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鄭怡拿著機票站在檢票口不進去,初月迫使自己穩著情緒,讓自己不著急。
男秘書也看著鄭怡,非要等她進入,他才會進入。
鄭怡腦瓜子知道這兩人心裡想的,為了能先將秘書忽悠回國,於是她將機票遞給了檢票人員,直接進去了。
初月和秘書的心瞬間鬆懈,初月不忘提醒秘書,「水兒的心眼不會這麼實,你記得全程看著她。」
秘書點頭,「總裁昨晚給我交代過,我知道的。」
初月目送兩人離開。
她不敢走,最起碼在飛機沒起飛前,她心不落地。
看時間要登記了。
警察局的柳文成問簡,「能給初月姐打個電話問問水兒登機沒吧,她沒消息,我不放心。」
簡說:「你睡一會兒吧,有你姐在,沒事。」
「你們不了解我老婆,她不見我不會乖乖配合的。現在這麼安靜,我有點不放心。」
簡給妻子打電話,「水兒登機了麼?」
「應該是登機了,我還在機場沒見廣播有消息傳來。」
簡將話音外放,他讓柳文成聽。
「那就好。」
幾人都是只有到四點飛機起飛了,柳文成心才會落地。
終於四點了,飛機要起飛了。
廣播沒有找人初月的心也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她手機鈴聲響起,她看到來電人,她激動的差點將手機給扔了。
初月接通,「喂,你不是在飛機上的麼,你怎麼給我打電話的!」
「姐,我護照有點問題就沒走成功,我不認路,你去出口接我吧。」
初月:「……」
就知道鄭怡不會讓人放心!
她是如何瞞著秘書下來的,柳文成的秘書呢?
接到鄭怡,她笑的一臉單純。
若真被她這外表的單純給騙了那才是中了邪。
初月氣的將車停在原地一個多小時沒發車。
「姐,你開車走呀。」
初月:「你讓我靜靜。」
鄭怡懂事的哦了一聲。
她甩掉秘書成功留在法國已經很滿足了,她也不敢蹬鼻子上臉的讓姐姐帶著她去找丈夫。
初月問:「你都怎麼甩掉秘書的?」
「我護照有問題,秘書的沒問題。」
「你護照怎麼有問題?」
初月就不知道了。
鄭怡說:「我護照被人舉報是假的,然後我被勒令下飛機去接受檢查了。」
「然後呢?」
鄭怡說:「沒然後了。」
「說實話,否則我不帶你去問文成。」
鄭怡被四姐拿捏住命運的咽喉,她說:「我去了櫃檯處,然後對空姐暗中求救,我說我被騙了了,我和那個秘書不認識,我現在需要下飛機。等秘書回國後,那就到了我的地盤,有我的人在,秘書身上的謠言不攻自破。」
「所以你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舉報你的身份存疑,然後趁著你被帶走的功夫,你編謊話甩開了秘書自己下了飛機。我的天吶,鄭怡,你要把你姐氣死麼?不止我,還有你老公。」
鄭怡也說:「可是你們幾個人也想把我氣死啊。你們是三人氣我一人,我是一人氣你們三人。」
初月拿著手機給丈夫打電話,「喂,親愛的,水兒走了麼?」
「沒有!你告訴文成一聲,水兒又自己滾回來了。」
鄭怡在一旁不敢出聲,她等初月氣夠了再提要求。
柳文成在警察局知道了妻子沒成功離開,他既惱怒又覺得在意料之中。
「姐夫,你讓我姐帶著她回去吧,別來找我。」
簡笑著問:「被你老婆氣到了?」
柳文成點頭,「不讓我省心。」
「哈哈,我老婆說,水兒從小就不讓人省心。」
簡拿著和手機對妻子說:「既然沒走成功,他一個人也不會回去。你就帶她先回家陪你吧,文成的事情還沒解決完。」
「老公,事情嚴重麼?」
「不嚴重,文成沒上手。」
初月說:「好,那我們走了,這個妹妹給我氣死了,肺都給我氣炸了。」
鄭怡心虛的臉看向窗外。
回家的路上,鄭怡問:「姐,我想我老公了。」
「閉嘴,我現在想揍你。」
鄭怡又老老實實的閉嘴了。
回到家,小孩子看到小姨,他可愛的問:「小姨小姨你不是去坐大飛機了嘛?飛機墜毀了你又回來啦?」
鄭怡:「噓,別說了,你媽咪生小姨氣了。」
警察局,警方掉了監控最後發現都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海琳是被二人所傷,眼下只能靠海琳了。
本瓦強調,妻子是鄭怡打的。
鄭怡說,她沒有。
柳文成說他只打了海琳的頭。
海琳默不作聲。
警方也私下裡找過海琳,警方也擔心海琳會遭到兩人的威脅,因此私下找她問話,但是海琳都不吭聲,她只是問:「現在幾點了?」
「已經下午五點了你想說了麼?」
海琳問:「飛往上國的飛機走了麼?」
警方相視,「已經離開了,這和這次案件有什麼關係?是鄭怡打的你麼,如果是我們會申請在上國境內限制鄭怡的行動。」
海琳搖頭,她不想再見到鄭怡了,柳文成都為了她擔下了莫須有的罪名並且對她示軟,鄭怡如果來了,柳文成還不知道要如何護她。
「我想見一面柳文成。」
警方:「我們擔心你遇到危險。」
海琳再次搖頭。
天黑了,鄭怡在四姐的家中一直追著姐姐不離開她,「姐,我想我老公了,你讓我姐夫帶著我去看看我老公嘛。」
「你老公已經煩你了,不願意見你。」
「不可能,我老公頂多就是生我的氣,這會兒肯定都消了。」
初月:「你老公說了,以後都不想見你。」
「你有本事讓我和我老公對峙啊。」
初月氣的家都不願意待了,她準備去隔壁鄰居家躲一會兒。
鄭怡屁股後跟著,「四月姐姐,求求你了,哪怕,你讓我聽一下我老公的聲音也行。」
鄭怡纏著初月好久,她近乎求饒。
初月看著卑微的水兒妹妹,她於心不忍,又給丈夫打了個電話,「簡,文成現在可以接電話麼?」
「怎麼了?」簡問。
初月看了眼在一旁眼巴巴等著的妹妹,她故意用法語說:「水兒在這裡求我想和文成通話,我看著她的表情,有些心疼。」
鄭怡:哼,都欺負我聽不懂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