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辱凌冰言的話卻是笑著說出口的，凌冰言拿著高腳杯瞬間仍在地上。
包間瞬間陷入安靜。
大家大氣都不踹一聲。
凌冰言看著柳文成，「柳總，合同婚姻的事有需要我幫助的嗎？」
柳文成處事也偏向了凌謹言，他淡笑，波瀾不驚。「不必，凌二少幫助，誰知道會不會越幫越忙呢。畢竟，我和水兒的這等趣事不還是被你爆出來的。」
「什麼？是凌冰言爆出來的？」
周圍不知是誰忽然發出疑問。
柳文成笑著同問話的人溝通，「張董竟然不知？」
被稱為張董的人搖頭他追問周圍的人，「你們知道嗎？」
周圍的人紛紛搖頭。
接著都看著凌冰言。
凌冰言面黑如煤，他咬牙切齒道：「柳總，我們都是成年人，說話要講證據。」
柳文成嗤笑，「成年人，我自然知道。不過有些人做的就不是成年人會辦的事兒了。凌二少，奉勸一句：壞事做多是會得到報應的。」
飯局不歡而散，凌謹言最後接了個女兒的電話，他笑辭包間的眾人。「我先走了，我家裡的小寶貝催我回家了。」
柳文成也起身，「我看今日就這樣吧，改天再聚。我老婆也在樓下等著我，晚歸會被吵。」
二人離開，不一會兒屋子的人皆快速離開。
誰也沒有和凌冰言主動告辭。
到了樓下車中，柳文成跟著凌謹言去了他家車中。
接到鄭怡，他和柳文成又聊了一會兒天。
在處理緊急事件上，凌謹言給了他許多建議，對他幫助不小。
柳文成感謝。
當初知道好友被他睡了後，柳文成氣憤不已，他覺得人渣該死。
因此虞落人當初去買兇殺人時，有他的幫助。
幸好，當年沒釀成大錯。
「我聽落落說你和歲陽這次都住在明城不回G市了？」柳文成問。
凌謹言：「G市是我們的家，來明城是因為孩子追落落我陪著她來了，我們還會回去。」
歲陽打開窗戶，沒說話卻先給爹地來了個大大的哈欠。「爹地呀～你寶寶都快睡著了，你還不走嗎？」
柳文成：「那不打擾了，你們先離開吧。」
凌謹言問：「你們不一起？」
畢竟同住一個小區，一棟樓。
柳文成搖頭，「我岳父還在醫院住著，晚上我陪水兒去一趟醫院，就不回去了。」
凌謹言點頭，他沒浪費時間，轉身回到車中一家三口驅車離開。
合同婚姻對二人的影響比鄭怡上次打人的事情都大。
這次，上流圈子的人都在鄭怡背後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鄭家繼承人辦的事兒，一個女人臉皮子真夠可以的。」
「行事作風真膽大，怪不得是人家是豪門，咱是小門小戶。」
「可不是，我看她就是因為知道自己是獨女以後鄭氏集團都是她的，所以做事什麼都不考慮。」
「什麼呀，要我說她就是人品有問題。做出來這種事，在婚前被爆出來，我看她結婚那天誰去，我看去了的人都是看她笑話的。」
……
四個女人聚在一起議論此事，幾乎都是在諷刺和嘲笑鄭怡，更有膽子大的直接罵鄭怡髒話。
郭郭在後邊聽了許久，半個小時後，她叫了一杯熱咖啡。
她端著那杯咖啡走到四個女人桌旁，微笑打招呼，「嗨，剛才你們誰罵鄭怡賤呀？」
郭郭的突然出現讓四人隨之一愣，「你是……郭小姐？」
郭郭點頭，她視線看著剛才的女人，「我知道了，你的聲音很熟悉，是你剛才罵的。我送你一個禮物，這是罵鄭怡的禮物。」
說完，郭郭端著一杯熱咖啡從她頭潑下。
「啊啊！」
隨之，餐廳就是一聲悽厲的慘叫。
郭郭看著另外三個被嚇到的女人，「剛才誰罵鄭怡心機婊來著？」
三人沒一人敢說話。
都知道，郭郭是鄭怡關係最好的姐妹。
於是，有人在挑撥二人關係。「郭小姐，你和鄭怡關係那麼好，她合同婚姻卻沒有告訴你簽名讓虞落人簽字，是看不起你還是不把你放在心上？人家虞落人頭頂的可是落桑設計師的愛徒，聽說她為了鄭怡這次結婚還為她設計了一套首飾。」
郭郭點頭，她仿佛真的將這話聽到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