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時候。記住本站域名許情深跟閻奕銘兩個人特意回了一趟閻家,也算是遵從了閻家從前的規矩,周末回家一起用餐。
餐桌上,顏寵始終都是冷漠著一張臉。看不出喜怒,但狀態要比從前好了很多。
「等一下吃完飯要吃藥了。」閻夫人放下筷子緩緩的說道:「那藥,一天都不可以停。」
「生病了嗎?」許情深聽見這樣的話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在意。「但我聽說孕婦不可以吃藥的。」
「是補藥。」閻夫人代替顏寵回答道:「我們特意找的專家要的方子給她補一補。」
「寵兒身子太弱了。」閻乘風這會兒也剛剛好吃飽,不著痕跡的看了顏寵一眼。「可能跟她從小生活的家庭環境有關係,所以說缺少很多東西。」
「我吃飽了。」顏寵的聲音聽起來很沒有精氣神,甚至好像說句話都要很大的力氣一樣。「你們慢慢吃。」
「我陪你散散步。」閻乘風直接起身朝著顏寵走去。「好久沒回來陪你了,我有話要跟你說。」
顏寵在閻乘風靠近的那一刻,下意識的閃躲。可閃躲根本沒用,還是被他抓住了手腕。
「躲什麼,時間長不見,疏遠了是嗎?」閻乘風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嘴角揚著肆意的惡意。「所以都忘記應該怎麼跟老公之間相處了吧。」
顏寵不敢說話。因為她知道,一旦自己要是說了什麼讓閻乘風不開心的話,或許情況會比現在更要糟糕。
「明天我會陪你去做三個月的產檢。」閻乘風一邊牽著顏寵的手往外走一邊說道:「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我的第一個孩子,我很看重。」
許情深望著顏寵消瘦的背影,沒有都說什麼。她明白,很多事情不是她這個外人可以言語的。
「對了玉珏。」閻夫人忽然之間開了口。「你有時間多去看看你妹妹,她最近的情況有些不太好。」
「為什麼不讓乘風去。」閻玉珏一改常態,哪怕是面對母親,態度也冷了幾分,不像從前那般聽從。「他不是跟悠然關係最好嗎?」
「乘風這麼忙哪裡有時間去看悠然。」閻夫人對於兒子對自己這樣的態度很是不悅。「你妹妹從離婚到現在你這個當哥哥的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怎麼,現在讓你去看看她,還委屈你了?」
「她是個成年人了需要我看嗎?」閻玉珏沒有立刻答應,話語中還多多少說帶著反骨。「我也有很多事情,沒時間。」
「閻玉珏你說的還是人話嗎?」閻夫人勃然大怒,大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要不是因為你,你妹妹可能會像現在這樣因為生不了孩子所以被顧安哲拋棄嗎?」
「意思是我當時不該管你?」閻玉珏的心裡,始終都過意不去這個事情。「是我多事兒了。」
「悠然會真的害我嗎?」閻夫人緊皺著眉頭看著他。「那是我親生女兒,你的親生妹妹!雖然她糊塗,但也不會真心害我吧。」
「吃飽了。」許情深放下筷子,拿起紙巾姿態優雅地擦拭了一下嘴角。「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們就先走了。」
「許情深。」閻夫人叫住欲走的她。「你好歹也是閻家的大嫂,難不成閻家的事情你都不管不顧的嗎?」
「你是說閻悠然的事情吧。」許情深沒想到閻夫人說不通閻玉珏又開始想要從自己這裡下手。「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跟閻悠然沒有人任何交情,她也從來沒有喊過我一聲大嫂,更沒認同過我。」
「你……」
「還有。」許情深微微皺眉,在意的看著閻夫人。「你只是說要去看看閻悠然,可沒說閻悠然現在到底怎麼了。」
「整天在夜店醉生夢死的。」閻夫人提起這個就很生氣,很不舒服。「聽說,最近還喜歡跟一些小鮮肉混在一起。」
「這不是挺好嗎?本身悠然也沒多大。」許情深說道這裡稍微的停頓了一下。「悠然今年也就剛二十三吧。」
「還是個孩子。」閻奕銘牽著許情深的手,低沉開口。「再玩幾年沒關係。」
「我就知道跟你們說沒用。」閻夫人也是著實太擔心了所以才會這樣。「當我什麼都沒說好了,反正以後要是事情鬧大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玉珏,你不走嗎?」許情深臨走前還不忘記招呼閻玉珏一起。「這個時間點不回去,到時候會不會被說。」
「婉如知道我今天要回家吃飯。」閻玉珏話是這麼說著,但還是跟上了他們的步伐。「謝謝,給我解圍。」
「一家人說什麼謝謝。」許情深是真的把閻玉珏當成了自家人,不管是閻奕銘這邊還是季婉如這邊。「婉如最近情況怎麼樣了,情緒穩定嗎?」
「還不是很穩定。」閻玉珏出門口才覺得稍微的輕鬆了一些,至少能讓人有喘息的機會。「嘟嘟如果不提關於奶奶的話題還好,但是一提起關於奶奶的事情,婉如那邊情況就不太好。」
「嘟嘟是個聰敏的孩子。」許情深說道這裡不著痕跡的開口道:「難道你一直都沒有發現什麼端倪嗎?」
「端倪?」
「那麼聰明的孩子為什麼會看不出來媽媽不喜歡奶奶。」許情深一句話直接點明了她想要說的是什麼。「當然我也只是猜測,我猜測,或許嘟嘟的心裏面是希望媽媽跟奶奶可以搞好關係。」
「這種猜測倒也不是沒有道理。」閻玉珏站在車前面,猶豫不決。「但,大人的世界沒有小孩子眼裡的那麼單純。」
「是啊。」許情深也承認這一點。「如果大家都是單純的,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爾虞我詐,更不會有那麼多人處不好關係了。」
「對了,關於婉如之前跟你吵架的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介意。」
「我沒介意過。」許情深給了閻玉珏一個很放心的回答。「她是我最好的閨蜜,她的情緒不好我理解,我怎麼可能因為這點事情跟她置氣。」
「但她每天都在跟自己置氣。」閻玉珏偶爾也會因為季婉如的脾氣感到頭疼。「看的出來也在懊惱為什麼當時要跟你發脾氣。」
「等過段時間不忙的時候我去家裡看看她。」許情深說完這話直接上車了。之後,她緩緩地看向身邊的男人,語氣中帶著些許的警告。「我已經看到你想要偷笑的嘴角了,收斂一點,我現在不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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