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我便再次看向丁一,心中想著等待他的指示。
聞言,丁一閉上眼睛開始默念咒語。隨著他的咒語聲響起,周圍的空氣似乎開始微微波動,金色的光芒在他指尖跳躍,仿佛在為我們指引方向。
然而,那光芒卻異常微弱,時隱時現,讓人難以捉摸。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帶來了一股刺骨的寒意。我們三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同時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力從四面八方湧來。
那些原本只是模模糊糊的影子,此刻似乎變得更加清晰,它們悄無聲息地靠近我們,仿佛隨時都會發動攻擊。
「小心!」我低喝一聲。
「這……這怎麼回事?」鍾曉宇的聲音裡帶著幾分顫抖,他環顧四周,眼中滿是不安。
丁一猛地停下腳步,轉身看向我們,他的臉色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蒼白。「壞了,咱們真是遇上鬼打牆了!」他低聲說道,聲音里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嚴肅。
話音剛落,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靜得只能聽見我們自己的呼吸聲。緊接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悄悄接近,我心裡不禁開始收緊。
我的心猛地一緊,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手中的雷木劍。
「快,背靠背站好!」丁一迅速做出反應,他大聲喊道,同時迅速轉身,將我們三人圍成一個圈。我和鍾曉宇連忙照做,背靠著背,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就在這時,幾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從暗處竄了出來,它們身形扭曲,面容猙獰,直勾勾地朝我們撲來。那些影子在昏暗中若隱若現,就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生物,帶著一股讓人窒息的恐懼。
我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心臟狂跳不止。我緊緊握住雷木劍,手心裡全是汗。鍾曉宇更是嚇得渾身發抖,聲音都變了調:「這……這是什麼東西?」
丁一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鎮定:「別怕,它們只是幻象。只要我們保持冷靜,就一定能找到出路。」
說著,他手中的念珠開始快速轉動起來,金色的光芒在他指尖跳躍,仿佛在為我們驅散黑暗中的恐懼。
然而,那些影子卻並沒有因為丁一的念珠而退縮,反而更加瘋狂地朝我們撲來。我咬緊牙關,與那些影子激烈地交鋒。
「快,動手!」我們的聲音幾乎在同一刻爆發,如同山洪決堤,不容置疑。
那一刻,所有的疲憊與猶豫都被拋諸腦後,我們仿佛被無形的怒火點燃,化身為兩頭被激怒的雄獅,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戰鬥的意志。
這時候,丁一站在我的身旁,他的眼神同樣堅定而決絕,沒有絲毫的動搖。手中的念珠如同被賦予了生命,飛快地旋轉著,發出耀眼的金光,將周圍的黑暗切割得支離破碎。
那金光,不僅照亮了我們的前路,更像是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守護著我們的安全。
「丁一,你那些同伴呢?咋不見人影?」我邊揮劍邊喘息著問道,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間被吞噬得無影無蹤。雖然戰鬥正酣,但我仍不忘關心戰友的安危。
丁一沒有回頭,只是用餘光瞥了我一眼,語氣堅定地說:「他們在外面呢,不過離這還有段距離。現在咱們得先把這些小鬼搞定,不然等他們進來,局面就更難控制了。」
他的聲音雖輕,卻充滿了力量,讓我心中的不安瞬間消散了大半。
隨即我點點頭,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我們雖然不是親兄弟,但在這生死與共的時刻,我們之間的默契與信任已經超越了言語。
我們就像是配合默契的搭檔,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理解對方的意圖。
於是,我們更加緊密地配合起來,我主攻左側,丁一則負責右側。劍光與金光在黑暗中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那些小鬼們團團圍住。
它們驚恐、憤怒,但在我們強大的攻勢下,只能連連後退,尋找著逃脫的縫隙。然而,我們卻像兩座不可撼動的山嶽,穩穩地屹立在原地,任由它們如何掙扎,也無法突破我們的防線。
就在我和丁一正跟那些小鬼斗得難解難分,汗水濕透了衣背,心跳得像擂鼓一樣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背包里的雷木劍。
這把劍平時不咋顯眼,但關鍵時刻總能派上用場。我一咬牙,心一橫,猛地伸手到背包里一掏,那雷木劍就「噌」地一下亮了出來。
說來也怪,原本還張牙舞爪、囂張得不得了的小鬼們,一見到雷木劍那泛著藍光的劍身,就像是見到了貓的老鼠,瞬間臉色大變,眼神里滿是驚恐和畏懼。
它們有的甚至嚇得直接尖叫起來,轉身就往回跑,連滾帶爬地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我愣在原地,手裡拿著雷木劍,嘴巴張得老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這…這也太神奇了吧!丁一也是一臉愕然,他停下手中的念珠,轉頭看向我,眼睛裡滿是驚訝和疑惑:「你……你這劍,咋回事兒?」
我回過神來,笑著搖了搖頭,心裡頭也是既驚又喜:「我也不知道啊,可能這些小鬼怕雷木劍吧。」說著,我還故意揮了揮劍,好像這樣就能證明自己的英勇似的。
丁一看著我這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行啊,你小子,關鍵時刻還有這麼一手。這下好了,咱們可以輕鬆點了。」
周圍的空氣似乎也隨著小鬼們的離去而變得輕鬆了許多,風輕輕吹過,帶來了一絲絲涼意,也帶走了之前的緊張和壓抑。
搞定那些小鬼之後,我們倆就像是打了勝仗的將軍,雖然累得夠嗆,但心裡頭那個爽啊,簡直沒法說。
「咱們去辦公室瞧瞧,說不定能有啥新發現。」我一聽覺得有道理,於是我們倆就趁著夜色,偷偷摸摸地往辦公樓摸去。
辦公樓里靜悄悄的,只有走廊盡頭的值班室還亮著燈,裡頭有個保安大哥正打盹呢。我倆對視一眼,決定給他來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