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好友都為鄭怡而感到幸福,表面都笑著diss她,「秀恩愛,分得快。」
「水兒,你老公那天給我哥打電話,我剛好也在家,聽到了部分。到底誰生孩子了?」
鄭怡解釋,「去旅遊的地方有個孕婦要生孩子了,情況不樂觀,然後……」
「你們去哪兒旅遊了?」
「順寺山,這個地方給你們強推。等你們有了男朋友就帶著他去一次順寺山,在山頂露營看滿天的繁星,去清湖中沐浴,當然,運氣正的話還會遇到蛇,也可以考驗你們男朋友對你們的心。反正,我家老公是經過考驗的。」鄭怡略帶驕傲的說。
「你老公又怎麼愛你了?」
鄭怡:「我不聽話走到草叢中,一條蛇趴在我的腳背上,我老公為了保護我他被蛇咬了,雖然沒有毒但是好嚇人。經歷了那件事,我老公就是我心中的神。」
她絮叨了許久自己和柳文成的事情。
「以前我真嫌棄那些直男追女朋友,去爬山,去看星星,無聊無趣還沒勁兒,但是,這次我改變我這種觀點。無聊無趣和沒勁兒完全是因為對身邊的人不感興趣。如果和愛的人在一起,做什麼都是浪漫的。」
正在秀恩愛呢,柳文成的電話忽然打過來。
鄭怡看到他的備註,她臉上揚起幸福的笑容。「喂,老公。」
柳文成掛念家中的嬌妻,昨晚玩兒手機玩兒的那麼晚,今天還不知道能睡到幾點呢。「起了沒?」
「昂,起來了,你為啥早上去上班不把我叫醒,我醒來發現你不在只有咱媽在家我好尷尬的。」
柳文成聽著撒嬌,他笑著回到,「咱媽不會說你,在家就當在我們家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
「嗯,咱媽也是這樣和我說的。」
一邊的眾姐妹看著鄭怡和她老公煲電話粥。
郭郭最先受不了戀愛的腐臭味,「姐妹們告辭,我受不了了。」
「我也先走一步,水兒酸到我了。」
……
柳文成聽到那邊的聲音,他笑聲燦爛問:「在外邊玩兒?」
「昂,老公,她們都調侃我。」
柳文成笑聲加大,「等我晚上回家接你。」
夫妻倆草草掛了電話,郭郭剛才叫囂的厲害但並沒有走,「水兒,你現在儼然是發春的小女人,你剛結婚的時候都沒這樣過。」
鄭怡桌子底下踢了一腳郭郭,「我發春你發情呢。」
甜蜜日子又來了。
回到她們的公寓,虞落人從G市回來去她家做客看望柳文成的傷勢時,她無意間發現兩人住一塊兒了。
看來兩人的進展很迅速啊。
她沒點破,見到柳文成無事時就離開。
情意濃密的夫妻倆送走客人,柳文成摟著妻子找她討要一樣東西。
「你說的陪我三天三夜在床上呢?」
鄭怡:「作廢了。」
柳文成:「我不同意。」
他低頭親上妻子的唇,將她壓在沙發上狠狠的要了她一次。
後來鄭怡身子軟的受不了,在他身下求饒。
柳文成威脅她,「什麼時候履行你對我三天三夜的承諾?」
鄭怡裝死,一句話也不說。
柳文成有的是辦法欺負鄭怡。
回到家中至今,鄭怡晚上沒有睡個好覺。
每次發生夫妻關係後,鄭怡都懷疑丈夫有病。
男人哪兒有那麼多的勁兒,鐵定是有病!
為此,她還偷偷查過資料,還打算帶著丈夫去掛男科。
這事兒被柳文成知道了,對她又是一番的折磨。
他將嬌妻壓在身下,情濃之時,故意挑逗她。折磨的她難受,「我有病?」
鄭怡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嬌軟的顫音。
柳文成覺得妻子就是欠自己收拾,這次他一定得給妻子一個教訓。
他行,不代表他有病。
鄭怡弱,只能是她身子虛。
被深深教訓過一次後,鄭怡再也不敢和丈夫說起讓他去看病的事兒了。
柳文成夜夜笙歌,美人在懷,他心情極佳,人也意氣風發。
心情好時,好運自然也來了。
多單大生意談攏,結婚場地已確定。
鄭怡也學虞落人在家買了個跑步機,她說:「我的減肥。」
虞落人的身材無形中變得誘人起來,她幾乎每天都鍛鍊,堅持至今,她不僅身體強壯,身材也便好了。
晚上,柳文成下班回家看到在跑步機上跑步的妻子。
「又不胖,減什麼肥?」柳文成邊換鞋邊說。
鄭怡邊跑邊說:「馬上我就要穿婚紗了,我得減肥讓自己最美。」
柳文成看了妻子跑步約有十分鐘,他忽然說:「我有個辦法能讓你不跑步卻還能運動。」
還有這等好事?
鄭怡從跑步機上下來,一臉單純的去到丈夫面前,「老公,什麼辦法?」
柳文成:「你去臥室洗個澡我告訴你。」
鄭怡麻溜的去了。
十分鐘後,她嘴巴罵柳文成罵的也很麻溜。
柳文成徹底不管海琳了,當酒店的人找她催收費用時,海琳慌了。
這是柳文成不管她了。
之前,柳文成會讓她免費住酒店,她心中還存有僥倖覺得他不會對自己放任不管。可,現在這又是什麼?
她來到至今,連柳文成的電話號碼都不知道。
想見他,只有去公司門口碰。
去柳家時,柳家都不待見她,傭人也不為她開門。
她這些天越來越後悔當初的決定,只看重眼前的利益而忽略了未來。
本瓦在一年前確實比柳文成要好的多,可短短一年時間,柳文成便成為明城貴公子,所到之處受人追捧。他年紀輕輕卻結婚,外人對他妻子多有羨慕之意。
若是當初她選擇和柳文成在一起,如今,被羨慕的人就是她。
海琳站在柳氏集團的門口徘徊,後悔,等待。
這天,柳文成和父親在同一輛車尚,他和父親討論著公司的最新決策。
忽然,柳董看到公司門口站著的人,「文成,從地下車庫走。」
柳文成這時也抬頭看前邊的人。
見到她,柳文成不耐煩的眉頭皺起。
「爸,你給我當個證人,我沒見她。」他說完轉動方向盤去了地下停車場。
柳董看著兒子,他笑,「你沒見她還得讓我當你證人?」
柳文成:「你是不知道,水兒是一聽到她的名字,立馬炸毛,渾身都是刺蝟。我說什麼她都不信,你幫我做個證。」
柳董從兒子的話中聽出甜蜜,他也真心的感到高興。「你把你名下資產都給水兒了,結婚的時候你還給水兒什麼?」
柳文成將車停好,父子倆進入電梯上樓。「錢我再掙,到結婚前應該也能掙來不少,到時候還直接給她。」
父親聽到,「你這是半點不給自己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