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祺的手,緊緊地握著拳頭,像是在隱忍著什麼一樣,完全沒有要說的意思。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許情深在給夠他時間以後,終於耐心沒了。「既然你不想說,我就去問司澈,反正司澈應該是知道關於你的事情的。」
「你不要去問我哥。」白祺一聽見司澈的名字後,整個人情緒激動起來。「家裡面好不容易給我哥安排了相親。如果這會兒你給他打電話的話,他又會動搖。」
「相親?」許情深美眸流轉,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相親成功了嗎?」
「這是重點嗎?」白祺發現許情深似乎每次說話都找不到重點,讓人真的很無奈。「你的態度不能稍微的認真一下嗎?」
「我跟你哥我們是大學同學。」許情深身子向後靠去,悠悠的看著他。「我當然好奇他的事情,畢竟,我還要準備好隨份子錢呢。」
「你……」
「所以,是你告訴我還是白澈告訴我。」許情深嘴角邊的笑容忽然之間消失不見,眸色也逐漸的認真起來。「我必須要知道你心裏面的心結到底在哪裡。如果我們之間不解開這個心結的話,以後,依然是個麻煩事兒。」
「一定要說?」
「不然呢?」許情深今天也是豁出去了,所以才將時間留給了白祺。「你以為我耽誤工作時間是在這邊跟你過家家嗎?」
「我……」白祺的拳頭賺的更緊了。臉色也蒼白起來。「我母親婚內出軌了,出軌給了她的初戀男友。你現在知道了,是不是心裏面很得意?」
「離婚了嗎?」
「當然離婚了。」白祺提及家裡面的事情,心就很疼,也很悶。「她在做了那樣的事情,我父親怎麼可能會容忍?」
「但我不是阿姨。」許情深也不知道這樣的回答是不是有效。「韓天翊的確是我的初戀男友。但是,我愛的人只有閻奕銘。哪怕我跟韓天翊之間有什麼是被你誤會的,但是,你不要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一個樣。更何況……你父母離婚也許有內情,或許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
「你懂什麼,你又知道什麼。」白祺的很不喜歡許情深這一副似乎你們都懂的樣子。「我家裡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既然你讓我說,我說了。可不見得我會對你有所改觀。」
「白祺,何必呢?」許情深真的是有些不太明白白祺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我做過一百件好事兒,就錯了一件事情,你就開始一直抓著不放是嗎?」
「但是你當時親口承認了。」白祺一直都記得許情深當時的回答。「你跟我說,你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你還說,你就是跟韓天翊之間曖昧不清,拉拉扯扯。」
「我當時只是想要逗逗你啊。」許情深真的沒想到自己當初所說的一句玩笑話,日後會給自己招惹這麼大的麻煩。「你們閻總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不知道嗎?如果我真的是那種人的話,他會縱容我?」
「但是我們閻總已經把心都掏給你看了。」白祺怎麼會不知道閻總對許情深到底有多好。「你哪怕說你現在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摘給你。」
「那是因為我對愛情對婚姻的忠誠。」許情深的聲音鏗鏘有力。「閻奕銘的確很寵愛我,也很寵溺我。但是他不是沒有底線的,而他的底線就是,我不會做出任何背叛婚姻的事情。就像是你的父親,在知道你母親的事情之後,也做出了選擇不是嗎?」
「你跟韓天翊,真的沒有什麼?」
「沒有。」
「既然沒有,為什麼要包庇韓天翊的所作所為。」
「我不是想要包庇,我只是在考慮過一切之後認為不說才是最好的。」許情深美眸流轉,重重嘆氣。「很多時候商業之間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我真的做出傷害韓天翊的事情,那麼,韓氏集團的未來一定會是韓天放的。」
「是韓天翊還是韓天放,跟我們有任何關係?」
「關係就是,以後我們到底是多一個合作夥伴還是少一個競爭對手。」
「你認為韓天翊在做過這樣的事情之後還會成為我們的合作夥伴?」白祺真的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到底聽到了什麼。「到底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我們都瘋了。」許情深現在也算是知道白祺的問題出現在了哪裡。「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既然許優優跟韓天翊在一起的一天,那我們閻氏集團跟韓氏集團以至於許氏集團,都有微妙的關係。懂嗎?」
「我不懂。」
「你不懂我不怪你。」許情深擔心白祺還是聽不懂,於是又重複了一遍。「我會跟你們閻總白頭到老永遠幸福。你只要相信這一點就好。」
白祺沒有再多說什麼,心裏面難受的不行。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許情深已經將自己要說的話都說完了,之後看向他。「你不是還有其他的事情?你可以走了,文件什麼的之後我會讓其他人幫忙送回去。」
「我跟悠然吵架了。」白祺皺著眉頭的說道:「因為我們昨天在閻家發生了爭執,所以回去之後我們吵架了。」
「你總不會是要說是怪我吧?」許情深覺得白祺如果真的是這樣想的,那就太沒有道理了。「但明明昨天是你先對我發難的。」
「我想知道怎麼可以讓她不生氣。」白祺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不是一個會哄女人的人,所以我想問問你。」
「這樣的事情難道不應該去問你們閻總嗎?他才是有經驗的那個人。」
「但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吧?」白祺終於在感情上面聰明了一回。「能不能告訴我,要如何做才會讓悠然不生氣。從昨天我離開公寓之後我就後悔了,後悔自己不應該這樣對待她。」
「你們吵到什麼程度?」許情深單手托腮,饒有興致的看著他。「提及到分手之類的了嗎?」
「提到了。」白祺的眉頭再一次的皺起。「就是因為提到了分手,所以現在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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