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冰言看著地上的侄女,他嘴角勾起殘忍的笑容。閱讀��你們手上的人命也不少了,記得我對你們的要求,把她碾碎,錄下來視頻。
我滿意了,我會給你們一個新的身份活下去,不必東躲西藏,在工地受苦。」
三人都看著地上昏迷的還穿著睡衣的小女娃。
不一會兒,歲陽迷藥勁兒下了,她醒來。
從地上坐起來,看著周圍,還有面前的四個男人。
除了凌冰言她有印象,其他的三個人她都不認識。
歲陽從地上站起來,她兇巴巴的吩咐凌冰言,「你把我還給我爹地媽咪!」
凌冰言看著他,長得和她父親一樣讓他討厭。
對凌謹言的火,讓他全發泄在小女孩兒身上。
他一巴掌扇過,歲陽直接倒地。
臉頰疼的她瞬間大哭。
半張臉腫了。
她這個小傢伙起身,揚起自己的爪子朝著凌冰言揮舞。
「你打我,我打死你個壞傢伙。」
歲陽邊哭邊朝著凌冰言揮舞,「我讓我爹地一腳給你踹死,你打我,我爹地肯定會打死你的。」
提到凌謹言,他一把提起歲陽小娃在空中。
凌冰言將她用力扔到一角,歲陽的身子撞到牆,彈落地上打滾。
她磕的嘴角出血,吐一口唾液都是血。
歲陽趴在地上就大哭。
她手抱著頭,哭著喊凌謹言,「爹地,媽咪,我頭疼啊。」
凌冰言走過去,看著那個小孩兒,他揪起歲陽的後脖凌,讓她脖子無法呼吸。
歲陽本身就有哮喘,這樣一來,歲陽的臉瞬間醬著,她呼吸不暢,哭都哭不出聲。
凌冰言看到她的表情,忽然笑了。「對啊,你有哮喘。」
他竟歲陽扔到一邊的草堆上,歲陽長著嘴巴大口大口呼吸。
過了好一會兒,小娃的臉色才恢復正常。
凌冰言卻起了折磨人的心思。
「你說我要是用鑽機把你扎穿,你爹地會不會瘋啊?」
歲陽大口大口呼吸,她淚從眼角流出,恐懼籠罩這個小包子。
「或者,用煙呢?把你關在一個箱子裡,用煙燻一天一夜?」
歲陽不會說話,她眼角的淚暴露了她的恐懼。
凌陣給凌冰言的電話一通挨著一通,他坐車出門,夜晚四處尋找,路過巷子,他進去大喊,「歲陽」
沒人回應。
凌謹言讓人重點排查車場,廢棄的爛尾樓,還有無人的倉庫,以及郊區。
虞落人在醫院睡不著,明明身體沒有其他特徵,但她心卻一陣一陣的收緊。
她給凌謹言打電話,「謹言,你快回來吧,我心緒不寧,擔心你一個人在外遇到危險。」
凌謹言將車停在郊區路邊,他看著漆黑的夜晚,心如刀絞。「落落,歲陽被綁架了。」
虞落人嘴角扯出一抹牽強,她快速的眨眼,「胡說什麼呢,歲陽不是在輕舟那裡?」
「輕舟受傷了,利豪會所也受到了重創,歲陽被凌冰言帶走了。」
虞落人不信,她激動的大聲質問:「到底怎麼回事啊?今晚上歲陽還和我們視頻呢,她怎麼會被綁架了?」
落桑聽到聲音,他拖著輪椅去到虞落人的臥室門口敲門,「落落,開門。」
虞落人淚如雨下,她拿著手機繼續大聲質問丈夫女兒為什麼會找不到。
淚水讓她濕了她的視線,她在外套了一件衣服,開始出門,「謹言,你來醫院接我,我要去找歲陽。」
打開門,落桑看到哭紅眼的女兒。「落落,你為你肚子裡的孩子想想,現在外邊危險。」
「老師,我顧不了那麼多了,我現在心裡只有我女兒。」
她說完轉身打開門就走。
本想將女兒的事情瞞著妻子,凌謹言後來還是告訴了她,那畢竟是他們兩個人的女兒。
凌謹言去到醫院,接到跑出來的妻子,他也推開車門跑上前,抱著她。
明城,已經開啟了地毯式的尋找。
家家戶戶,角角落落,邊邊巷巷,都是尋找歲陽的人。
利豪會所,溫允兒頂著自己腫脹的臉已經做了五台手術了。
最後一個是萬輕舟的。
她看到那個為她擋槍子的男人,她強撐著自己,進行了最後一台手術。
取出子彈,她額頭的汗都落下。
萬輕舟輸血後,他就甦醒了。
他看到那個虛弱的女人,問:「這次知道心疼人了,會打麻藥了。」
上次,這個女人取子彈,給他疼的死去活來。
溫允兒帶著口罩對他說:「上次是人渣,這次是恩人,身份不一樣。」
萬輕舟卻希望這次,自己可以不打麻藥,讓他記得通到骨子裡的感覺。
他問:「歲陽找到了嗎?」
溫允兒搖頭,「都在救人了,沒有收到消息。你有個女性朋友過來幫你收拾爛攤子了,她把這裡的記者什麼都清走了。」
給萬輕舟的傷口包紮好,白思璐進入了診療室,她看了眼溫允兒,接著問萬輕舟:「你感覺怎麼樣?」
萬輕舟搖頭,「無礙。」
溫允兒問白思璐:「白總,小包子有下落了嗎?」
白思璐沒說話,她的表情讓兩人知道了答案。
萬輕舟心中自責。
他的自責轉變成了他的怒意。
「黑門是吧,動我侄女,我掘了他的根基。」
夜黑了。
尋找還沒有停止。
凌冰言知道,此處很快就會被發現。
他從地上找來一個箱子,將歲陽的手和腳捆起來。
小孩子的反抗,在大人的眼中都是無用功。
凌冰言將她丟在箱子裡,他用膠帶將歲陽的嘴巴縫上。
「藥粉給我。」
一旁的三個工人將藥粉交給凌冰言。
凌冰言倒在手上,他忽然用力捂在歲陽的鼻子處。
接著,折騰的孩子再次昏迷。
「帶著離開此地,找個地方藏好,我要看著她被折磨死。」
「少爺,那個錢……」
凌冰言去到外邊,打開他的後備箱取出裡邊的拉杆箱打開,裡邊滿滿當當都是錢。
「不走帳,查不到你們。錢和新的身份證在一起,事成之後來找我要。」
三人看著那一箱子的錢眼睛都不會轉彎了,再加上,他們即將擁有新的身份了,終於不用再躲躲藏藏整日住地下室了。
凌冰言看了眼時間,他們兵分兩路,開始行動。
這個夜,又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