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窺伺的雲有容

  第218章 窺伺的雲有容

  秋月白玉腿彎曲,玲瓏足趾微微顫動,嘴裡無意識地喃喃道。

  「大師兄,你的治療還沒有結束嗎?」

  「當然沒有。」李令歌繼續進行著深入檢查,「放輕鬆。」

  他很快看到了一朵粉色花朵,以往雖然也曾經看過相關的作品,但他是第一次實操。

  雖然一直在安慰秋月白放鬆,但其實他的手臂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

  此刻,他就像是一個實習醫生一般,每一步都很小心。

  因為過於亢奮,他急促的呼吸所吹出的風,甚至吹動了那朵粉色的花。

  秋月白玉手攥緊,聲音有些發顫。

  「大師兄,我感覺,我要忍不住了。」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靈器。

  大師兄果然是最了解病人的,她最需要這樣的治療,這樣深入有效的治療。

  隨著治療的深入,她幾乎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我要忍不住了,嘶哈。」

  她攥緊拳頭,緊咬牙關。

  「我不行,要忍不住了。」

  她一想到自己被大師兄仔細盯著,她在精神上就已經繃不住了。

  「我要來了,大師兄!」

  恰逢此時,靈溪湊近了想要看看是什麼樣子。

  然後,她瞬間被模糊了視線。

  啊!

  她下意識一聲驚呼。

  臨近黃昏。

  監察院。

  秋月白的面色變得更加紅潤光澤,整個人都如沐春風,嘴角始終掛著壓不住的笑容。

  這讓監察院眾人都不由得議論紛紛。

  「秋大人這是遇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了?」

  「不知道,只是聽說去了一趟衛王府,回來之後就這樣了。」

  「要我說,秋大人和衛王也算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了。」

  「不要啊,秋大人怎麼可以嫁人,一想到秋大人被李令歌蹂躪,我就心痛。」

  監察院眾人早已經將秋月白視為了仙子,在他們的眼中,仙子是不可能嫁人的。

  一旦嫁人,那他們心中的仙子也就墮入了凡塵,失去了仙氣。

  就在眾人議論之時,沈不平興沖沖地跑進了監察院。

  甚至,撞倒了一名麒麟衛。

  「秋大人,我找到了,我找到證據了!」

  那名被撞倒的麒麟衛,站起來就要跟沈不平理論。

  然而,同僚拉住了他的肩膀。

  「算了,人家上邊有人。」

  「誰啊?」

  「聽說,這是被江御史塞進來的,你小子別找不痛快。」

  「我想起來了,他不過就是傍上了江御史的千金了嘛,小白臉,呵忒!」

  聽到身後絲毫沒有避諱他,甚至故意說與他聽的議論聲,沈不平的面色陰沉得可怕。

  他緊咬著牙,快步走進後堂。

  現在他的實力還不夠,等他將秋月白的好感度刷滿,這些曾經嘲笑過他的人,都要跪在他面前為今日之事道歉!

  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秋月白不由得頓住了腳步。

  她轉頭看向沈不平:「這麼快就找到了?」

  據她所知,江鶴還是做得比較隱秘的,畢竟這可是殺頭的罪過。

  接過後沈不平遞過來的帳冊和一些信件,秋月白眉頭不由得一挑。

  「這些東西,你是從哪得來的?」

  沈不平望著秋月白頭頂驚訝的情緒狀態,不由得有些得意。

  「我哄騙江瓶兒帶我回江府,然後支開她之後,在江鶴的書房找到的這些罪證。」

  他絲毫沒有注意到秋月白頭頂的情緒狀態早已經變成了鄙夷,仍在滔滔不絕地說著。

  「我找到江鶴的罪證之後,便偷偷溜出了江府,立即回來找秋大人復命。」

  半晌沒有聽到好感度提升的提醒,沈不平這才疑惑地抬頭看了秋月白的情緒狀態。

  【噁心!】

  噁心?

  沈不平撓了撓頭。

  『是誰讓她噁心,總不能是我吧。』

  秋月白佯裝滿意地點點頭,而後說道。

  「這件事伱辦得很好,你立刻帶人將江鶴押入詔獄,此人交給你親自審訊。」

  她強忍著噁心,給沈不平遞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不管用什麼手段,只要能讓他招供,我會親自向院長為你請功。」

  沈不平仿佛打了雞血一般,立即挺起了胸膛。

  「秋大人放心,我一定讓江鶴今晚就招供!」

  他才剛入監察院一個月,就能主審如此大的案子。

  如果秋月白對他沒有好感,又怎麼會如此提攜。

  江府。

  江鶴剛剛回府,一隊麒麟衛便闖進了府門之中。

  他官服都還沒來得及換,麒麟衛的刀便已經架在了脖子上。

  「你、你們這是幹什麼!」

  望著闖進書房的麒麟衛,他心中雖然有些慌張,但還是強自鎮定地斥責道。

  「我是朝廷命官,你們憑什麼闖入我的府中!」

  為首的沈不平冷聲道。

  「你自己幹了什麼事,難道不清楚嗎?」

  「我幹了什麼事,你給本官說清楚。」

  江鶴盯著沈不平,似乎是覺得眼熟,可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了。

  就在此時,江瓶兒跑了進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我沈哥哥也在監察院,你們——」

  她一轉頭,發現為首的正是沈不平。

  「沈哥哥,你這是幹什麼?」

  既然註定撕破臉,沈不平也徹底不裝了。

  「你父親私自販賣糧食給南越朝廷,這是投敵叛國的大罪!」

  聽到『沈哥哥』三個字,江鶴這才想起來,這是他的女兒死纏爛打,托他送進監察院的那個小子。

  他把這個畜生剛送進監察院一個月,對方就帶著人闖進他家裡來抓他。

  「你、你有什麼證據!」

  沈不平從衣袖之中取出一本帳冊。

  「鐵證如山,你還想狡辯?」

  見到那本熟悉的帳冊,江鶴先是下意識看向了身後的書架那個隱秘的角落。

  這本帳冊,明明被他放在書架最上方的盒子裡,怎麼可能落在了沈不平的手裡。

  此時,江瓶兒順著她的目光也看向了書架上方。

  再聯想到沈不平在書房之中不辭而別,她的腦袋嗡的一聲。

  「是你,你故意跟我回府,就是為了這個!」

  轟!

  江鶴如遭雷擊,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

  「他這一生如履薄冰,沒想到最後毀在了自己這傻閨女的身上。」

  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所以沈不平也不想過多地解釋,直接大手一揮。

  「帶走!」

  「畜生!」江鶴怒聲道,「老夫真是瞎了眼把你送進監察院!」

  「父親、父親!」

  江瓶兒眼睜睜看著麒麟衛將她的父親帶走,卻根本無法阻止。

  她只能拉住沈不平的衣袖。

  「沈不平,你放了我父親,我已經再也不糾纏你了,求你放了我父親!」

  沈不平衣袖一甩,無情地將江瓶兒甩開。

  「你父親這是投敵叛國,國家大義面前,恕我不能徇私。」

  【江瓶兒好感度-100%】

  沈不平看了一眼系統,江瓶兒對他的好感度已經接近-100%了。

  不過,一個沒有任何價值的女人的好感度,已經不重要了。

  沈不平拂袖離去,看都沒有再多看江瓶兒一眼。

  然而,他剛走到院中,突然體內真氣震盪,修為瞬息間跌落至九品境。

  「怎麼回事?」

  他驚恐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喃喃道。

  「系統,我的修為為什麼突然會下降?」

  【攻略目標好感度低於0時,所獎勵的境界自動撤回!】

  什麼?!

  沈不平一下子有些慌了。

  「你也沒說,修為還能撤回的啊!」

  他咬牙回頭看了江瓶兒一眼,心中盤算著還有沒有挽回的希望。

  如今獎勵的修為已經被收回了去了,若是再想獲得獎勵,就必須再將江瓶兒的好感度刷到100%。

  他抓了江鶴,和江府徹底撕破了臉,怎麼可能再將好感度刷回去。

  而且,要想江瓶兒對他的好感度有所回升,必然要先放了江鶴。

  可是他答應了秋月白,今晚必須拿到口供。

  沈不平心一橫,直接轉身離開了。

  如果要二選一,他自然要選秋月白。

  江夫人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此時江鶴已經被帶走了。

  「怎麼回事啊,監察院為什麼要抓你父親?」

  此時,江瓶兒才回過神來。

  「父親私底下將糧草賣給了南越朝廷,監察院找到了父親的罪證。」

  「什麼?!」

  江夫人一個踉蹌,險些暈倒過去。

  這可是通敵叛國的大罪,見了監察院,還能活著出來?

  江府的天塌了,江瓶兒好像在這一瞬間成長了許多。

  她扶著自己的母親,快速說道。

  「母親,如今只有進宮去求姑姑了!」

  「你姑姑?」失魂落魄的江夫人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姑姑向來和你父親不親近。」

  然而,江瓶兒卻不這麼認為。

  「就算是姑姑和父親之前這些矛盾,但是這種生死大事上,她不會見死不救呢。」

  江夫人依舊搖頭。

  「她在宮中不過是個才人,而且被冷落多年,這麼大的事情找她有什麼用?」

  「母親,難道我們就坐以待斃,等著父親被監察院定成鐵案,然後斬首嗎?」江瓶兒拉著江夫人的手,「這麼大的罪一旦坐實,我們全家都要受牽連。」

  江夫人這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你說得對,你說得對,我們這就進宮去見你姑姑。」

  江瓶兒搖了搖頭。

  「不,母親你去宮裡,我去書院求我的老師,我們分頭行動。」

  「好、好。」

  江夫人平日裡在府中一直被嬌養著,大事臨頭,早就亂了方寸。

  此刻,江瓶兒如何說,她就如何去做。

  深夜。

  衛王府。

  月光灑在靈溪那白絲美腿上,被汗水浸潤的絲襪,白里透粉。

  伴隨著靈溪紊亂的呼吸,那朝天的玉趾時放時縮。

  修長的玉腿在李令歌的後背上勾連在一起,將那熾熱的胸膛禁錮在了懷中。

  嗚!

  這段時間,從子書禾到女帝,然後便是第五璇璣和秋月白,李令歌都許久沒有好好調教他的小女僕了。

  靈溪咬緊下唇,她感覺自己就像海浪中的一葉扁舟。

  伴隨李令歌的吻,隨時都有可能傾覆。

  餘光一瞥,她突然看到了床邊的一道人影閃過。

  雖然拿到人影一閃而逝,但是她仍相信自己沒有看花眼。

  而且,在王府之中能躲過她的探查的只有一個人——雲有容。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靈溪心底驟然一緊。

  李令歌立即察覺到了異樣,他抬起頭,問道。

  「怎麼了?」

  靈溪用雙手將李令歌埋進了她那狹隘的胸懷之中,喃喃道。

  「你還記得曾經答應過,會滿足我一個要求嗎?」

  「嗯。」

  李令歌正在吃寶寶食堂,所以只是悶頭應了一聲。

  當初,他答應會滿足痴女劍靈一個要求,只不過對方一直沒有提。

  過去了這麼久,他都以為靈溪忘了。

  靈溪嘴角微微揚起,她怎麼可能會忘,只不過是想要用在最刺激的時刻罷了。

  比如,現在!

  她假裝沒有看到雲有容,心中在思索著如果自己提出了要求,對方會怎麼樣。

  會直接衝進來加入嗎?

  回想起上一次在凝香閣,她被挑到了門上,雲有容都沒有發現異常。

  所以,剛剛看到那一幕,雲有容心中應該很震驚和失落吧。

  雖然窗口已經看不到人影了,但是她知道雲有容一定沒有離開。

  她張了張嘴,剛想提出自己的要求,腦袋卻嗡的一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姐姐到現在都還沒有打視頻電話過來,窗外的雲有容到現在也還沒有衝進來的意思。

  在失去理智的最後一刻,靈溪不由得感嘆,她們還真是夠能忍的。

  她強打起精神來,手指在李令歌的後背上輕輕畫著圓圈。

  李令歌略微抬頭,開口問道。

  「想好了?」

  靈溪的雙眸已經徹底變成了粉色,聲音提升了幾分。

  「我要你吻我的嘴。」

  李令歌略微有些疑惑,不過這個要求對於他來說一點都不過分。

  「不是剛吻過嗎?」

  就在他準備落在靈溪那紅唇之上時,靈溪卻伸出手指點在了他的唇上,微微搖了搖頭。

  「不是吻這個嘴。」

  李令歌眼眸微垂,望著那修長玉腿,這才明白靈溪是什麼意思。

  痴女劍靈這是吃味了?

  畢竟是有言在先,面對痴女劍靈他不能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

  心念及此,他的唇落在了靈溪的脖頸上,而後慢慢向下移動。

  窗外,雲有容呼吸微急,面色有些難看。

  那是一種自己精心養大的白菜,被野豬拱了的心痛感。

  她深吸一口氣,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

  那不過是一個劍靈,不算奪了令歌的純陽。

  既然她現在不能滿足令歌,也確實應該讓令歌有個發泄的地方。

  便宜了這隻劍靈,總比便宜外邊的那些人強。

  該死的賊老天!

  啊!

  很快,窗內傳出靈溪悠揚的輕哼。

  那聲音沒有絲毫的收斂,落入雲有容的耳中是那麼的刺耳。

  「妖精!」

  雲有容暗罵一聲,便準備轉身離開。

  可是,那雙腳好似釘死在了窗外,根本邁不動步子。

  「看億眼再走。」

  見到那令人腳趾扣地的一幕,雲有容的眼眸之中剎那間閃過一抹殺機。

  那個該死的劍靈,竟然讓她的令歌干那種事情!

  她都沒捨得!

  如此卑躬屈膝,跪在女人眼前,成何體統!

  靈溪銀牙緊咬,她眼中的熱淚瞬間打濕了李令歌的臉龐。

  半晌,幾乎喝了個水飽的李令歌抬手將臉上的淚水抹去,而後開口道。

  「現在滿意了?」

  靈溪雙眼翻白,並沒有立即回應。

  仔細感應之下,屋外空無一人。

  難道,真的走了?

  雖然她感應不對雲有容的存在也正常,可是如果對方真的沒有走,那也太能忍了。

  她都已經這樣了,還不現身?

  「小女僕也需要深入治療。」

  靈溪的雙腿再次攬住了李令歌的腰,並且主動湊了上去。

  下一刻,門外突然傳來了劉權的聲音。

  「王爺。」

  李令歌的雙臂夾住了那修長玉腿,瞬間化身為亡靈騎士。

  「什麼事?」

  劉權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後面色憔悴的江瓶兒。

  「江小姐帶著王爺的令牌入府,說是有要事要見您。」

  「讓她等著。」

  李令歌冷冰冰地說完這句話,便不再理會外邊,繼續和靈溪鼓掌,歡迎客人的深夜到訪。

  聽到那冰冷的聲音,江瓶兒身形一顫。

  劉權略微回頭,低聲道。

  「要不您先到會客廳稍候?」

  江瓶兒搖了搖頭,聲音有些沙啞。

  「我就在這等王爺出來。」

  她已經求過了院長,但是沒有用。

  自己不過是一個剛剛入門的弟子,自然沒有那麼大的面子請動老師出面。

  她只不過是抱著一絲幻想想要嘗試一下,結果預料之中的失敗了。

  老師對她說,朝廷的事情書院不會插手。

  無奈,她只能去求二師姐。

  可是二師姐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她找了一晚上都沒有找到。

  曾經那些和他父親交好的官員,一聽說是監察院抓的人,沒有一個人願意出手相幫。

  無奈,她只能來找大師兄了。

  如果大師兄都幫不了她,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救出自己的父親了。

  見狀,劉權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裡邊那動靜,可不是他能聽的。

  起初,江瓶兒還沒有察覺到異常,可是隨著屋子不斷傳出奇怪的聲音,她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了。

  「啊我要不行了,我是小趴菜!」

  「饒了我吧!」

  「不要了,我不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