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聽了一會兒,郭郭問了句對她說話的人,「你家是在圓天地上代理麵包店的吧?」
「郭小姐認識我?」說話的女子受寵若驚。
郭郭點頭,她擋著幾人的面給自己姐妹團中的一個人打了個電話。
「小月,圓天地這條街都是你家的吧?」
接著那邊的人不知道回的什麼。
郭郭起身拿著手機說到:「有一家麵包房,你看看有沒有,如果有的話就換一個代理商吧。」
她說的話雲淡風輕,聽的人卻驚嚇在原地。
郭郭繼續說:「她剛才挑撥我和水兒關係,還罵水兒了許多話。」
小月聽後,只說了句:「交給我。」
重新找個代理商,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掛了電話,郭郭也準備走了。
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麼,她重新折回去,去到剛才的人處。
郭郭端起桌子上的水杯直接潑向剛才挑撥她和鄭怡關係的女人頭上,「洗心革面,從頭做人。」
說完,郭郭提著自己的洋包,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咖啡廳。
到了車中她在群內發語音,「要不是這十年的感情在,我都被挑撥了。」
接著群內鄭怡回了句,「你還想我誇你幾句?」
郭郭群內回應,「一杯咖啡。」
小月接著也回復,「加我一杯。」
群里的人全出來了。「見者有份。」
鄭怡拿著手機對丈夫說:「老公,卡給我。」
柳文成將自己的錢夾給了妻子,「你都拿著吧。」
「太多了。」
「卡多不壓身。」
鄭怡沒有和丈夫客氣,直接全塞進了自己的包包里。
柳文成看了妻子的小動作,他臉上露出笑意。
這老婆啊,散財童子的同時也是個小財迷。
得虧自己不是草包少爺,還是有點能力。
鄭怡對丈夫說:「老公,咱爸說我這輩子太有福了。」
柳文成問:「因為遇到我了麼?」
「25歲以前是咱爸養我,25歲以後是老公養我,誰知道哪一年我就要被孩子養了。」
柳文成笑著說:「一般人確實沒你有福。」
「但是呀,人生沒有一帆風順的,我這不,陰溝里栽了一腳。不過,我想的開。合同婚姻嘛,被大家知道就知道咯,我們用一輩子證明這個合同其實是月老給我們的姻緣線。」
柳文成手牽著妻子的小爪子,「對,這是我們的姻緣線。」
「對了老公,落落老公那天對你說的什麼說了那麼久?」
「工作上的事情。」顯然,他不願意多說。
因為商場上的黑暗,他不願意自己所愛的人知道,那可是自己單純的老婆。
鄭怡沮喪的說,「好吧,不過老公,你不願意說我還愛你。唉,對了,最近咱爸生病我都沒去看落落和小歲陽,改天我們一起去看看吧?聽說她們要搬走了,等她們搬走後我們也搬到新房住吧?」
柳文成:「好。」
別墅買好了,就要搬走了。
虞落人在收拾自己的衣服。
樓上,歲陽在搗蛋。
書房,男人在辦公。
不一會兒,主臥傳來女孩兒的哭喊聲,「不要,媽咪給我~」
虞落人也有些急了,「這件旗袍你不能穿,想穿媽咪給你買個小的。」
「我就要這個。」
虞落人:「再不聽話,小心媽咪打你。」
這一句話,直接將小鬧人精送到了凌謹言處。
歲陽進書房,門都沒敲,一把推開,大哭,「哇,爹地,寶寶有壞媽咪了,她要打寶寶,嗚嗚。」
隨後虞落人也拿著一件裙子走過來,她指著女兒頭上的小辮子,對丈夫說:「把你上輩子的小情人帶走,別去煩我。」
凌謹言:「……我家小情人又怎麼你了?」
說完,他起身走到門口,抱起那個哭啼啼的小娃娃。「和爹地說說,你又怎麼惹我老婆了?」
「嗚嗚,要裙子,她不給。」
虞落人沒好氣的問:「你敢話說全嗎?」
接著,她對丈夫解釋,「我剛才在收拾行李,衣櫃中的一件旗袍忽然被她看見了,她非得要,哭死哭活,抱著讓我給她穿。」
虞落人打開裙子,是一件祖母綠的裙子,鑲嵌著金邊,里襟處繡著圖騰,看起來確實不錯。但,一眼就知道女兒穿不了。
因為,裙擺到虞落人的小腿肚,她穿上唱戲都嫌長。
耐不住,歲陽就是想要。
虞落人和她好說歹說不行,非要她動粗。
「好了不哭了,晚上爹地去給你買。」
歲陽哭紅眼睛,她:「可是爹地買的衣服不是媽咪的。」
凌謹言抬手擦掉女兒臉上的淚水,「晚上墨泓的飛機,我們去接他嗎?」
「嗯,接。」
一句話,凌謹言成功將女兒的注意力轉移。
他對虞落人使了個顏色,讓她先去忙,自己抱著女兒辦公。
一年前,歲陽是自己的小寶貝。一年後,歲陽只認爹地。
她走了,將時間留給父女倆。
歲陽坐在父親的腿上,看著電腦上什麼都看不懂的數據,「爹地,這是啥?」
「這是線。」
「那為啥沒有針呢?」
凌謹言:「因為它是虛擬的。」
歲陽又問:「那為啥沒有虛擬的針呢?」
凌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