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你跟誰自稱老娘

  回到家以後。記住本站域名許情深跟閻奕銘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之後兩個人疲憊的躺在床畔上,同時看著天花板。

  「閻悠然的事情多少還是注意一些吧。」許情深說道這裡挽起嘴角。「也許閻夫人的態度的確不好,但有個事情說的對,畢竟閻悠然是閻家人,到時候不好的會是閻家的名聲。」

  「剛剛才結束,你就想到這些事情了?」閻奕銘轉過身來,單手托腮的看著她。「難道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回味一下的嗎?」

  「有什麼好回味的?」許情深一隻手指挑起閻奕銘的下巴,望著他這張盛世美顏淺笑開口。「想要隨時都可以,幹嘛還要回味。」

  「你還真的是不懂情調。」閻奕銘握住她的手,親吻著她的指尖。「好歹也給我一個回味的時間。」

  「你也不需要。」許情深的舌頭漫不經心的划過嘴角,暗示已經很明顯了。「我不就在你面前嗎?想要,一個眼神就可以。」

  「這可是你說的。」閻奕銘深眸瞬間淺眯,渾身周圍的氣場都開始變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等一下。」許情深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好看的眉頭微動。「我剛剛忘記活了,一天最多不超過兩次,所以今天已經沒機會了。」

  「……」閻奕銘剛剛才涌動起來的情緒,瞬間因為她的這句話,不得不再一次的隱忍下去,哪怕隱忍很難受。「你在玩我?」

  「你才發現?」許情深嘴角邊逐漸的勾勒出勝利者的笑容,好笑的看著他。「偶爾我們也該聊聊正事了。」

  「閻悠然的事情不算正事。」閻奕銘想到閻悠然就覺得心裡噁心。「她現在所遭受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是咎由自取沒錯。」許情深再一次耐著好脾氣的重複道:「但畢竟是閻家人,總不能因為她一個人連累我們吧。」

  「你想怎麼做?」

  「讓白祺去看著閻悠然好不好。」許情深之所以這麼說,當然裡面也是有捉弄白祺的成分了。「我聽說白祺還是個沒有過戀愛經驗的人。這樣的戀愛小白最適合看著閻悠然這種嘗試過男人甜頭的女人了。」

  「我懷疑你在整他,但是我沒證據。」

  「我就是在整他。」許情深也不介意直接在閻奕銘的面前展露出自己不好的一面來。「我知道白祺那個臭小子背地裡沒少說我壞話,所以不找個機會好好的收拾收拾他,那就不是我了。」

  「他對你印象不好主要是因為白澈。」閻奕銘不著痕跡的借題發揮。「畢竟他哥哥喜歡一個他不喜歡的女人,他肯定是要對你印象不好的。」

  「啊?白澈喜歡我啊?」許情深故作『無辜』的看著他,美眸微微流轉。「怎麼會這樣呢?是不是如果早點跟我告白我就答應了?」

  「許情深!」上一秒還深情的閻奕銘下一秒鐘立刻化身為雄獅,虎視眈眈的看著她,連她的名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開這樣的玩笑。」

  「既然不喜歡開,為什麼要拿話點我?」許情深一隻手撫摸著閻奕銘的臉龐,輕輕的拍了兩下。「既然你選擇用這樣的方式點我,我肯定也不會讓你心裡舒服。」

  「所以你的睚眥必報也包括我?」

  「嗯,包括。」許情深笑意頗深,阿那批知道這樣的回答可能會讓他不高興。「你不可以仗著我喜歡你所以你就為所欲為,畢竟,我脾氣也不好,你是知道的。」

  「只是喜歡嗎?」閻奕銘在意的看著她,深眸幽深。「什麼時候開始你可以像說喜歡我一樣的自然的說出你愛我。」

  「我愛你啊。」許情深倒是不吝嗇,只是這一聲我愛你說的格外的沒誠意格外的不真誠。「是不是我這樣說你心裡就舒服了?」

  「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你發自肺腑的。」閻奕銘緩緩地鬆開許情深,心裏面有一種說不出的失望感。「這麼久了,還不愛。」

  「嗯,不愛。」許情深真的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的試探。「所以說,你可能還需要再等等看,或許以後的以後我就會跟你說我愛你了。」

  「我愛你。」閻奕銘沙啞著嗓子,深情款款的說出了這三個字。「我愛你,許情深。」

  「你幹嘛。」許情深的心,猝不及防的因為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軟了下來。「突然之間搞什麼煽情?」

  「雖然你現在不能直接跟我說你愛我,但我還是要跟你說。」閻奕銘大手撫摸著她的臉龐,如視珍寶。「我愛你,我很愛你。」

  ——*

  同一時間,公爵夜場。

  白祺捂著鼻子七拐八拐的終於在舞池裡找到了正在蹦迪的閻悠然,之後一把扼住她的手腕。

  「你誰啊你!」閻悠然下意識的甩開白祺的手,在看清楚來人是誰之後,有些醉意的笑了。「啊,閻奕銘身邊的白狗啊!」

  「你才是白狗。」白祺立刻因為閻悠然的話生氣起來,再一次的抓住她的胳膊,直接將她拽出舞池。

  「阿喂!」閻悠然被這樣莫名其妙的拽著很不舒服,全程都吵吵嚷嚷的。「你給我放開,你這個白狗!你憑什麼拽我啊?我又不需要聽閻奕銘的話!」

  「跟我回去。」白祺不由分說的朝著大門口拽去,也不管閻悠然穿的鞋跟到底有多高,走的很快。「這裡不適合你這種身份的人在這裡。」

  「我說你神經病吧你啊!」閻悠然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一個巴掌扇過去!「放開老娘!你特麼有病吧你!」

  然而,意想之中的清脆響亮沒有聽見。而是,手腕再一次的被人扼住。

  「你跟誰稱老娘呢?」白祺冷著一張臉,聲音簡直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閻悠然,你以為你比誰高貴嗎?說到底你現在跟那些花枝招展求愛的鼓掌的女人有什麼區別啊?同樣的下賤!」

  「你說我下賤?」閻悠然從小到大都沒有聽過這麼惡毒的話!現在乍一聽,完全接受不了!「你這個白狗還敢說我下賤?你知不知道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們這種人啊?」

  「我們這種人至少是靠勞動吃飯不是靠身體!」白祺的話說的也是格外的難聽。「不像你!沒有男人就跟活不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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