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介紹邸影給女帝認識
「你殺了那麼多主角,除了混沌火環,會不會什麼厲害些的功法秘典?」
九霄之上就只有那一棵柳樹和一個棋盤,也就沒有什麼可多探究的了。
但是這一日的時間不到,李令歌又沒有辦法離開九霄,索性待在惡墮空間向這位前輩多請教一二。
已經擾了顧念黎的清夢,他也就索性賴在這不走了。
顧念黎玉手托著下巴,露出回憶之色。
她化作殘魂已經太久了,功法什麼的太長時間沒用,自己都快忘了。
「我學得有些雜,你想學哪一類的功法,看我會不會。」
聽到這個問題,李令歌也愣了一下。
在劍道上他也算是初窺門徑了,至於符籙、陣法、丹藥等等,他感覺自己實在沒有那麼多精力去涉獵了。
而且,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做就好了。
比如敬亭擅長煉丹,清歡擅長煉器,根本不需要他再去學這些。
恍惚間,李令歌想起了靈溪和女帝。
起初他還不知道女帝到底是怎麼做到能夠切斷和靈溪之間的異體同感,可是後來在棋盤上看到了昏迷的靈溪,心中便有了些猜測。
女帝並沒有切斷和靈溪之間的異體同感,只不過是將靈溪打暈,讓他催動女僕印記失去了效用。
經此一事,他也明白了如果靈溪在昏迷狀態,自己是沒有辦法控制女帝的。
這可是一個大漏洞,必須想辦法彌補才行。
他不可能永遠待在九霄,一日時間到了怎麼辦?
雖然女帝被打傷了,但誰知道這個瘋女人會不會殺個回馬槍。
而且等對方傷好了,一定還會想辦法搶走噬魂鈴。
所以,他必須找到一個破解之法。
若是能將靈溪拉入惡墮空間,即便是靈溪陷入昏迷,他也有辦法操控女帝。
可靈溪只是靈體,沒有精血,便無法將對方拉入此處空間。
李令歌索性將自己的需求直接說了出來,而後看向顧念黎。
「有沒有辦法讓她也進入這處空間?」
聞言,顧念黎搖了搖頭。
雖然他們都是反派,但是從系統那裡獲得的東西並不相同。
更別提此處空間是系統的獎勵,她更是沒有什麼辦法去改變此地的規則。
見她搖頭,李令歌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失落。
原本,他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然而,顧念黎接下來的話卻給了他一個驚喜。
「你剛剛說靈溪的身上被刻下了奴——女僕印記,對吧?」
她自然知道那所謂的女僕印記,其實就是奴印,既然刻下了奴印,主僕之間自然有一絲羈絆。
李令歌點了點頭,反正顧念黎現在只能待在惡墮空間,他也沒有什麼需要偽裝的。
顧念黎徐徐開口。
「我雖然不能讓她來此處空間,但是還有另外一個解決辦法——入夢。」
「入夢。」
兩個反派老鄉,自然不需要多餘的言語,李令歌便明白顧念黎這話是什麼意思。
山不見我,我自去見山。
想要操控昏迷的靈溪,並不一定非要將其意識拉入他的惡墮空間,自己也可以去靈溪的意識之中。
所謂陷入昏迷,其實和沉睡本質上沒有太大區別。
靈溪的意識依然存在,只不過是處在一個與外界隔絕的意識空間,一個屬於靈溪的空間。
「怎麼入夢?」
知道了他有記憶回溯的本事,所以顧念黎索性直接口述入夢法訣。
同時,深入淺出地給他講解其中要點。
一個時辰後。
李令歌的眼眸越發的明亮了起來,實在是這入夢訣太過玄妙有趣,和他的惡墮空間有異曲同工之妙。
惡墮空間需要他人精血為引,然後將他人拉入由他主宰的意識空間,入夢訣只不過是將場地變了一下。
可一旦進入他人夢境,他便是那夢境之中的主宰,這與惡墮空間太相似了。
雖然想要施展入夢訣,也有先決條件,比如女僕印記這一類的羈絆。
但這也正好彌補了女僕印記的缺陷——昏迷失效。
日後,無論靈溪是清醒還是昏睡,都逃不出他的操控。
顧念黎徐徐開口。
「以女僕印記的那一絲羈絆為引,運轉入夢訣,便可入他夢中。」
李令歌點了點:「我試一下。」
他閉目凝神,單手掐訣,不多時意識便消失於惡墮空間。
很快,李令歌的意識進入了另外一處空間之中。
這裡隱隱約約籠罩著一團粉色的霧氣,像極了痴女劍靈的風格。
迷霧之中,見到李令歌,靈溪明顯很是驚喜。
「我不是在做夢吧,我明明記得自己好像被姐姐打暈了。」
靈溪望著眼前的李令歌,眼中流露出一絲迷茫。
聞言,李令歌對於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在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輪廓。
只是不知道現在昏迷中的靈溪,身在何處。
他一步步走向靈溪,同時四周的場景也在發生變化。
「我讓伱保護姜離,你卻躲在這裡偷懶。」
靈溪略微低頭,腳尖觸碰在一起,有些小心翼翼。
她知道自己把事情辦砸了,所以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李令歌,更加不知道對方會怎樣狠狠地懲罰她。
一想到此處,她既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
只要不趕她走,再怎麼責罰她,都是歡喜的。
李令歌走到靈溪面前,湊到了她的耳旁低聲問道。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聽到懲罰二字,靈溪身子一僵,而後便抑制不住地顫動。
她緩緩抬頭,雙眸已經變成了粉色。
那紅潤的嘴角揚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空中的粉色霧氣更加濃郁了幾分。
「小女僕做錯事,要狠狠懲罰才行。」
「你說得對。」
李令歌打了一個響指,周圍霧氣瞬間消散。
在這裡,他為所欲為。
他緩緩走向靈溪,此刻,在他眼中,靈溪已經變成了女帝的模樣。
「想要奪噬魂鈴?」
隨著一聲脆響,靈溪身上多了一道清晰可見的暗紅印記。
「看來秘境裡還是沒有讓你長記性啊。」
「你還真以為自己能把我踩在腳下?」
「記吃不記打!」
隨著身上的一道道紅色痕跡越來越多,靈溪眼眸之中的粉色幾乎快要溢出來了。
因為太過興奮,她的雙腿快要站立不住了。
可是只要她一放鬆,絞繩便會拉緊,緊接著便是令她大腦眩暈的窒息感。
不多時,那光潔細膩的肌膚上像是多了片片的紅色竹葉。
李令歌也累了,站在一旁手指一彈,靈溪腳下的木板驟然打開。
那是一處活板門,木板一下落,靈溪再也沒有了支撐。
她的身體先是繃成一條直線,而後像條擱淺的魚一樣撲騰,興奮混合著痛苦的嗚咽聲艱難地擠出了喉嚨。
不多時,痴女劍靈在窒息中開始逐漸痙攣。
就在此時,李令歌拿著一把燒紅的烙鐵走到了靈溪面前。
嘶啦!
隨著一股白煙冒出,一股燒焦的烤肉味飄入了李令歌的鼻腔之中。
烙鐵挪開,靈溪的胸口多了絨布球三個字。
「嗚!」
靈溪的下巴高高揚起,身體猛然繃直,而後便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是因為過於興奮,還是因為窒息。
只不過,木板下的炭盆被靈溪澆滅了。
另一邊。
女帝剛剛帶著昏迷的靈溪回到西周,身體便猛地一顫。
她緊咬著紅唇,驚恐地看向躺在軟榻上的靈溪。
剛剛,她感覺好像有人狠狠地抽了她一鞭子。
那種感覺太熟悉了,定然是異體同感。
可是,靈溪現在明明是處於昏迷的狀態,怎麼可能還能跟她異體同感。
昨夜見李令歌的時候,對方明顯是催動了女僕印記沒有任何的效果,那臉上的錯愕絕不可能是裝出來的。
「他到底是怎麼啊,做到的。」
女帝捂著小腹,可是身體不由自主地踮起了腳尖。
她站在大殿之中,雙腿繃直,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保持這樣怪異的姿勢。
「李令歌,嗚!」
她驚恐地張著嘴,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
緊接著,她便感受到了越來越重的鞭撻。
不要打了!
她的內心發出哀嚎,可是李令歌註定聽不到。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女帝強撐著取出了令牌。
然而,隨著真氣湧入,對面卻無人接聽。
接!
接啊!
快接啊!
沒等李令歌接聽,女帝便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窒息感。
儘管她的腳趾早已經脹痛不堪,可是她仍拼盡全力讓身體挺直。
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
好似有一個無形的繩索,在緊緊地勒著她的脖子。
就在她即將陷入暈厥的時候,光幕之中出現了李令歌的臉。
「不知道陛下有什麼旨意?」
對於女帝的這副模樣,李令歌好像絲毫不意外。
他晃動了一下手中的噬魂鈴,意味深長地開口道。
「陛下是想要這個嘛?」
叮鈴鈴。
隨著噬魂鈴的響聲,女帝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
她的鳳眸怒視李令歌,好似在說:你放肆!
李令歌自顧自地說道。
「你想要可以跟我說,但是你不能搶,你跟我說了,難道我會給你嗎?」
他搖了搖頭。
「當然不會。」
女帝:……
那匆匆一瞥,李令歌身後的背景卻讓她有些疑惑。
那並不像是夜空,因為沒有繁星也沒有月亮。
此刻,她的腦海之中莫名冒出一個疑問:李令歌到底在哪?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疑問。
李令歌若是催動女僕印記只能讓她感到腹中痛苦,同時通過靈溪會限制她的行為。
若是想要讓她感受到被鞭撻,就必須鞭撻靈溪才行。
可是現在靈溪就在他的身邊,而李令歌雙手拿著令牌在和她通話,沒有絲毫的異常。
未知的恐懼,讓她好像是回到了那個漆黑的大殿。
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下一刻,她瞳孔猛地一縮,而後胸口便感覺到了熾熱的高溫。
如果沒有猜錯,那是牢獄之中的燒紅的烙鐵。
李令歌冰冷地盯著女帝,仿佛毒蛇一般。
「今晚滾到鎮遠城來見我。」
說罷,直接掛斷了視頻電話。
……
一場夜襲,一直持續到又一個夜幕降臨。
六十萬大軍潰敗,被雷劈,被人踩,被刀砍,已經不知道死的還剩多少。
鄧雨更是直接斷了這些人的後路,他知道斬將奪旗自己是趕不上趟了,所以直奔敵方糧草。
隨著兩把火放下,本就糧草不濟的兩路大軍,過了今夜就變成饑民了。
俘兵五萬被帶回了鎮遠城,剩餘的都四散而逃了。
鎮遠城終究是兵力有限,想要追擊那些四散而逃的潰敗之軍,自然無法做到。
但危機已解,鎮遠城緊繃了一個月的弦,終於松下來了。
不僅如此,這一萬將士的氣勢已經是空前絕後的高漲。
天雷降世,一萬人追著六十萬人砍,這牛夠他們吹一輩子。
眾將回到議事廳,雖然有些疲憊,但一個個雙眸炯炯有神,臉上掛著怎麼都壓不住的笑意。
一夜之間,大廳的氣氛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然而,姜離的臉上除了喜悅還有一絲濃濃的憂慮。
「衛王回來了嗎?」
雖然她不知道大師兄是用了什麼樣的方法以天雷破敵,但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真的有那麼容易就能引得雷劫轟殺敵軍,大師兄又何必籌謀良久,借旱災削弱南越的軍力。
此言一出,大廳之中的聲音立即減小了幾分。
鄧雨站了出來,抱拳道。
「回稟大將軍,還沒有找到衛王。」
薛岳還在過癮的情緒之中沒有脫離出來。
「大將軍不必憂心,王爺那可是連女帝都打得抱頭鼠竄的人,定然無事。」
似乎是沒有察覺出大廳之中氣氛的不對勁,他甚至還獰笑了一聲,開玩笑道。
「沒準,這會王爺正在去追殺那些逃竄的敵軍呢。」
一旁,鄧雨悄悄踹了這個傢伙一腳。
薛岳還沒有反應過來,轉頭瞪了鄧雨一眼。
「你踹老子幹嗎?」
鄧雨翻了個白眼,懶得再理這個無可救藥的傢伙。
今日一戰,李令歌的名字註定響徹南境,震動朝堂。
可這真的是主座上這位想看到的嗎?
這是朝廷想看到的嗎?
李令歌十幾年來從來不碰軍務,一直扮演一個紈絝的角色。
或許,老王爺在世的時候,他是真心想做個紈絝。
畢竟上有父兄,他什麼都不需要做,便可以富貴一生。
但老王爺死後,那個紈絝怕只是演給龍椅上那位看的了。
姜離好不容易在老王爺的扶持下勉強坐穩了這個大將軍的位置,這南境三十萬軍還沒有徹底姓姜,今夜不知道要引得多少人心歸李字大旗。
這個時候當著姜離的面吹捧李令歌,這不是生生打這位大將軍的臉?
薛岳:(ˉ▽ ̄~)切~~
對於鄧雨的那個白眼,薛岳卻是不屑一顧。
鄧雨在想什麼,他會不知道嗎?
可是,昨夜那一幕至今為止還清晰地刻在他的腦袋裡。
大將軍和衛王是那種關係,還會在乎這些?
看大將軍那神情,對李令歌的擔憂都快寫在臉上了。
鄧雨自以為自己在第二層,實則他在第三層。
就在此時,姜離抬頭望向薛岳。
「真的嗎?」
鄧雨:(ΩДΩ)
薛岳:王有勝臉
此刻,大廳外傳來震天呼聲。
「王爺威武!」
聽到動靜,姜離立即站了起來。
鎮遠城,城牆下。
一日游世界結束,李令歌回到了他消失的地方。
剛一落地,他便一次又一次地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天雷降世,在今夜幾乎成了所有人口中談論的話題。
以至於,雖然他們聽不出那響徹九霄的是李令歌的聲音,也一傳十十傳百地從別人口中知道了。
衛王引雷劫轟殺胡梅林,重創宇文極,擊敗西周女帝,殺得六十萬大軍潰敗。
這個消息,像是夜晚的風一樣迅速吹遍了鎮遠城。
甚至越傳越誇張。
「王爺簡直就像是雷神降世一般。」
「聽說了嗎,咱們王爺是雷神轉世。」
「聽說了嗎,王爺的真身是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
李令歌剛邁出一步,下一刻,邸影瞬息出現在了眼前。
而後那嬌軀直接撲入了李令歌的懷中,雙手緊緊地攬住他的腰。
她清醒過來之後,便一直等在這裡。
如果不是聽到九霄之上傳來李令歌的聲音,她或許已經急瘋了。
看到李令歌平安歸來,她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來了。
李令歌輕輕拍了拍邸影的翹臀,寬慰道。
「好了,我不是安全回來了嗎。」
邸影輕輕點了點頭,她剛鬆開手,便聽到城頭有人喊了一嗓子。
「王爺回來了。」
這一嗓子,引得眾人側目,緊接著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王爺威武!」
吶喊聲出現了人傳人的現象,很快傳遍整個鎮遠城。
城中,大楚的將士以及南越和西周的俘虜皆是一個個朝著他看了過來。
那些俘虜不是聾子,身邊這些人都快把李令歌吹成玉皇大帝了,自然都想要見一見。
很快,姜離便趕來了。
「大師兄,你沒事吧。」
她上下打量著李令歌的身體,完好無傷,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李令歌當著她的面,伸展雙臂而後轉了一圈。
「我能有什麼事。」
街道上,鎮遠城眾將也追了過來。
薛岳率先抱拳,沒有絲毫的避諱。
「參見王爺!」
鄧雨眼睛轉了轉,似乎是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隨後抱拳道。
「參見王爺。」
其實正如薛岳所猜想的那般,姜離對於李令歌在南境將士心中聲望大盛絲毫沒有嫉妒的心思。
畢竟,這南境的三十萬大軍在她的心中一直都姓李。
下一刻,薛岳好似看了鬼一樣,倉皇后退兩步。
若不是鄧雨扶著,他怕是直接跌倒在地了。
「你這是見到鬼啦?」
順著薛岳的目標,鄧雨轉頭望去,身子不由得一軟。
鬼!
女鬼!
此刻,女帝的像是怨氣十足的千年女鬼,目光森冷地盯著他。
西周女帝這是不甘心,所以親自打上門來了?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李令歌。
如果說,在場的誰有可能是女帝的對手,那就只有可能是李令歌了。
姜離則是一臉警惕盯著女帝,同時握緊了腰間的刀。
望著女帝懷中昏迷的靈溪,她不由得有些錯愕。
昨夜大師兄讓靈溪護她,她還在納悶為什麼這劍靈一夜都沒有出現,原來是被女帝擄走了。
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麼那個劍靈和女帝長得是如此像。
昨夜她沒有太過注意,今天兩個人同時出現在眼前,那臉龐就好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女帝直接無視了眾人,懷抱靈溪,目光幽幽地盯著李令歌。
李令歌也沒想到,對方正好趕在這個時候出現,直接擺了擺手。
「本王還有要事,諸位自便。」
說完,帶著女帝返回了姜離給他準備的房間,獨留一臉錯愕的眾人。
就這麼,帶著人走了?
薛岳感覺自己的脖子一陣發涼,他可是當著女帝的面前嘲諷了女帝,這個娘們明顯是盯上他了。
姜離盯著李令歌離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房間之中。
女帝將靈溪輕輕放到了床上,先是掃了邸影一眼,而後冷冷地盯著李令歌。
邸影一臉警惕地盯著女帝,生怕自己再次被打暈。
然而,一旁的李令歌卻開口介紹道。
「邸影,我的貼身護衛,你們見過的。」
此言一出,女帝不由得眼皮一跳。
她們確實見過,而且不止一次見過。
但是,在客棧之中開著視頻的那一幕,最是讓她刻骨銘心。
這個傢伙,竟然當著她的面,和別的女人……
現在,竟然還恬不知恥地向她介紹起來了。
「你就不怕朕殺了她?」
李令歌牽起了邸影,語氣淡然。
「你可以試一試。」
見他如此氣定神閒,女帝立即想起了自己剛剛在皇宮之中所經歷的一切。
即便是現在,她的胸口還隱隱作痛,那是幻痛。
「你是怎麼做到的?」
李令歌冷笑一聲,他現在在女帝面前,絲毫沒有面對聖境的覺悟。
「我還以為你會強行抹除那道印記。」
靈溪就在眼前,他當然能夠感受女僕印記還在。
女帝回頭看了靈溪一眼。
「那是朕的妹妹。」
「她也是我的劍靈。」望著女帝那殺人的眸子,李令歌挑釁道,「她還是我的女僕。」
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