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夫人完全沒想到有朝一日兒子居然會這樣跟自己說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還說了這麼重的話。「一碗水端平?你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難道你聽不懂嗎?」閻玉珏這會兒的心情真的很糟糕。「我現在很煩,請你不要再跟我說這些話了。」
「啪!」閻夫人的巴掌直接扇在了閻玉珏的臉上,氣憤不已的看著他。「我給你養大,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嗎?」
「至少我沒有想過要害你。」閻玉珏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你其餘的兩個孩子一個利用你,一個害你,你不去追責,也不去計較。反倒是跟我計較這些。」
「你……」
「我累了。明天葬禮記得不要穿紅色的。」閻玉珏說完這話直接越過母親上樓了。像是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怎麼會這樣?」閻夫人望著閻玉珏上樓的身影,真的不敢相信剛剛兒子到底跟自己說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
管家見狀,連忙走過來安慰道:「夫人,不要激動。你的身體本來就不好。」
——*
晚上十點鐘。許情深跟閻奕銘這邊剛剛休戰,電話就響起了。
「餵。」閻奕銘一邊接電話一邊把玩著許情深柔軟的髮絲。「你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
「明天是父親的葬禮。」閻乘風雖然不甘心這一次的落敗,但葬禮,他還是要去。「我的流程表為什麼沒有給我。」
「誰能找到你。」閻奕銘深謀稍縱即逝暗光。「你沒有回老宅,自然沒有。」
「閻奕銘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啊?」閻乘風即便是在電話里,說話也是格外的難聽。「是不是覺得你生理了,臥薪嘗膽二十年,終於勝利了。」
「你是這樣想的?」
「難道不是嗎?」
「老爺子去世之前立下過遺囑。」閻奕銘在提及遺囑的時候心情很不好。「即便我不出現,按照遺囑,繼承者也是我。」
「怎麼可能?」閻乘風根本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父親到底是什麼時候立下的遺囑?為什麼我不知道。」
「在他住院之前。」閻奕銘不想解釋太多,俊眉微皺。「明天早上七點半,其餘的話不多說了。」
嘟嘟嘟……
「是閻乘風。」許情深靠在閻奕銘的懷裡,微微皺眉。「我不認為他是真心想要參加葬禮,或許別有陰謀。」
「不管他。」閻奕銘在意的從來都不是什麼閻乘風,想要對付的也不是他們。「即便他現在再想要折騰什麼也無濟於事,板上釘釘的事情輪不到他撒野。」
「倒也是。」許情深想了想的確是這麼個道理。只不過,有些時候還是要有所防備比較好一點。「明天的流程,都準備妥當了嗎?」
「家人出席就可以。」閻奕銘不想要把葬禮搞得太隆重,不符合老頭的審美。「簡簡單單就好。」
「嘟嘟,也是要出席的吧。」許情深美眸流轉,淺淺的看著他。「如果你們沒辦法給婉如打電話,我可以。」
「不需要你出面。」閻奕銘不想讓許情深因為閻家的事情而操心。「你只需要安心的做好你閻氏集團總裁太太的位置就好。」
「閻氏集團的總裁太太。」許情深說道這裡,緩緩開口。「也就是說,齊氏集團那邊,你不準備再管了。」
「齊氏集團我會跟他們說清楚。」提及閻氏集團,閻奕銘是在意的。「但是現在我不想理會他們。暫時還不想。」
「我知道了。」許情深明白,齊氏集團做的真的很過分,因為他們的私心,導致閻奕銘二十年來沒有好好的跟父親說過話,父子兩個人幾乎沒有過真正的父子之間該有的那種情感交流。所以他怨,他恨,都正常。
「我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和你在一起。」閻奕銘將許情深緊緊地抱在懷裡,在她耳畔低語。「因為你現在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已經從愛人變成家人了嗎?」許晴很知道他現在情緒很不好,所以才故意這樣說的。「都說兩個人在一起時間長了以後就會將愛情逐漸的變成了親情。而我們的愛情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直接變成親情了?」
「我愛你。」閻奕銘雖然知道自己這樣說她可能不信,但這的確是自己的真心話。「當我知道你受傷的時候,我整個人恨不得第一時間出現在你面前。只是沒想到,我去了,但是有另外一個男人在照顧你。」
「白澈麼。」許情深知道,閻奕銘看的見,只是沒說而已。「我跟白澈我們從上學期間就認識,但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他喜歡你。」閻奕銘這話不是否認句,而是肯定句。「我從他看你的眼神中就能看懂男人看女人時的心理。」
「原來你們男人這麼可怕。」許情深故意這樣說的,不然的話這個事情就會變得有些嚴重了。「從眼神中就能知道別人想什麼,比我們女人的第六感還要准。」
「我在說真的。」閻奕銘大手撫摸著許情深的臉龐,強勢的又帶著醋意的看著她。「你應該明白。要和一個對你有意思的男人保持一定距離。」
「你是認為我不是一個有安全距離的女人嗎?」許情深說完這話深深的看著閻奕銘。「雖然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不好,但我也不是你可以隨便詆毀的女人。」
「我,詆毀了你?」
「我清清白白。」許情深說完這話直接伸出手推開了閻奕銘,重重的看著他。「白澈的確喜歡,也跟我告白過,但我也很明確的告訴過他,我有了想要去保護的人,喜歡的人。我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對我有好感的男人面前隱瞞我的真心。」
「也就是說不僅僅白澈一個人喜歡你。」閻奕銘從她的話語裡捕捉到了其他的意思。「還有其他人跟你告白過是嗎?」
「重點是這個嗎?」許情深忽然覺得自己似乎給自己挖了個一個坑。「我累了,睡了,別聊了。」
「你在逃避。」閻奕銘將被子直接蓋過兩個人的頭頂,在她耳畔低語。「今晚,我想知道,你到底會不會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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