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謹言卻說:「現在背後之人是誰都不清楚,貿然動手,也是處於被動地位。合同是真實存在的,你們的名字也是親手寫的,鐵證的事情無法闢謠。」
「所以就這樣等著?」
凌謹言:「這時候就要看誰先急了。」
虞落人說丈夫,「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現在都擔心水兒家要雞犬不寧了。」
「簽訂合同時就要做好被發現的心理準備。」
虞落人覺得給丈夫打電話打了個寂寞,不過,她還是有所得到的。
女兒學校提前放假,意味著丈夫和女兒要都來明城陪自己了。
這周五就來。
凌謹言想轉移妻子的注意力,他說:「在明城沒事下班了去看房子,公寓太小了,晚上弄出點動靜你總覺得尷尬,我們再買個地方,晚上讓歲陽離遠一點睡覺,最好是買個郊區的別墅,這樣周圍也沒有其他人,你晚上也不用忍著……」
「閉嘴吧你!」
她在和丈夫討論正事,丈夫最後的話太不正經了。
她臉色微紅,掛了電話。
對著黑了的界面吐槽:「什麼人嘛。」
有了上次凌謹言的提點,柳文成這次即使身處漩渦,他卻讓自己第一時間冷靜下來,一個人思考這件事最妥善的處理方法。
是他們做出的事情,他們夫妻倆就要對四位父母有所交代。
鄭怡不好意思面對柳氏夫婦,她覺得自己騙了拿自己當女兒看的公婆。
但有了丈夫的鼓勵,她和柳文成還是勇敢的去找公婆坦白解釋當初發生的事情。
柳夫人:「你們當初真的就是為了反對我給你們相親嗎?」
鄭怡點頭,「我和文成本來互不對眼,第一次相親失敗,結果媒婆給我介紹個了新的相親對象,他太無法描述了,我再見文成時,就一門心思只想和他結婚。」
柳文成喉結滾動,「我和水兒是註定的緣分,婚後沒多久,我們就相愛了,合同已經燒了,律師那邊我也打過電話,但是沒想到他沒有銷毀合同。」
「你們,真是氣死我們了。」柳夫人想上手暴揍一頓兒子。
鄭怡無辜的眨眨眼,琉璃眼眸看著丈夫:老公,怎麼辦?
柳文成喉結滾動,「沒事,被打的話我替你擔著。」
公婆倒還好說,就是自己親爹媽那一關太難過。
現在兩人連病房都進不去。
兩家大婚,卻出了這檔子事,讓旁人看足了笑話。
鄭夫人見到女兒,氣的是真揚手就去收拾她。
鄭怡怕的立馬鑽進了丈夫懷中。
柳文成胳膊結結實實的接下了岳母一拳。「媽,我和水兒雖然是合同婚姻,但現在我們是真的相愛,決定共度餘生的。」
「現在誰敢相信你們說的話?」鄭夫人萬萬想不到女兒會給自己整這一出。
鄭怡在爹媽處說話自由些,「誰讓你和我爸當初非要我找工作,上班,不這樣做你們就把我送出去學習,我結婚還不是為了逃避你們催我嗎。嫁給文成,他答應我以後養著我,給我錢讓我散財。」
「你還有有理了,我和你爸催著你是為誰好?你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玩兒,你若是個男孩子,你就是紈絝子弟了。」
鄭怡面對媽媽的怒火,不敢說話。
她結婚,既有心血來潮玩心大發,也有逃避現實。
如今,內憂外患。
虞落人來醫院看望時,見到了在門口走廊上坐著的夫妻倆。
「叔叔睡了嗎?」她以為是鄭董睡了兩人在裡邊會打擾到鄭董。
鄭怡搖頭,「我爸媽不想見我們。」
虞落人也坐在鄭怡身旁,聽著鄭怡對她的吐槽。「唉,現在如何能讓我爸媽相信我和文成和好啊?」
虞落人語出驚人,「除非你現在肚子裡有貨。」
夫妻倆:「……」
柳文成看著妻子的肚子,鄭怡也低頭看著自己平攤的小腹。
夫妻倆對視,鄭怡:「老公,這兒是醫院,你去給我買個驗孕棒?」
柳文成:「應該不會那麼快。」
鄭怡:「萬一呢。」
她推著柳文成去給自己買驗孕棒。
虞落人被好友說風就是雨的性子給驚訝到,她問:「你懷沒懷自己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啊,落落,你告訴我懷孕什麼感覺我找找感覺。」
這次輪到虞落人無語了。
驗孕棒買回來,鄭怡立馬去病房。
鄭董和鄭夫人看著女兒,「你進來幹什麼,我不想見到你。」
鄭怡拿起手中的驗孕棒,「等會兒爸媽,我去測測看我懷孕沒有。」
鄭董驚,鄭夫人懵!
女兒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