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怡沒有拒絕,她伸手抓著柳文成的肩膀,緊張的指關節發白。
四周寂靜,仿佛整個天地只有二人。
柳文成越吻越深。
他問鄭怡:「水兒,當我的妻好麼?」
鄭怡被親的蒙圈,「我不就是你的老婆嘛?」他說這是什麼話?
柳文成所指並非簡單的明面上的關係,他看著鄭怡的眼睛,手摟著妻子的腰用力將她抱在自己的懷中。
鄭怡嚇得一愣,「老公~」
她雙腿分開坐在了丈夫的腿上。
柳文成雙目情愫漸濃,鄭怡明白這個男人的意思了。
她臉色羞紅,夜晚讓她衝動,她對柳文成點了點頭。
忽然,她搖頭,「不,不行,這,這兒,這兒是山頂不適合。」
柳文成已經知道嬌妻的答案了,他心中歡喜的快膨脹,恨不得現在將她吞入腹。
他強忍著體內的欲望,沙啞的聲音誘導妻子,「水兒,摟著我的脖子。」
鄭怡被迷惑的沒了心智,她傻乎乎的雙手攀上柳文成的脖子,放上後,她又後悔了,自己不該這麼聽話的。
她的後悔還沒付出行動時,自己的身子一懸,她被柳文成抱起來了,鄭怡嚇得迅速摟緊柳文成的脖子。
他拖著鄭怡去了帳篷內,裡邊的溫度上升,軟褥鋪在身下。
柳文成將妻子溫柔放下,他順勢壓上沒有起身。
鄭怡的心率飆升。
她緊張的結巴,「老,老,老公,我……唔。」
吻是催情劑,什麼時候自己的衝鋒衣被脫了鄭怡都不知道。
只是一陣風颳過,她身子一涼才驚覺自己的處境。
鄭怡抓著薄毯蓋在自己的胸口,「老,老公,別別,今晚別,我沒做好準備。」
柳文成看了眼帳篷的簾,風剛才就是從這兒進來的將身下迷糊的妻子給吹醒了。
他長出一口氣,柳文成起身,在鄭怡以為今晚像昨晚一樣僥倖逃脫時,她卻發現,柳文成將簾給拉上了。
這下,狹小的空間內只有兩人了。
她呆在原地,手抱著毛毯在胸口處。
柳文成蹲在她面前,他一粒一粒的解開自己身上的襯衣,接著是腰間的皮帶……
鄭怡身子後退。
柳文成抓著鄭怡的腿,將她抓在身下。「話也說透了,你明明也願意接受我,都到這一步了,你還在躲什麼?」
「老公,這兒,地兒不對。」鄭怡臉紅。
自己的第一次,她當然想好好的選個地兒了。
可是,這荒山野嶺的,她有些難以接受。
柳文成卻覺得這個地方,能讓他們記憶一輩子。
他湊近鄭怡,伸手誘惑的拿走鄭怡用來蔽體的薄毯,「今晚,只有你和我。」
說完,他吻上鄭怡,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他能感受到鄭怡的拘謹,她肩膀縮著,有些緊張。「老公,我聽說會很疼~」
柳文成忍的額頭的青筋爆出,他說:「我會溫柔。」
一個難忘的夜晚。
明城,已經十一點了。
虞落人和凌謹言已經雙雙躺下入睡。
下午從凌陣手中接走女兒,回來後歲陽就開始慪氣。
晚飯也不吃。
虞落人生氣,「我不在家,文姨和柳姨都把你慣壞了,生氣開始鬧絕食,你愛吃不吃。」
她果真沒有給女兒盛飯,夫妻倆坐在餐桌上吃飯。
歲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規規矩矩的坐著一動不敢動。
凌謹言心疼女兒,他從中調和母女倆的關係。
虞落人生氣了連丈夫都遭殃,「我還沒說你呢,她現在的臭脾氣,有你一半的功勞。」
「我沒慣她。」
虞落人翻了個白眼,他這話說出來豬都不信。
晚上,夫妻倆早早的就睡了。
小歲陽在樓下可憐巴巴的,但是也沒到上心的要流眼淚的地步。
她在樓下打了個哈欠,自己自來熟的蹭到了父母的臥室,她脫了鞋子爬上床,翻過虞落人的身子將爹地擠到一邊,自己夾在中間當小寶寶。
虞落人閉眸裝睡。
凌謹言將女兒抱到了一邊,歲陽又從父親身上爬過去,爬到母親的懷中。
她小肉胳膊摟著母親的脖子貼近虞落人一聲不吭的霸占著媽咪。
凌謹言和女兒搶不過,他索性放棄,躺在床邊手放在女兒的小腿上捏捏女兒的肉。
夜裡,歲陽肚子咕嚕嚕的叫。
她餓的睡不著。
「媽媽咪~」歲陽小聲喊。
虞落人那時已經睡著了,她沒聽到。
是睡眠淺的丈夫聽到了女兒的叫聲。
凌謹言起身溫柔問女兒,「是不是想去衛生間?」
歲陽轉身投入父親的懷中,「爹地~寶寶餓。」
凌謹言打開一盞檯燈看著女兒的小臉。
他自然不捨得女兒挨餓。
他掀開被子,「爹地去給你拿幾包餅乾吃?」
歲陽點頭。
她坐在床上等著凌謹言過來。
不一會兒他來了,手中還未女兒拿的牛奶讓她喝。
歲陽伸出小手朝父親捏捏爪子,「爹地,寶寶吃。」
凌謹言將餅乾拆開,又將奶瓶打開都遞給女兒,「小心別灑在床上。」
歲陽看了眼身邊熟睡的母親,她伸開胳膊,「爹地把寶寶抱出去吃吧。」
凌謹言覺得女兒還挺聰明的。
他笑著將女兒從被窩中抱出來,陪著她下樓。
睡夢中的虞落人,翻了個身,她去摟孩子時,一抹懷中空了。
她手往旁邊伸去,也沒了丈夫的影子。
她驚醒,從床上坐起來。
她看到床頭柜上還放著丈夫的手邊和手機,說明人還在家中。
虞落人掀開被子下床去尋找這父女倆。
她走出臥室才看到樓下父女倆在沙發上坐著。
「媽咪,你醒啦。」歲陽餅乾吃到一半看到下樓的母親她緊張的不敢吃餅乾。
虞落人下樓去到客廳處問道:「你們倆怎麼在這兒?」
「歲陽餓了,又怕影響到你休息,我陪她下樓吃點零食墊墊肚子。」
歲陽將吃了一半的餅乾遞給虞落人,「媽咪,你吃嘛?」
虞落人伸手接過女兒遞過來的餅乾,「奶喝了,餅乾別吃了,晚上吃不消化明天肚子會積食。想吃什麼,媽咪去給你做。」
「媽咪你不生寶寶的氣啦?」歲陽問。
虞落人走上錢抱起小寶貝,她在女兒的臉上親吻,「媽咪怎麼捨得生你氣,愛你還來不及。不過以後生氣不能鬧絕食來抗議,再有下次,媽咪就不給你做飯了。」
歲陽得知媽咪不生氣了,她開心的摟著虞落人的脖子在母親的臉上親昵。
溫情夠了,虞落人大半夜的又進入廚房,動作麻利的開始給女兒做飯。
廚房門口站著一大一小。
凌謹言發現,看妻子做飯是一種享受。她磕雞蛋用筷子打蛋手速快的讓他移不開眼睛。
歲陽則眼看著自己的美食馬上就要做成了。
「媽咪寶寶想吃麵條兒~」
虞落人給鍋中添水,水燒開,她抓了一小把的掛麵下在鍋中。「謹言,你吃麼?」
凌謹言:「我不餓。」
虞落人那便只做的女兒的飯。
十分鐘,虞落人將歲陽的飯端上桌,又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餐桌上,「吃飽喝足乖乖去睡覺啊。」
歲陽拿著叉子口水都流出來了,她用叉子一卷一卷的將麵條捲起來,放在嘴邊吹吹大口吃下。
「唔,還是媽咪做的飯好吃,寶寶最愛啦。」
虞落人顰笑。
凌謹言坐在女兒身邊,他靠著椅子背看女兒吃飯。
虞落人在歲陽前面,她手撐著下巴,瞧著吃的津津有味的女兒。
一家三口都沒交談,這個氛圍卻出奇的和諧。
等她吃完,歲陽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她傳染的虞落人也打了個還欠。
「哈哈呀嘻嘻,媽咪被我傳染了。」歲陽指著虞落人笑。
虞落人牽著女兒,「那說明我們都應該睡覺了。」
吃飽後的歲陽,頭沾到枕頭不到十秒立馬入睡。
子夜時分,都已入睡。
鄭怡也困得眼皮支撐不住,她不顧自己的形象,隨手拽過薄毯蓋在身上閉眼睡覺。
柳文成興奮的睡不著,在妻子睡著後,他親吻鄭怡圓潤的肩頭,雙手緊緊的摟著妻子的細腰讓她貼近自己。
初夏,天色亮的早了。
清晨五點,遠處雲層漸漸折射出晨光。
帳篷內的燈熄了,戶外的篝火也都成了黑炭。
柳文成光著膀子撐著身子就那樣看著她。
見到他的笑容,昨晚的一幕幕重現在她腦海。
她們,昨晚,就這麼倉促的坐實了夫妻關係。
她的第一次竟然是發生在山頂?
OMG,太瘋狂了自己。
柳文成看著她在笑,鄭怡惶恐,「你笑的不懷好意。」
「這都被你知道了,看來我老婆很了解我。」柳文成附身下壓,他湊近鄭怡的唇,輕啄上去。「現在還疼麼?」
鄭怡想到昨晚,她害羞的用薄被遮住自己的半張臉,獨留那雙琉璃眸在外一眨一眨的勾人心魄。「你騙人,你說你會溫柔。」
柳文成將被子拽開,他不讓鄭怡對自己害羞。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害羞。」
他的手放在妻子的腿處問:「疼麼?」
鄭怡臉紅如緋,她搖搖頭,將丈夫的手推開。「不疼。」
「那就好。」柳文成笑的得意起來。
接著他跨身重新欺壓嬌妻,「這次之後你就離不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