,「你最近是不是身體寒涼。哪怕是大熱天,也覺得手腳冰冷?明明蓋著厚被子,卻半夜被凍醒?」
柳姓年輕人臉色發白,居然全都被她給說中了。
葉思媚冷笑道:「被墮掉的胎兒,怨氣一般都是纏著母親,很少纏著父親。而你身上纏著這麼多胎兒的怨氣。說明你那些女朋友都是被你逼著墮胎的。那些胎兒沒能看這世界一眼就死了,怨氣之深,可想而知。你天天被它們的怨氣糾纏,不冷才怪。」
柳姓年輕人已經氣得發抖了,他臉色蒼白,那是嚇的。
葉思媚繼續道:「別擔心,你的災難還在後面呢。被怨氣糾纏久了,身體就會出問題,到時候什麼病都來了。」
李春鳴臉色陰沉道:「葉大少,你這樣詛咒別人,恐怕不太好吧?」
這些人並不知道葉思媚是玄術師,徐韻根本不會把自己被惡魔附身的事情說出去,信不信是一回事,主要是不太體面。
葉思媚笑道:「怎麼,你們以為我是詛咒嗎?要不要打個賭?不到一個月,這位柳少一定會得一場大病。」
一個女生不滿地說:「小韻,你看他多惡毒,竟然這麼詛咒別人,你怎麼能和這樣的人做朋友?」
葉思媚又看向那個女生,笑道:「這位小姐,我勸你還是愛惜一下身體,雖然你是女性,但縱慾過度對身體還是很不好的。」
那女生臉色劇變,怒氣沖沖地吼道:「你什麼意思?」
葉思媚臉上帶笑,自從學會了御氣術之後,她就能看清楚一個人身上的氣息,這個女生身上的氣息太駁雜了,最近這段時間裡,不知道和多少人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最後看向了李春鳴,不知道為什麼,李春鳴被她看得心慌。
「問題最大的,就是李少你了。」她道。
李春鳴心中顫抖了一下,怒道:「你胡說什麼?」
葉思媚上下打量他,道:「你最近是不是迷上了一個紅顏知己啊?」
李春鳴心頭咯噔一下,他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