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情深說完這番話以後直接挽住閻奕銘的胳膊離開了這邊的合照庭,給他們留了一些獨處的空間。記住本站域名
「你其實沒必要這樣做。」閻奕銘雖然依然是用那種人畜無害的表情,但說出的話卻格外的有深意。「顏寵跟閻乘風之間不過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管,不多餘嗎?」
「你在教我做事?」許情深忽然停下腳步,抬眸很認真的看著他。「是不是以為你在我面前沒了偽裝,就可以對我做的事情指手畫腳了?」
「我是這個意思?」閻奕銘還是第一次見她用這樣的態度對自己說話,不得不說,她這樣的態度的確有些惹怒自己。「你聽不出我是為了誰在說話?」
「我自己的事情我可以處理好。」許情深說完這番話以後,或許是覺得自己太兇了,又微微皺眉。「就像是我對你的事情從來都不會指手畫腳,甚至我連你為什麼要裝傻的理由都不會去問。」
「是你對我太過於理解還是你對我的事情漠不關心,甚至在你眼裡連顏寵都比不上?」
「……」許情深忽然覺得無理取鬧這四個字似乎不再是女人的專屬,有些時候男人也是可以用的上的。「所以你現在是在跟顏寵比較誰在我心心裏面的地位更高嗎?」
「是。」
「有用嗎?」許情深莫名的有些想笑,但這會兒如果自己真的笑出聲來,是不是有些傷他自尊?「我可以當著你的面直接說你比顏寵更重要,但是你信嗎?」
「只要你說的我都信。」閻奕銘深眸稍縱即逝的暗光,之後壓低了嗓音。「我這句話你會不會信?嗯?」
「我信。」許情深逐漸的挽起嘴角,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想不到我家小傻子原來這麼的會玩,看樣子我們兩個人有些棋逢對手的感覺。」
「我不想要跟你做對手,我只想做你男人。」閻奕銘這話說的格外的霸氣側漏,如果不是他這會兒搭配了那種人畜無害的表情,說不定會更加的有說服力。
「你現在就是我許情深的男人。」許情深露出了釋懷的笑容,拿他沒轍。「所以現在,我的小傻子是不是要繼續跟我去演戲,雖然說演戲很累,但也是必要的環節。」
「你會保護好我嗎?」閻奕銘伸出手緩緩地握住她的肩膀,之後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別處。「如果你可以保護好我的話我不介意跟你一起逢場作戲。」
「你是在緊張嗎?」許情深感覺得到他摟著自己肩膀的勁兒有些不太自然,甚至有些僵硬。「我們睡都睡過了,摟一下你還會緊張?」
「我怎麼可能會緊張。」閻奕銘雖然說已經不是第一次摟著她了。但是這一次卻是在自己撕下偽裝後的摟,已經不能再像從前一樣的裝瘋賣傻了,所以才會多少有些說不出的滋味,甚至覺得握著她肩膀的掌心都在隱隱的發熱。「再不走的話一會兒壽宴都結束了。」
「好,現在就走。」許情深並沒有直接當場戳破他的小緊張,反而還會覺得比較的有趣。「講真的,我還是更喜歡你當小傻子的時候,畢竟小傻子的你,比較的好撩。」
——*
壽宴結束,已經是晚上十點鐘的事情了。
許情深略帶酒氣的跟著閻奕銘回到了家。之後,直接癱坐在沙發上,兩條修長的腿直接肆意的搭在茶几上,看的出來她很累。
「去準備醒酒湯。」閻奕銘從邁進家門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都在發號施令。「順便再去把浴室里的洗澡水泡上,要用玫瑰花瓣。」
「大少爺?」裴保姆聽完大少爺的安排後,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大少奶奶這會兒還……」
「我已經知道了。」許情深雖然說有些微醉,但也不是那種不省人事的地步,當然也是明白裴保姆是在暗示什麼。「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你們的大少爺不是真傻而是在裝傻。不得不說他之前那二十年來裝的的確是那麼回事。」
「還不快去準備醒酒湯跟泡水?」管家倒是個明白人,畢竟也當了二十幾年的管家了,怎麼可能在遇見這樣的事情的時候還會手足無措。「大少奶奶的話難道你沒有聽懂嗎?」
「啊,這就去。」裴保姆這會讓才反應過來,之後匆匆的朝著廚房跑去。
「頭有些疼。」許情深一隻胳膊搭在額頭上,另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拽了拽禮服的領口。「還有些悶熱。」
「熱也要忍一會兒。」伴隨著閻奕銘的聲音,他的那間西裝外套直接準確無誤的蓋在了她的身上,有一種宣誓主權的感覺。「等洗澡水泡好我會帶你上樓,這會兒先在這裡等一下。」
「這裡又沒有外人。」許情深說完這話之後美眸頗有深意的看向管家大叔,之後悠悠的笑了。「除了管家這麼一個男人,其餘的都是女人。」
「女人也不可以。」閻奕銘來到許情深身邊的位置坐下後,深眸認真的看著她。「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但如果是用這樣的方式來讓我不舒服,那我只能說你贏了。」
「你以為我是那么小家子氣的女人嗎?」許情深挽起嘴角,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我早就知道你裝傻的事情,一直沒有戳穿只是怕你會尷尬。」
「……」
「我之所以這會兒又承認了,只是因為如果再不承認我知道的話也不好繼續演下去了。」許情深說完這番話以後,身子緩緩地向閻奕銘的肩膀靠了過去,好半天才調整好一個舒服的姿勢。之後舒舒服服的依靠在他肩膀。「畢竟我猜,如果你不是真傻的話,多少也可以看的出一些貓膩的是不是。」
「所以現在。」閻奕銘的聲音有些沙啞,不知道是不是在隱忍著什麼一般。「我們需要重新做一個自我介紹嗎?」
「需要嗎?」許情深微微抬起下巴,忽而之間露出了一抹釋懷的笑容。「你好我是許情深,大你兩歲。」
「……這麼敷衍。」閻奕銘發現許情深真的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總是不按常理出牌。「難道不應該說一下自己的喜好之類的,這樣的話以後也好相處。」
「如果這些事情都說出來的話,豈不是以後食之無味?」許情深說道這裡重重嘆氣,之後伸出手指像往常一樣的撓了撓他的下巴。「那些細節的事情,可是要在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感覺出來才可以。如果直接說出來的話就沒意思了。」
「好,那就以後相處之後再說。」閻奕銘見裴保姆已經從廚房出來轉而跑向臥室。「很難受嗎?」
「嗯,難受。」許情深難得用這麼撒嬌的語氣說話,也是破天荒頭一次。之後他握住他的大手,朝著自己的心口探去。「這裡,悶悶的,很不舒服。」
閻奕銘只覺得手心一軟,之後俊眉微皺的凝視著她。低聲提醒。「即便這裡是家裡,是不是也應該注意一下?」
「家裡難道不應該是放鬆的地方嗎?」許情深紅唇輕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唇畔輕輕地觸碰到了他的胳膊,之後眼角微挑的看著他。「如果連家裡都要時刻警備的話,那,是不是就有些過分了?」
「你知道你在玩火嗎?」閻奕銘畢竟是一個正常男人,尤其是他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青澀時期,面對著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如果連這樣都無動於衷的話,那恐怕真的是那方面不行了。「如果你再繼續這樣下去,我會認為你是在對我發出無聲的邀請。」
「你在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許情深微微的看著面前胳膊上淺淺的紅印,露出無辜的神色。「你是想說我剛剛不小心碰到了你嗎?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是個醉酒的人,有些時候拿捏不了分寸,不怪我。」
「是嗎?」閻奕銘真的很不喜歡這種被她一直磨著的感覺,很想直接就地正法。於是,他直接低下頭,性感薄唇在她的唇畔上微微的擦拭了一下,學著她剛剛挑逗自己的模樣。「現在,我不小心親了你,我也算是嘗試到了酒味。」
「你想說什麼?」
「我是一個只要聞到了酒味都會醉的人。」閻奕銘伴隨著尾音的最後一個字落下,直接男友力爆棚的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抱在懷裡。
「餵……」饒是許情深很多時候都是很鎮定自若的,但是這會兒,也不由得有些小鹿亂撞。「裴阿姨還沒出來,你準備直接就這樣抱著我進去嗎?」
「她放的洗澡水太慢,還是我來比較好。」閻奕銘直接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樓上走去,視線,卻連一秒鐘都沒有從她微紅的臉頰挪開過。「有我這麼貼心的弟弟是不是心裏面很是感動?」
「嗯,不敢動。」許情深就像是故意不說他想要聽的話一樣,伸出手,捏住了他的耳垂。「我怕我一動,你就直接給我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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