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皇后娘娘粉化:本宮要做他身邊最妖精的女人!
李令歌的雙手死死抓著那汁水充足的蜜桃臀,將其後背低抵到了牆上。
「鳳儀逼這麼緊,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
此時的靈溪已經鬆開了手,在皇后娘娘的耳旁低聲道。
「你也不想太子知道這件事吧。」
沈鳳儀紅唇微張,銀牙緊咬,發不出一絲聲音。
渾身的肌肉都繃緊著,好似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可是,這種痛苦又讓她覺得停不下來。
此刻,她做的那個夢——成真了。
沉寂了二十年,她作為女人的身體,甦醒了。
李令歌湊到她的耳旁輕聲道。
「風捲殘雲。」
「你是怎麼知道的?!」
沈鳳儀一下子想起了蘇綰綰,不知道是不是天賦異稟,蘇綰綰用了半年才學會的冥紙,她七天就學會了。
蘇綰綰曾經說過,坐瓮如果要達到滿床飛的至高境界需要練習三年。
她苦練了數月,直到剛剛,才發現自己早已經達到了那所謂的至高境界了。
可是,這些事情都是絕密,不可能有他人知道。
而且,那晚她戴著幃帽,蘇綰綰不可能認出來。
『難道是巧合嗎?』
李令歌被靈溪堵住了嘴,所以暫時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直到兩個人幾乎陷入窒息,靈溪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黑暗之中,只剩三個人粗重的呼吸聲。
而靈溪如同鬼魅一般再次出現在了沈鳳儀的耳旁,語氣陰陽地說道。
「短短几個月就把蘇綰綰教的東西練得爐火純青,你果然是天生的絨布球。」
「伱、你們——衣櫃!」
沈鳳儀就算是再蠢也明白了,那晚衣櫃之中的動靜就是這兩個人搞出來的。
都靈在那晚說過,衣櫃之中有高手。
再聯想到剛剛眼前的這兩個人能夠帶著她瞬息出現在這裡,那晚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離開也不是什麼難事。
所以說,那晚李賊一直在暗中觀察著她!
蘇綰綰對她貼身教學,也都被李賊看在眼裡。
這一刻,沈鳳儀尷尬的腳趾緊緊蜷縮在一起。
為了幫助太子,把李令歌從萬貴妃手中搶過來,她自認為隱秘地去了紅袖樓。
沒想到,所有的窘態都被李賊看到了。
而且,她剛剛將畢生所學都用上了,這不是擺明了告訴李令歌,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在勤學苦練。
靈溪略微有些得意,她甚至能在黑夜之中,隱約能看到沈鳳儀那驚恐的眼神。
「你還真是聰明呢。」
說著,她伸出手肆意蹂躪著那比她不知道大多少的大雷。
「你猜,我們在衣櫃之中做了什麼?」
一想到那一晚,靈溪的眼眸瞬息變成了粉色。
就是在那一晚,李令歌奪走了她的一切。
那一晚,母儀天下的沈鳳儀,不過是她和李令歌遊戲中的一環,助興嘉賓罷了。
沈鳳儀的腦袋隨著柳腰不斷擺動,她感覺自己要瘋掉了,根本沒有辦法去猜。
而且,還用猜嗎?
『聲音正在被李賊聽著,正在被太子聽著,正在被熹貴妃聽著,正在被身旁那個陌生的女人聽著,要死了啊!』
雖然心中做好了為太子犧牲自己的準備,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身旁還會有一個陌生女子。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三個人!
可事已至此,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一切,都是為了太子。
靈溪的聲音再次在她的耳旁響起,那語氣之中透著一絲嫉妒。
「下賤的皇后娘娘就該被主人狠狠懲罰!」
她苦練了那麼久,結果跟沈鳳儀比起來,簡直就是小污見大污。
(へ╬)
靈溪的羞辱,反而讓沈鳳儀心中一緊。
蘇綰綰曾經說過的話,不斷縈繞在她的耳旁。
『就算你是國色天香,若是燈一吹,只會像死魚般癱在床上,終會被人厭倦。』
做都做了,她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而且,她真的要不行了,連續不斷地高()已經停不下來了。
此刻,她的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輸給熹貴妃!
另一邊。
姜景瑜早已經氣喘吁吁。
「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熹貴妃攬著他的脖子,媚聲道。
「或許是宮中哪個太監和宮女在對食,不過是些沒把的事,她們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有多幸福。」
姜景瑜略微不滿的面色,立即緩和了幾分。
「就你嘴甜。」
不過,他已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只能長呼一口氣,起身道。
「幾更了?」
耳畔傳來嬌柔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力。
「三更了。」
「我該走了。」姜景瑜摟著身旁的嬌軀,嘆息道,「我可真捨不得離開你啊。」
御書房。
將最後一道奏摺合上,姜雲舒放下了手中的硃筆。
「再叫園子裡割些鹿血來,那東西朕吃了挺受用的。」
馮公公立即跪地,恭聲道。
「陛下,您已經連續半個月飲鹿血了,不能再補了。」
「放肆!」
姜雲舒一聲怒喝,馮公公以頭搶地,不敢再發一言。
可是,他很清楚皇上現在的身體,如今已經到了不飲鹿血,無法寵幸萬貴妃的地步。
龍體本就日漸頹敗,若是再長此以往地壓榨身體的潛能,早晚要死在萬貴妃的鳳榻上。
唉!
姜雲舒也知道這是為了他好,只得嘆息一聲,吩咐道。
「讓凌左叫來,讓他陪朕去外面走走。」
「嗻。」
馮公公應了一聲,而後如釋重負地退了出去。
不一會,禁軍統領凌左跟隨著姜雲舒走出了御書房。
站在門口,姜雲舒望著那朦朧的月色,只覺得有些冷。
這偌大的皇宮,他卻不知道該去哪。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迷茫,馮公公上前一步開口道。
「聽手下說御花園的曇花今夜開了,您不過去賞賞?」
「嗯。」姜雲舒看向御花園的方向,點了點頭,「去御花園。」
他本就是為了散心,所以也並沒有傳輦。
一行人在月色下,朝著御花園的方向走去。
途經戴翠閣,遠遠地便瞧見一個小太監就站在院門口打著瞌睡。
起初,姜雲舒並沒有太過在意。
走得近了,他多看了一眼,就這一眼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小多子!」
這個在戴翠閣外的小太監是太子的心腹,一直跟在太子身邊。
深更半夜,怎麼可能出現在戴翠閣外。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小多子立即驚醒了過來。
見到眼前之人,嚇得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參見陛下。」
姜雲舒皺著眉頭,冷聲道。
「你在這幹什麼?」
小多子的腦袋磕在地上,卻是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見他不說話,姜雲舒更加疑惑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得不到答案,他邁步索性直接朝著戴翠閣里走去。
「陛下。」
馮公公輕喚了一聲,好似是想要阻攔。
可越是如此,便越堅定了姜雲升心中的猜測,他的步子也就更快了幾分。
進入院中,只見寢宮內燈還亮著。
燈光下,兩道相擁在一起的人影清晰地映照在門柩上。
姜雲舒眼前一黑,身形一個踉蹌,險些站立不穩。
難怪小多子守在門外,見到他又嚇得魂不附體。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凌左一個箭步上前,立即攙扶住了他的胳膊。
「陛下。」
啪!
姜雲舒一巴掌甩在了凌左的臉上,指著那人影怒聲道。
「你當得好差!」
凌左低著頭,餘光看了馮公公一眼,終於明白這個傢伙剛剛為什麼不上前了。
當太監的心都黑!
姜雲舒死死地盯著門上的兩道身影,那扭來扭去的腦袋,真當他看不出這是在幹什麼嗎?
「春華。」
他的嘴裡念叨著熹貴妃的名字,一步步踉蹌著走向那扇門。
此時,門內隱隱傳出交談聲。
「陛下這些年只顧著寵幸萬貴妃,又不可能來我這,你幹嘛急著走。」
「再忍一忍,老東西已經快要不行了,等他死了,我封你做皇后,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聞聽此言,姜雲舒面色一紅,眼睛猛然瞪大。
噗!
他死死抓著凌左的手腕,直接噴出一口老血。
馮公公趕忙拿著手帕上去,恭聲道。
「陛下,身體還沒有痊癒,切莫動氣。」
姜雲舒接過手帕在嘴角抹過,怒聲道。
「不動氣,你讓朕怎麼不動氣!」
與此同時,門內傳來熹貴妃的嬌媚之聲。
「就會哄人家,他若是死了,我就是皇貴妃,怎麼能做你的皇后。」
「若不是那個老東西獨寵萬貴妃,老二怎麼敢跟我爭!」姜景瑜的語氣之中透著不屑與怨恨,「他能寵妾滅妻,我就不能封你做皇后?」
「逆子!」
「逆子!!」
「逆子!!!」
門內一口一個老東西,讓姜雲舒瞬間失去了理智。
他攥緊了拳頭,怒氣值已經達到了頂峰。
環顧四周,他的目光落在了凌左腰間的佩劍上。
倉啷!
凌左還沒有反應過來,長劍便已經出鞘。
見狀,馮公公立即出聲提醒。
「陛下三思。」
見姜雲舒已經提劍衝到了門口,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提高了幾分。
「陛下三思啊!」
凌左站在一旁,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只能抱拳跟著開口道。
「陛下三思啊!」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裡面的人,屋內的燈作賊心虛般熄滅了。
姜雲舒目光一凝,殺氣更盛。
只不過,燈很快又亮了起來,緊接著便傳出熹貴妃憂傷中透著哀求的歌聲。
「阿瑪阿瑪月光光,阿兒阿兒在夢鄉。東照流水西照河,莫驚夢中小兒郎。」
那歌聲讓姜雲舒理智暫時壓制住了怒火,讓他停住了腳步。
他死死攥緊手中的長劍,胸膛劇烈起伏。
他若是闖進去,今日這件事便再也沒有辦法收場了。
普通百姓尚且知道家醜不可外揚,更何況事關天家顏面。
姜雲舒猛然轉身,背對著燈火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
退一步越想越氣,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泄,他現在只想提劍砍人。
嘶!
他握著手中的長劍,劍尖直指馮公公。
「陛下。」
馮公公立即垂下了頭,大氣都不敢喘。
呼!
姜雲舒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手一松,長劍落地。
他踉蹌著一步步離開了戴翠閣。
然而,走到院門口,直接被門檻給絆倒了。
「陛下,陛下!」馮公公和凌左立即上前攙扶。
見到小多子,姜雲舒剛被壓下的怒氣一下子又衝上了頭頂。
倉啷!
凌左手中的長劍再次被拔了出來,寒光一閃而過。
噌!
鮮血噴涌,小多子捂著自己的喉嚨,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死不瞑目。
死之前,他的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念頭。
『事前,沒說會殺我啊!』
姜雲舒閉上了眼睛,喃喃道。
「老了,朕真的老了。」
他轉頭看向身後的院子,冷聲道。
「今日之事,嚴令不得外傳!」
凌左和馮公公對視一眼,誰也沒敢應聲。
姜雲舒吐出一口濁氣,繼續說道。
「從今日起,將太子幽禁東宮,一應人等,不得隨意出入。」
聞言,凌左立即跪地。
「陛下恕罪,幽禁太子茲事體大,僅奉口諭臣難以執行,請陛下賜聖旨詔書。」
姜雲舒嘴角抽動了一下,將手中帶血的長劍扔在了地上。
「回宮吧。」
「陛下。」
凌左站起身,還想要開口再說些什麼,可直接被馮公公的話打斷了。
「起駕!」
「陛下!」
「回宮!」
接連兩次被打斷,凌左恨不能拿劍砍了這個老太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