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成:「做生意的。明城的柳氏集團聽說過嗎?」
醫生回答道:「我平時不關注財經累的,所以知道的少。」
柳文成並沒有感到尷尬,他又說:「鄭氏集團知道麼?明城的四大豪門之一,鄭家。」
「這個我早有所耳聞,我還是鄭氏集團資助的貧困大學生。」
醫生說道。
柳文成看了眼副駕駛的妻子,「那是我岳父家,水兒就是鄭家千金小姐。」
醫生驚訝的看著鄭怡,「你就是鄭小姐?」
鄭怡開玩笑問:「怎麼不像嗎?」
「不是,只是沒想到有生之年能見到恩人的女兒。」
柳文成也問;「我看你年紀也不大,醫術不錯,為什麼會選擇在這裡當一個土大夫?」
「報恩。我小時候就是吃這兒的百家飯長大的,這個村子偏僻,都是山路,誰家生個病想看病都需要走兩三個小時去看病。早前,這個村子很多村民因為治療不及時而失去了生命……」
醫生從經歷過小時候親眼看著病人病故卻無能為力時,他便想要學醫。
但是,學醫要花很多的錢,學校見他刻苦學習又好,是個苗子,於是在鄭氏集團資助大學生計劃中,校領導幫申請了一個名額。
這才讓他學成後歸來,便一直順寺山,治病救人當土大夫。
「我妻子和我一個學校,她是學護士的,也為了我留在這個村子裡。等日後那天路開通了,這裡的居民有病能及時得到治療我和我妻子才會離開。」
鄭怡聽此點頭,她:「這樣的品格難能可貴,我爸沒幫助錯人。」
她又說:「我爸資助了你,你又在無意間救了我爸的女婿。這或許就是冥冥之中天註定。」
柳文成則沒有妻子那樣說些文藝的話,他都關注硬體上。
「路不好,有和政府溝通說修路嗎?」柳文成問。
醫生:「說了兩年,但是這個村子的常駐人口太少,不滿足修路的要求,沒辦法只能再申請了。」
柳文成開車進山時,他看到四周的美景。「主要是知名度不夠,如果有足夠的知名度不需要政府出資,你們單靠旅遊收入也能把道路給修了。」
「話是這個理,可是推銷也是需要錢的,村里沒人願意出這個錢。」
柳文成勸醫生,「我剛才的話你可能沒全部理解,你好好想想這個錢應該怎麼出。」
回去的路上,幾人一路聊天。
到了順寺山,將醫生放在他家門口,柳文成則開車去帶著妻子回住的地方。
收拾好行李,做完自己的事情,鄭怡便和柳文成離開了這裡。
鄭怡要走,身邊的一群孩子都有些不舍。
鄭怡雖然也有些不捨得,但她知道自己在這裡時間太久了,是時候要回家了。
鄭怡和幾個孩子們相擁,「下次我還來看你們,給你們買一車的零食吃。」
張大嬸得知鄭怡要走,她將自己昨晚做的煎餅分出一半遞給鄭怡。「拿著路上吃。」
鄭怡沒有拒絕這裡人的好意,她接下,「嬸子,我和文成走了啊,有機會我們再過來。」
車子漸漸的駛出村莊,慢慢的走向人際稀少的山林。
鄭怡將窗戶打開通風,「老公,這裡的人都好好哦。」
「那是因為你也很好。」
他手放在妻子的腿上,「水兒,我們該回家了。」
醫院,翟二的婆婆去照顧兒媳時,後伸到她的枕頭下忽然摸到了什麼東西。
她取出看了眼。
竟然是紅包,她看到紅包背面寫的字:柳文成&鄭怡,翟母喊到:「這是什麼時候放下的?」
沒人知道這是鄭怡什麼時候放下的,她在紅包上寫著錢是給剛出生的孩子的,這錢給的理所應當,沒有退回的道理。
等翟家人回家時,鄭怡和柳文成早已不在了。
後來問了醫生才得知了柳文成和鄭怡的身份,他們識趣的也沒有再去明城打擾夫妻二人,心中默默的記下了柳文成和鄭怡這對夫妻的救命之恩。
回到家中。
柳文成先回了柳宅,夜色已晚。
這次,柳夫人挽留兒子和兒媳時,兩人卻答應下來。
柳夫人都震驚,這還是少有的痛快答應。
晚上,留宿在婆家。
翌日大早上,柳文成和父親一起去公司,還沒好好休息便投入到工作中。
鄭怡在婆家睡大懶覺,她趴在暗藍色的床上,被子蓋在她的身子,潔白的肌膚裸露在外,窗簾拉著讓她沒有時間概念。
上午時,傭人打算去喊她吃飯,柳夫人攔住不讓家中的傭人打擾兒媳婦睡懶覺。
快中午了,鄭怡才揉揉頭髮從樓上下來。
她:「媽,幾點了?」
「十一點了。」柳夫人說。
鄭怡的迷糊跑了一半,她在婆家睡到這個點兒?「媽,十一點了,怎麼沒人去叫我~」
她睡到這個點,太不好意思了。
柳夫人卻覺得無礙,她沒女兒,剛巧兒子給她娶了個兒媳,她拿兒媳當女兒疼愛。「叫你幹啥,在自己家,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自己舒服最重要。」
鄭怡:「……媽,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婆婆。」
柳夫人咯咯笑,她說:「你就是最好的兒媳。」
婆媳倆互夸,鄭怡吃過午餐,她果然沒有和柳夫人客氣。「媽,我下午出門玩兒,你去不?」
「你去玩什麼,媽先聽聽。」柳夫人也沒和兒媳客套。
鄭怡說:「和我的姐妹團見個面,前幾天小木的哥幫了文成一個忙,我今兒順便去感謝一下。結束的時候大概三點左右吧,我們可以去逛街。」
柳夫人想了一會兒便道:「你去和朋友玩兒吧,媽下午去搓牌。」
「那祝媽媽下午多贏錢。」
鄭怡說完,她離開時隨意開走了柳家的一輛閒置車子。
到了老地方。
有人見到鄭怡開一輛她們未見過的牌子的車,有人問:「水兒,你什麼時候換車了?」
鄭怡:「沒換車,這是我婆婆家閒置的車子,我車在我家車庫裡放著。」
「消失了這麼久,群內小木說的話是怎麼回事?」郭郭抓著鄭怡問。
鄭怡想到自己這幾天的經歷,她嬌羞的捂著嘴,「誒呀呀,太不好意思了。我和我老公的感情又升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