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成也跟著進屋,他尷尬的摸摸鼻尖,「我覺得沒懷,水兒不信非要去測。」
這時,虞落人也進來了。
她對鄭董和鄭夫人道:「叔叔阿姨,很抱歉,欺騙你們的事情我也有份。但我可以對你們二老保證,文成和水兒現在確實是真的。」
鄭董不願聽,他心思哪兒還有虞落人的話,他都在擔心女兒到底懷沒懷。
鄭夫人也能感覺到女兒女婿之間的情愫流動,真情假意她們也是能感受出來的。若是不愛,柳文成怎會將自己的一切都給女兒。
她們倆就是被這倆孩子氣的不知道該怎麼懲罰她們了。
不一會兒,鄭怡抱著自己的驗孕棒噘著嘴走出來,「落落,這個會不會壞了影響測試結果啊?要不你也進去試試?」
虞落人:「……」
結果顯而易見,鄭怡沒有懷孕。
鄭怡很失落,她站在病房一角不敢往前去,擔心給親爹嚇出個好歹可怎麼辦。
柳文成並未多失落,他沒打算讓妻子懷這麼早,所以自己一直在做避孕措施。
醫院仿佛是一道屏障,將外界的聲音和她們的家隔絕開。
外界對鄭怡和柳文成的婚事議論紛紛,都在看笑話,看月底的婚事還能否如期舉行。
鄭董和柳董一致認為婚事要繼續,鄭怡瘋狂點頭,「那肯定繼續啊,不結下去,我們都說不清楚。」
「你閉嘴!」鄭董吆喝女兒。
鄭怡訕訕的躲在了丈夫背後,她偷偷問:「誰在背後搞鬼你抓到了嗎?」
柳文成微微搖頭。
晚上回到公寓,鄭怡去找了好友。「落落,我最近身邊平靜的有點不合乎常理,海琳呢?」
依照現在的形式,海琳知道這件事還不得跑過來羞辱自己一番,還會再奔向柳文成,她此刻不應該在滅渣渣?
虞落人想到事發當日,她說:「沒膽子辭職,被我外派了。」
「啊,她真乖乖聽話去了?」鄭怡好奇。
虞落人:「我告訴她,本瓦來明城參加你和文成的婚禮了。」
對海琳而言,本瓦這二字無疑是地獄。
她自然嚇得離開。
鄭怡覺得好友就是牛逼,腦子都比她好使。
虞落人一句話就能給人嚇走,她卻要上手給自己招黑。
「落落,你怎麼知道這樣能嚇唬走她?」
虞落人:「我賭了一把,賭對了。就算她不害怕本瓦了,我也有手段讓她消失幾天。」
她沒手段,她家男人手段多的是。
晚上在聊天時,虞落人的手機響了。
她拿起看了眼,「奇怪,剛和謹言電話掛沒多久,怎麼又打過來。」
她接通,「喂,是謹言還是歲陽呀?」
「你男人。」凌謹言說。
虞落人臉微紅,「幹嘛呢,周五你不就過來了,至於一天打這麼多次電話嘛。房子我是不會看的,我住慣這裡了。」
凌謹言:「合同是凌冰言爆出來的。」
「什麼?凌冰言,他和文成水兒沒聽過有糾紛啊。」
鄭怡也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落落什麼事情?」
虞落人告訴她,「你可能想不到,派人毆打律師,偷走合同搶走錄音筆的人是凌冰言。」
「啥玩意!虞婉茗她男人。」鄭怡大吼。
虞落人問丈夫,「謹言,難道是因為上次黑水兒未果他就開始替虞婉茗出去?」
顯然,凌謹言才不會如此想。「文成是不是和他商業上是對手?」如果說是為了虞婉茗,那她和鄭怡的積怨已久,不會這次才出手。
只能是他和柳文成的恩怨。
虞落人將丈夫的話告訴鄭怡,「你先回去找文成問問,他和凌冰言有什麼矛盾。」
「我現在回去問。」
鄭怡拿到消息,她跑回去,嫌棄電梯慢,她就從安全通道跑上樓。「老公老公,大事、特大的事情。」
樓下,虞落人問丈夫:「你怎麼查到的?」
「我讓輕舟查了,最開始不確定,後來讓小陳去打探了一下消息,已經核實了。告訴文成和鄭怡,錄音筆的事情不需要擔心,已經毀了。」
「謹言,你做的什麼?」
凌謹言:「算計了一些事,僅此而已。時候不早了,你記得明天去看房子。」
「我不~」
「不行也得行,別到時候我每天把你扛酒店。」
虞落人面紅羞恥的掛了電話,她:「什麼人嘛。」
當得知背後攪弄的人是凌冰言後,鄭董不懈的冷哼。
「沒出息。」
鄭怡以為父親在說自己丈夫,她小聲替丈夫鳴不平,「爸,我老公夠優秀了。」
「我沒說我女婿,說的是凌家老二。凌陣一輩子磊落,謹言處事光明,凌冰言半點好都沒遺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