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被關在門外的眾人喊了一聲,卻不敢敲門,人人豎起耳朵聽裡面的動靜……
「幹什麼?……」一張口,胥翊的嗓音略微沙啞,她瞪著男人。
「你不想外人診治,那麼我親自動手!」獄靳司一步上前,大掌捉住她的肩。
胥翊一驚,反應也快,側身躲了過去。
「獄少帥,你是不是閒著沒事做!?」他說的很對,她是不想外人診治,免得暴漏身份,可他就不是外人了?!
男人目光一凜,俊臉變得陰佞:「我是很閒,閒到不希望一場演習廢了一個軍事人才,而親自動手給他止血!胥翊……」
他突然低吼,眸底殺氣肆虐,「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身為軍人,彆扭扭捏捏像個女人!」
胥翊震驚地望著他,「女人」二字刺激著她的神經。
都說帝國少帥惜才,卻沒料到他如此在意下屬,竟然不惜要自己動手?
「……就是因為我是軍人,軍人流血流汗不流淚,小病小痛罷了,用不著小題大做!」她轉身走回臥室。
獄靳司跟了進去,一踏入房間,那股血腥味更重,若只是小傷口,絕對不可能有這麼重的味道。
見她立在桌子前,拿了幾片消炎藥吞下去,男人蹙眉,俊臉更加陰森。
他走到床邊,冷冷出聲:「躺下!」
「?!」胥翊目中微露驚訝,不過一閃而逝很快恢復冷峻,「麻煩你出去,我要休息!」
她坐在床沿,拉了被子蓋住自己,然後翻身側躺下,背對著他,似乎背影都充滿了倔強。
男人瞪著她的背,竟是有些無力,同時心中的疑惑更深,不知道胥三少在堅持什麼。
受傷治療,再正常不過的事,胥三少堅韌鐵血,可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執著!
「非要我親自動手……」男人俯身,拽住她的被子一角,猛地扯掉。
胥翊條件反射地翻身,緊接著卻被男人壓住雙肩。
她想抬腿掙脫,剛一動腹部一陣陣撕裂般的痛楚襲來,迫使她打消了念頭。
「獄靳司,你到底想幹什麼!?」她真的覺得他很奇怪,為何非要逼著她治療,「傷口在我身上,我自己都覺得沒問題,你……」
「承認受傷了?」男人冷聲打斷她,大手突然往下,要去掀她的衣服。
胥翊臉色大變,不顧一切掙開他的控制,翻身坐起來,拽住了衣服。
因為太過用力,傷口劇痛,使得她的臉慘白一片,雙眸竟泛出血絲。
也不知是驚恐,還是憤怒,亦或者疼痛照成的。
「你……」獄靳司一怔,沒料到她如此激動。
胥翊的舉動太過反常,似乎非常抗拒別人碰觸她的身體,行為古怪。
「胥翊,你在怕什麼?」他沒有錯過她起身時那一閃而逝的驚懼與堤防,不禁蹙眉,心中的疑問加深。
「……」胥翊也知道自己的表情肯定不對,她立刻穩定心神,裝作若無其事,道:
「哼,這還用問嗎?獄少帥向來對男人有興趣,你脫我衣服,誰知道你想動什麼歪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