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李令歌: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已墮落,我就撿走了
在那黯淡的月光照耀下,李令歌隱約能看到沈鳳儀凌亂的髮絲貼在額頭上,像是被風雨不斷摧殘的嬌嫩花朵。
「鳳儀這種沉醉的表情,應該還沒人見過吧。」
沈鳳儀的下巴抵在了李令歌的肩頭,語氣柔媚至極,仿佛磨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都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的啊!」
說話的同時,她還故意將李令歌的唇從靈溪口中搶了過來。
論後宮爭寵,一個小丫頭片子能爭得過她?
她要讓李令歌食隧知味,再也離不開她。
要做,就做李令歌身邊最下賤的女人!
靈溪怎麼都沒有想到,簡簡單單兩句話,讓沈鳳儀直接粉化,成了她一生的勁敵。
李令歌瞳孔一縮,她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突然變得異常主動的沈鳳儀。
這個女人,竟然能夠控制那重門迭戶不斷蠕動。
嘶!
「差不多了吧。」
沈鳳儀嘴角微微勾起,她只需要略微出手,就已知這個傢伙的極限了。
「想要!」
甚至,她故意湊到了靈溪的耳旁,柔聲道。
「呃!」
百轉千回的嬌媚聲音,猶如炸雷響徹在靈溪的耳旁。
靈溪:(`Д)這是高手!
下一刻,黑暗之中傳出一聲慘叫。
就在此時,李令歌感知到戴翠閣有人進來了。
按照計劃,來的應該是姜雲舒。
沈鳳儀在空中一個旋轉,後背緊貼著李令歌的胸膛。
雖然屋子裡很黑,但她還是能夠看清楚靈溪那雙粉色的眼眸,以及上揚到詭異弧度的嘴角。
兩人僅僅對視一眼,便目光交錯,因為李令歌抱著她走向了門口。
沈鳳儀真的慌亂,她掙扎著開口道。
「你要幹嘛?」
李令歌的雙手分別托著沈鳳儀的玉腿,輕聲道。
「低聲些,難道光彩嗎?」
沈鳳儀的耳根都紅透了,原地這個傢伙也知道不光彩。
「別出去,我都聽你,只要別出去。」
行至門口,李令歌停下了腳步。
「什麼都聽我的?」
沈鳳儀心中嘆息一聲,她如今這副模樣,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她轉過頭,主動吻上了李令歌的唇,用實際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
繃直的玲瓏玉足滿是香汗,拇指點在了門柩的油窗紙上。
李令歌又上前半步,猝不及防之下,沈鳳儀的腳趾直接在油窗紙上踩出一個窟窿。
她急忙想要縮回腳,可是整個身子都懸在半空,根本無處借力,只能任由李令歌擺布。
刺啦。
她的五根腳趾穿破了油窗紙,玲瓏玉足伸出去一半。
與此同時,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李賊這是喜歡玩暴露遊戲嗎?
下一刻,她的嬌軀驟然繃緊。
『現在又開始——難道絲毫不用歇息嗎?』
『開始變得期待了,怎麼辦?』
『我越做越變得坦率了,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油窗紙被踩破,李令歌並沒有得寸進尺,而是適時地後退了一步。
「看看,是誰來了?」
沈鳳儀略微有些疑惑,這個時候誰會來戴翠閣。
剛剛踩出的那個窟窿,恰好與她此刻的目光齊平。
透過那個拳頭大的窟窿,她立即看到了讓自己汗毛倒立的身影。
「陛下!」
嗚!
再次感受到顛簸,她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
此刻,她心亂如麻,只剩驚恐。
陛下為什麼會在半夜來戴翠閣?!
這個時候,太子就在熹貴妃的房間,若是被陛下發現——
她心中一緊,接下來的事情根本就不敢往下想。
不行!
必須阻止陛下!
她轉頭看向李令歌,顫抖著哀求道。
「太子還在熹貴妃房間,不能讓姜雲舒知道!」
籌謀良久,李令歌就是為了讓沈鳳儀看到眼前這一幕,他怎麼可能去阻止。
「放心,陛下或許只是路過。」
他湊到沈鳳儀的唇邊,低聲道。
「倒是伱見到他之後,越發的逼人太甚了。」
「真、真的嗎?」
沈鳳儀強行找回來的理智,幾乎頃刻之間就被李令歌撕碎了。
她根本找不到姜雲舒半夜來戴翠閣的理由,可是心中又只能期待是這樣。
不然,她又該怎麼去阻止呢?
不著片縷地衝出去?
到時候別說太子保不住,她乃至整個沈家都要被牽連。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猛然轉頭看向靈溪。
既然對方剛剛能撕裂空間帶她來這裡,那自然也能帶太子離開。
「求你、你帶太子離開戴翠閣。」
然而,不等靈溪開口,沈鳳儀的耳旁便傳來了太子的大逆不道之言。
轟!
她整個人如遭雷擊,直接僵住了。
完了!
她既然能聽得清清楚楚,那姜雲舒自然也能聽得清楚。
這下即便是把太子帶走,也為時已晚了。
她無主動地望向李令歌,喃喃道。
「怎麼辦?」
問出這個問題之後,她才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開始依賴李令歌了。
這個傢伙素來和太子不和,不落井下石就已經算好的了,怎麼可能幫她。
沉默片刻後,李令歌寬慰道。
「姜雲舒剛剛已命凌左幽禁太子。」
「幽禁太子!」沈鳳儀追問道,「他這是要廢了太子嗎?」
李令歌搖了搖頭。
「太子是儲君,怎可輕言廢立,他讓凌左幽禁太子,卻只有一道口諭。」
沈鳳儀立即明白了過來。
「他這是還沒有下定決心廢黜太子,事情還有轉機。」
「聰明。」
李令歌點了點,不過他猜測姜雲舒的真正心思不是沒有下定決心,而是沒有找到一個好的藉口。
太子若只是和熹貴妃裹到一起,或許還不至於直接被廢掉。
但是太子剛剛作死說出的那些話,任何一個皇帝都不可能忍得住。
所以,太子必然要被廢,但廢黜太子需要給天下人一個理由。
總不能因為姜雲舒一句話,說廢就給廢了。
姜景瑜也做了許多年的太子了,門下黨羽不在少數。
若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太子一黨自然不會答應。
可事關皇家顏面,姜雲舒總不能將今夜的事情公之於眾吧。
所以,姜雲舒在等他,等太子再犯下一個錯誤。
到時候,這個錯誤必然會導致太子被廢。
不過,這些話他是不會跟懷中人說的。
「鳳儀,你已經完全變成我的形狀了,對吧?」
稍稍放鬆了心神的沈鳳儀,呼吸再次變得急促。
「對、對的。」
一張一弛之間,她的精神在此刻徹底崩潰了。
面對著剛剛被玉足踩出的那個窟窿,她親眼看到了太子行色匆匆地離開了院子。
接著,她便雙眼翻白,什麼都不知道了。
李令歌望著太子慌不擇路的背影,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已經墮落,我就撿走了。』
戴翠閣外。
太子剛剛走出門口,便發現了小多子的屍體,嚇得他立即癱軟在地。
皇宮之中,誰敢殺人?
唯有皇上!
此刻,他不敢再抱有一絲幻想,慌忙跑向甘泉宮。
甘泉宮。
沈鳳儀被李令歌頂撞到了門柩上,眼前的場景發生變化。
她轉頭看向四周,發現這是自己的寢宮。
『回來了。』
此時,她終於明白李令歌為什麼要帶她去戴翠閣了。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早就知道今夜太子會去戴翠閣。」
李令歌也沒有否認。
「我只是不想輸給太子,也不想鳳儀輸給熹貴妃啊。」
「你——」
沈鳳儀又氣又歡愉,即便是有氣也被李令歌撞散了。
只不過,一想到今夜姜雲舒也出現在戴翠閣,總覺得太過於巧合了。
「姜雲舒去戴翠閣也是你的安排?」
「我可以沒有這麼大本事。」
李令歌自然不會承認,而且這也確實不是他的安排,而是秋月白的安排。
很快,寢宮外傳來一陣喧譁聲。
「太子殿下,這是皇后娘娘的寢宮,您現在不能進去。」
守在寢宮外的宮女見到姜景瑜,立即上前攔住了他。
啪!
姜景瑜一巴掌扇在了宮女的臉上,怒聲道。
「滾開!」
他一腳將攔在身前的宮女踹翻,而後快步向沈鳳儀的寢宮行去。
這個時候,除了皇后娘娘,他不知道還有誰可以救自己。
在被陛下廢黜之前,他只能來找皇后娘娘商議了。
砰砰砰!
「皇后娘娘,你醒醒!」
姜景瑜重重地拍響了寢宮的殿門,圍在一旁的宮女見他氣勢洶洶,誰也不敢上前。
沈鳳儀死死捂著自己的嘴,不敢發出絲毫聲音。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太子在這個時候,竟然跑到她的寢宮來了。
一想到這個不爭氣的太子,她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了一絲怨氣。
她為了太子,都被李賊吃干抹淨了。
可太子就像是爛泥扶不上牆,屢屢犯錯。
她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去招惹那個熹貴妃,就是不聽。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現在好了,事情敗露,來找她又有什麼用。
更可氣的是私底下竟然口無遮攔,說出那般大逆不道之言,當時姜雲舒沒有直接提劍殺進去,她就已經阿彌陀佛了。
如果不是熹貴妃那個賤人還有些小聰明,知道以歌聲攔住姜雲舒,這個時候怕是太子早已經血濺戴翠閣了。
那麼多年的心血,幾乎毀於一旦,她現在對太子只剩失望了。
砰!
下一刻,沈鳳儀雙腳離地,整個人被挑了起來。
身體懸在半空,她被狠狠地撞到了殿門上。
然而,不等沈鳳儀驚呼出聲,聽到動靜的太子立即開口道。
「皇后娘娘,你醒了是嗎?」
沈鳳儀轉頭看向身後的李令歌,美眸之中滿是求饒之色。
然而,她的求饒反而讓李令歌得寸進尺。
砰砰砰!
殿門被撞得響聲陣陣,沈鳳儀只能顫聲道。
「這麼晚了,太、太、太子有什麼事?」
寢宮之中一片漆黑,所以姜景瑜只能隱約看到一團黑影。
此刻,他心中的恐懼已經達到了極點,所以絲毫沒有注意到沈鳳儀的不對勁。
「我——」
他剛想將事情的原委說出來,餘光注意到四周的宮女,又立即住嘴。
「我與皇后娘娘有要是相商,都滾開!」
眾人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見沈鳳儀沉默,她們便躬身後退。
見眾人離去,姜景瑜這才開口道。
「我事發了!」
「不!」
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沈鳳儀不由得驚呼出聲。
因為她的狐狸尾巴突然被李令歌拔了下來,扔到了地上。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李賊想要取代狐尾。
嗚!
沈鳳儀猛然仰頭,身子緊緊地貼在了門板上。
直到現在,她才明白那條狐尾的作用。
那只是開胃小菜,目的就是為了讓她適應。
簡直是雲泥之別。
姜景瑜愣了一下,疑惑地開口道。
「皇后娘娘,你剛剛說什麼?」
沈鳳儀沒有說話,她什麼都說不出來,喉嚨之中擠出的只有悽厲的慘叫聲。
嗚!
此時,姜景瑜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立即開口問道。
「皇后娘娘,你沒事吧?」
沈鳳儀剛剛緩過一口氣來,下一刻神經再次繃緊。
因為她清楚地感覺到了。
這是可變化的嗎?!
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窒息暈厥。
「沒事,本宮只是有些發燒、燒。」
沈鳳儀拼命搖頭,她真的哭了,三行清淚涓涓而下。
「太子剛剛說什麼事、事發了?」
沈鳳儀必須強行留下一絲理智,她不能讓太子就真的起疑心了。
更可怕的是她的腦袋說不行,身體卻很誠實,那蜜桃臀一直在迎合李令歌。
姜景瑜身子有些發軟,扶著殿門將剛剛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皇后娘娘,父皇不會要殺了我吧。」
早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的沈鳳儀只能寬慰道。
「陛下若是想要殺你,你以為你還能走出戴翠閣嗎?」
一說到這個,她氣就不打一處來。
「本宮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再去戴翠閣,跟那個賤人一刀兩斷一了百了,你就是不聽!」
殿門陣陣作響,而沈鳳儀的聲音又有些不對勁,姜景瑜心中再次升起一絲疑惑。
「這門怎麼總是響啊?」
沈鳳儀捂著自己的嘴,從指縫之間擠出一句。
「本宮在做、做運動,出出汗,發燒就好了。」
聞言,姜景瑜再次打消了心中的疑慮,實在是他現在心緒雜亂,下意識只想著有關於自己的事情。
「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回府閉門思過,在你父皇消氣之前,絕不可再外出。」
此時的沈鳳儀已經漸漸習慣了,她直起身子,轉頭湊到了李令歌的唇邊。
「你好壞,我好喜歡!」
嗚!
唇邊相觸,李令歌突然有些懷念那個曾經的皇后娘娘了。
現在的沈鳳儀純純就是一個妖精,磨人的妖精。
姜景瑜失魂落魄地離開了,而在他轉身之際,沈鳳儀的十指直接刺破了門柩上的油窗紙。
不多時,寢宮之中,傳出沈鳳儀的吶喊聲。
「整個身體,都變成你的絨布球了。」
只可惜,甘泉宮的眾人早已經被太子趕了出去。
所以,這話只有李令歌能聽到了。
對了,還有一隻喊著號子在用力推的靈溪也聽到了。
……
翌日。
「什麼?!」二皇子姜殷霍然起身,「禁軍封閉了東宮?」
宋管家點了點頭。
「今早得到的消息,禁軍於昨晚封禁了東宮,任何人不得進出。」
姜殷拇指與食指微微摩挲,陷入思索。
「旨意上是怎麼說的?」
「沒有旨意,凌左對外宣稱只有口諭。」
「這麼大的事情,只有口諭?」
「東宮的太傅、太師、少師,還有太子一黨的官員都圍著凌左要個說法,但他堅稱只有口諭,而且任何人不得見太子。」
聞聽此言,姜殷的眉頭越皺越緊。
「本王親自去找凌左問個清楚。」
然而,他剛邁出一步,便被宋管家攔住了。
「殿下,凌左被逼問到那般地步都沒有說,定然是有旨意不讓他說,您去找他,恐怕也問不出什麼。」
略頓,他繼續說道。
「而且,這個時候我們去找凌左,也不太合適。」
姜殷腳步一頓。
「你說得也對,可我們總不能這麼幹等著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本王一定要搞清楚才行。」
宋管家略微上前一步。
「殿下,有一個人或許知道內情。」
「誰?」
「秋月白。」
「監察院只忠於陛下,本王與她又沒什麼交情,即便問了,怕是她也不會說的。」
宋管家搖了搖頭。
「她雖然與殿下沒有什麼交情,但是她的大師兄和殿下可是有些交情的。」
「李令歌!」姜殷眼前一亮,「聽說他去了西周,後來又出現在南境,他回來了?」
「昨日,有人見到他出現在文廟廣場。」
「備轎,去衛王府!」
衛王府。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
李令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掏空了,一滴都沒有了。
如果不是轉輪秘術和橡膠之軀傍身,他昨晚差點就折戟沉沙在甘泉宮了。
在紅袖樓進修過的皇后娘娘,簡直就是人間熱兵器。
在小女僕的伺候下悉數完畢,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便見劉權跑了過來。
「王爺,二皇子來了。」
李令歌放下手中的筷子。
「帶他去會客廳,我隨後就去。」
他大概明白二皇子所為何事,只是他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來找他。
這件事,怎麼看都好像和他沒有關係。
會客廳。
「讓殿下久等了。」
李令歌邁步走進會客廳,打量了一眼姜殷,兩個人三年多沒有見面了。
之前合作的紗羅生意,雖然他沉寂了三年,但是嫂嫂一直是按照他之前的約定和姜殷五五分。
吞了衛王府這麼多銀子,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姜殷開門見山,立即問道。
「今早東宮被禁軍封閉了,令歌也知道此事?」
李令歌目光閃動,而後一臉驚訝。
「有這事?」
他雖然算是第一時間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但這種事不能與人說。
不然,他怎麼知道的根本解釋不清楚。
對此,姜殷並不意外。
「本王也是剛剛知道,只是凌左對外說只有口諭,卻不說任何緣由,陛下又稱病不見任何人。」
他嘆息一聲,而後開口道。
「所以本王只能來找令歌商議看看。」
李令歌端起茶盞,還沒有明白姜殷來的目的,只能試探性地說道。
「太子是不是觸怒了龍顏,所以才讓陛下如此狠絕。」
「有這個可能,但當務之急是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猶豫了一下,姜殷索性開門見山,「令歌的二師妹身在監察院,不知道她有沒有聽說什麼消息。」
嚯!
繞了這麼一大圈,李令歌這才明白姜殷是打的什麼算盤。
「劉權,去請二師妹來,就說我請她吃葡萄。」
「是。」
劉權應了一聲,而後快步走出了會客廳。
一炷香後。
大師兄相邀,秋月白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了衛王府。
只是一進會客廳,見還有個外人在,她的柳眉不由得蹙了蹙。
「見過二殿下。」
姜殷點了點,算是打過招呼。
他捏起一粒桌子上的葡萄放入口中,眉頭不自覺地挑了一下。
這衛王府的葡萄竟然比他在宮裡吃得還甜。
李令歌餘光掃了姜殷一眼,而後明知故問地開口問道。
「聽說東宮被禁軍封禁,師妹知道是為什麼嗎?」
秋月白眨動了一下眼睛,這事還用問嗎?
見到李令歌的目光,她立即會意。
「聽聞昨夜陛下去了熹貴妃的戴翠閣,而太子的貼身太監死在了戴翠閣院門口。」
「什麼!」
姜殷瞪大了眼睛,思緒急轉,這信息量太大了。
「太子昨夜在戴翠閣?」
秋月白微微搖頭。
「這就不太清楚了。」
她只需要給姜殷一些關鍵的信息,姜殷便能自己推斷出一切。
而且,這比她直接說出來,更加可信。
果然,姜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太子一定是跟熹貴妃有染,被父皇撞破了,原來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