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記住本站域名閻氏集團策劃部總裁辦公室里。
白祺拿著一疊文件過來找許情深,在看到她之後,淡淡的說道:「這是總裁讓我給你送過來的。」
許情深這邊剛剛好在工作,對面還坐著米多多,因此,直接將白祺給晾在了那邊。
「今天你去跑一下繁華區的珠寶專櫃,看看我們的珠寶銷售如何,我要看到各個專櫃的銷售業績。」
「好的,許總監。」米多多記下了。「另外我們這一次要邀請的那位明星的檔期我已經給整理出來了,你要看看嗎?」
「嗯,好。」許情深剛剛好也想要看看請的這個明星的行程到底滿不滿。「如果特別滿的話我們也可以有二手準備。」
「據說一開始是沒時間的。」米多多很快就將檔期找出來給許情深看。「但是一聽說是我們閻氏集團的珠寶代言,立刻就特意找出時間來了。」
「算她識相。」許情深看了一眼檔期之後,直接敲定下來。「去跟她的經紀人說,希望拍攝那天可以提前到場,這幾天我會安排人把我們這邊的拍攝內容給她發給過去,讓她沒事兒的時候可以提前練習一下。」
「能不能打擾一下?」白祺聽著她們兩個人說的熱火朝天的,把自己晾在一旁很是不高興。「我是來送文件的,如果你看過之後沒問題能不能先簽字?」
「看不到我在忙工作嗎?」許情深只是淺淺的看了他一言,之後再次看向米多多。「另外就是這一次的鑽石原材料的問題。聽說那邊已經送來了樣本,你給我預約一個明天下午三點鐘的時間,我會親自去看樣品。」
「好。我記下了。」
「還有……」
「你是在給我下馬威嗎?」白祺終於忍受不住,看的出來許情深這在給自己下馬威。「只是文件,你簽收一下就好。」
「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嗎?」許情深美眸深沉的看向白祺,警告味道十足。「在明知道我有工作的情況下還要用這樣的態度跟我說話打擾我?」
「我是來給總裁送文件的。」
「你即便是給天王老子送文件是不是也應該等我工作完以後?」許情深一句話直接噎的白祺說不出話來。「我看你是不是應該重新培訓一下了?是不是在閻總身邊時間長了,所以說脾氣也逐漸的漸長了?」
白祺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很是不好看。但不可否認……許情深最後一句話說的,讓人覺得無地自容。
「從前的你,就是這個脾氣跟在閻總身邊的嗎?」許情深一句話直接指出了他的問題所在。「我不相信閻總會允許一個沒有頭腦沒有一點耐心的人,還喜歡嚼舌根子的人,戴有色眼鏡看人的人跟在他身邊。」
一旁的米多多聽見這樣的話,真的很想腳底抹油直接開溜。但是奈何許總監這邊還沒讓自己走。只能尷尬的在這邊聽著兩個人之間的對話。
「助理的工作都不知道好好做了嗎?」許情深直接從辦公桌里拿出一張表格來,拍在了桌子上。「自從閻總接手這個集團開始。幾乎是一年多的時間,而你請假的次數卻多的可怕,至少超過了五十次。」
「……」
「五十次是什麼概念?」許情深大致的給白祺算了一下。「按照我們閻氏集團原本的規則,每半個月,可以在周六周日選擇休息一天。也就是說一個月有兩天的休息時間。一年下來的話每個人有二十四個休息的時間。然而你卻多出別人一半,這是怎麼回事?」
白祺沒想到許情深會用請假的事情跟自己發難,緊皺眉頭。「我的假期都是通過閻總的批准所以才……」
「閻總的確是批准你了。」許情深再次給白祺算了一筆帳。「但閻總之所以會給你假期是因為你跟在他身邊很多年,工作能力的確很出色。所以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問題是,我找過財務部那邊,調了你任職之後的薪水,我發現,你的假期薪水一直都沒有扣除。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導致你經常請假?有恃無恐?」
「我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白祺也知道財務部那邊沒有扣除自己的薪水。之前也有找閻總說過。但是閻總一直都很忙,所以沒時間回答。也就算是默認了這個事情。但是沒想到現在卻被許情深給拿出來說。
「如果是正常假期休息的話完全沒問題。」許情深美眸流轉,氣場強大。「而我剛剛說過,那是你請假的次數,五十次。不加上你正常的休息。所以,無故請假一天三百。五十天。請你到財務部把你之前漏失掉的薪水補上。否則的話,將會從你每個月的薪水裡面扣除。」
「扣除就扣除。」白祺沒在怕的。「既然這是集團的規則,我願意遵守。所以現在你可以看文件了嗎?」
「可以了。」許情深美眸流轉,給米多多一個眼色。「你先出去,我有話跟白祺說。」
「好。」米多多其實早就想要跑路了,只是之前一直沒好意思直接跑。「總監再見,我先去忙了。」
砰。
門被關上了。
許情深在辦公室里只有兩個人的情況下,緩緩開口。「你剛剛想要說什麼來著?可以繼續說了。」
「這是文件……」
「我知道。」許情深依然沒有接過文件,而是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白祺,你是不是從骨子裡就瞧不起我?」
「你在說什麼?」
「從前我一直都覺得說你對我的敵意那麼大,是因為我以為你是站在閻奕銘的角度去考慮的,擔心我欺騙他。」許情深說道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再次說道:「但是我現在發現你根本不是這樣的。你只是單純的討厭我?」
「我只是不喜歡你這種水性楊花的樣子。」白祺也是徹底的不想隱藏了,哪怕現在說這樣的話會得罪她。「你左右逢源,難道你自己不覺得羞恥嗎?」
「呀,這是給我直接定在了羞恥柱上了?」許情深倒是覺得自己小看了白祺了。「行吧。所以說,為什你會這麼討厭左右逢源的女人?你不是之前從來沒談過戀愛嗎?為什麼要對這樣的事情這麼大的敵意,甚至這麼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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