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Google搜索顏寵不可思議的看著許情深跟閻奕銘,手,緊緊地抓著病床的床單。
她不明白。為什麼傻了二十年的人突然之間不傻了,讓人不安……
「我先走了。」許情深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至於今後要怎麼跟顏寵相處,主要還是要看她自己是怎麼想的了。
「早就提醒過你,沒必要看她。」閻奕銘跟在許情深的身邊,胳膊摟著她的肩膀,將她護在懷裡。「但你總是心軟,差一點又要被傷害了。」
「你的話很多啊。」許情深微微有些不高興的看了他一眼,之後壓低了聲音。「總裁大人?」
「你在挖苦我。」閻奕銘在意的看著她,低沉開口。「誰都可以這樣喊我,唯獨你不可以。」
「為什麼。」
「你覺得呢?」閻奕銘很多話不想多說,只是在意的看著她。「現在可以回家了嗎?」
「不可以。」許情深忽然想起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去做。「你是不是忘記了閻悠然也在這邊住院。我們於情於理都應該去看看她,看看她的情況。」
「有必要嗎?」
「當然有。」許情深說道忽而一笑。「雖然說你跟你這個妹妹完全沒有任何一點兄妹之情。但至少你現在接手了閻氏集團,難道,不應該各個關係都打好嗎?」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將閻氏集團拱手讓給你。」
「我不想要。」許情深停下腳步,很是認真的看著他。「我喜歡的,是我在完成我野心時的過程,以及最後我想要的結果。但我的野心裡不包括閻氏集團,因為那不屬於我,我不想要。」
「你這話說的真矛盾。」閻奕銘伸出手,溫柔的摸著她精緻的臉龐。「之前說想要在閻氏集團有一席之地的是你。現在說不想要閻氏集團的也是你。」
「女人都是這麼雙標。」許情深挽起嘴角淺淺一笑。「你以後會習慣的。」
——*
閻悠然的病房裡。
許情深跟閻奕銘兩個人還沒等進去,就聽見裡面傳來了暴怒的聲音。
「我都說了我不打針,為什麼你們就是聽不懂!」
被訓斥的護士看起來很無辜,又要為病人打針,但是這樣的病人又不敢輕易的靠近。
「怎麼了這是。」許情深看不下去閻悠然把怒火撒在醫護人員身上,推門而入。「還沒等靠近就聽見了你的聲音。是醫院照顧的不好嗎?」
「許情深,你來做什麼!」閻悠然見到許情深後,情緒比之前更加的激動了。「你是來笑話我的嗎?你是想要來刺激我的嗎?」
「我刺激你什麼。」許情深來到護士身邊,抱歉的看著她。「要不然等會兒再來打針吧,看著她現在這生龍活虎的樣子也應該知道少打一針沒什麼的。」
護士很感激許情深給自己的開脫。立刻像是逃難一樣的跑了。
「你也就適合欺負欺負那些不想跟你正面發生衝突的人。」許情深雙手交叉於胸前,淡淡的看著正在發火的閻悠然。「你實際上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如果沒有閻氏集團作為你的靠山,你什麼都不是。」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閻悠然徹底的被激怒了!雙眼猩紅!「你是不是以為你的傻子丈夫突然之間不傻了,就可以直接坐穩閻氏集團的第一把椅子了!」
「你瞧你說的。」許情深一點都不驚訝為什麼閻悠然會知道這個事情。甚至覺得在情理之中。「能不能坐穩什麼的應該是我們考慮的。而不是你考慮的。」
「你……」
「你現在應該要考慮的問題是。我們還願不願意做你的靠山。」許情深說道這裡隨後拿起了旁邊的橘子,又看了看門口處的閻奕銘,問道:「她之前是不是餵你吃過橘子?」
「你知道。」閻奕銘單手插兜,冷峻的目光落在閻悠然的臉上。「沒想到你做的事情你大嫂都知道。」
「我又不傻。」許情深說道這裡惋惜的嘆氣。「雖然說我人一直都不在東城,但是我在東城的消息可是很靈通的。你做過什麼,沒做過什麼,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不說,不代表我不追究。只不過是我之前沒有時間。」
「所以你不是來嘲笑我的,你是來報復我的?」
「不然呢?」許情深緩慢的扒開橘子,饒有興趣的看著閻悠然。「只要我的男人跟顧氏集團說,以後都不會再做你閻悠然的靠山。你覺得,顧家對你,又如何。」
「你不可以這樣做!」閻悠然終於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在面臨著什麼,眼神中出現了慌亂。「我是閻家的千金!許情深!你沒有資格這樣對我!」
「資格這種東西到底是誰規定的呢?」許情深真的很不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你閻家千金的身份給你的優越感嗎?動不動就說資格,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你……」
「吃橘子。」許情深不由分說的把橘子皮塞進閻悠然的嘴裡,看著她詫異的眼神,以命令的口吻命令道:「吃下去。如果你敢吐出來,我會讓我的男人以閻氏集團的身份給顧氏集團打電話。」
閻悠然真的沒想到許情深竟然真的敢這樣對待自己!委屈跟憎恨的淚水瞬間掉落下來。「你故意的!你從婚前送我豪車開始你就在算計我是不是。」
「是。」許情深倒是不介意承認這樣的事情,畢竟,這的確是自己做過的。「我想要看到的就是你們母女分裂,很顯然,你做到了。」
閻悠然真的很後悔。後悔當初有那麼一瞬間還覺得許情深是個好人,還覺得說自己曾經那樣對待她是不是有些太刻薄。
但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比自己想像中的更加的陰線更加的危險!甚至現在竟然開始想要報復自己了!
「橘子很甜吧。」許情深見閻悠然吃下了一個橘子皮後,笑吟吟的開口道:「是不是很好吃?比起你給你大哥的那個是不是甜多了?」
「許情深!我恨你!」
「恨吧。」許情深將剩餘的橘子皮都扔進了垃圾桶,掰下一橘子瓣兒送到閻奕銘的嘴邊。「張嘴。」
閻奕銘很是聽話的張開了嘴,十分享受她餵食自己,哪怕這會兒的她看起來的確是有些駭人,甚至滿屋子都是算計的味道。
但,他喜歡。
「吃過橘子之後該聊聊正事了。」許情深來這裡,也不僅僅是為了嚇唬閻悠然,還有事情想要問她。「你當初想要爭奪閻氏集團的繼承權,是你的意思,還是顧安哲的意思。」
「有區別嗎?」閻悠然的淚水越發的洶湧,不敢的大吼道:「我們兩個人是夫妻!到底是誰的意思有區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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