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農是誰啊?男的女的?之前怎麼沒聽你說起過?來幹嘛?」
柳文成看了她一眼坐在椅子上,「你聽過女孩子叫傑農的?」
「男的就男的唄,而且世界這麼大,萬一有女孩兒叫傑農呢。」
柳文成和妻子犟不過,他道:「海外的朋友,來上國去公司幫我。」
「哦,你朋友啊,那我是不是作為家屬要見他一面,請他來家裡吃頓便飯。」
柳文成再問:「你會做飯麼?」
「不會。」
「去酒樓吃,不在家。」
他看鄭怡的碗中還有半碗的面,「趕緊吃,吃過去睡覺。」
「哦,我快吃飽了,不想吃了。」
柳文成:「那別撐了,你去洗漱我收拾桌子。」
鄭怡放下手中的筷子,她去了浴室,柳文成看著妻子每樣都吃了一小口簡直是浪費糧食。每次帶她出門吃飯便是如此,花錢點許多菜,然後都吃不完放在桌子上走人。
他無奈搖頭,「都是慣得啊。」
鄭怡去洗漱結束又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了。
「時候不早了該睡覺了。」
鄭怡:「我消食結束就去睡。」
她拿著遙控器準備換頻道。
忽然,屋子一暗,兩人都愣了一下。
鄭怡嚇得坐起來。
她抱著枕頭,哭聲問:「老公,咱家咋又出毛病了。」
柳文成借著稀疏的光亮坐在沙發上摟著妻子,「沒事沒事,只是停電了,別怕,估計電路又有問題了。」
鄭怡說:「老社區的物業怎麼這麼不靠譜啊,大半夜的嚇死人啊。」
「好了別怕,我去外邊看看電梯都電沒有,如果電梯有電我們家裡沒電或許是我們的電費用完了。」
鄭怡說:「我和你一塊兒去。」
柳文成緊緊牽著妻子的手帶著慫妻出門,「沒想到你怕停電。'
鄭怡說:「我才不是怕,我這是為了給你機會保護我。」
柳文成立馬丟開手,「我不保護了。」
「不行,我命令你得保護我。」鄭怡再撲上去抱著他胳膊。
明明怕的要死嘴巴卻很毒的說自己不怕。
電梯也沒電,柳文成的業主群物業發出消息,他看了眼對妻子說:「工人正在檢修,去睡覺吧。」
鄭怡問:「那今晚咋辦?」
「誰知道什麼時候來電,睡一覺明天就好了。」他帶著妻子回臥室,「別怕別怕,你就當現在關燈了你在睡覺別想著停電的事兒。」
鄭怡:「我晚上睡覺都會開一盞檯燈,帶著眼罩睡。」
柳文成調侃妻子,「怪不得咱家的電費那麼貴,原來一天24小時你都在開燈啊。」
「這又貴不到那裡去。」鄭怡皺眉頭,「別小氣了,你明明很有錢,家裡的水電費你還是能交得起的。」
柳文成送她回主臥,「睡吧,今晚不關門,我就在隔壁。」
鄭怡抱著柳文成的胳膊不松。
柳文成問:「怕黑夜?」
「不怕。」某水兒再次死鴨子嘴硬。
「那你鬆開我,我去睡覺。」
纏人的水兒上線:「不松。」
柳文成喉結滾動,他問:「難道你想讓我和你一塊兒睡?」
「……你介意麼?」
鄭怡問這話的意思說者無心聽者卻有一種自己被調戲的感覺。
他是男人,和女人睡,反而被女人問介意麼?
「我介意。」
鄭怡:「那咱倆都去客廳,不躺床上。」
「去客廳幹嘛?」柳文成疑惑妻子腦子裡又想的東西。
鄭怡道:「你怕和我共處一室我吃了你,那就只能去客廳了,起碼能安慰你我對你不會下手。今晚不來電,我就不打算睡覺。」
兩人躺一張床上確實詭異,但是兩人同坐在沙發上倒還能接受。
柳文成的胳膊上吊著一個老婆,兩人摸黑下台階,到了客廳沙發上。「睡吧,我在旁邊陪著你。」
「我不睡,不來電我不睡。」
「你為什麼怕黑夜?」
「我說了我不怕,我是在給你機會保護我。」
柳文成不指望妻子說真實原因了,但是她的行為充分的說明了:我怕黑夜。
柳文成看鄭怡,在黑夜中鄭怡也看著他。
四目相對。
柳文成咽了口唾液喉結滾動,鄭怡也看他忘記了呼吸。
她卡著一口氣不輸送出去,心口有一股怪異的感覺,腦子裡忽然蹦出了個小人告訴她:順從你的心。
鄭怡也咽了口唾液,她心跳不止。
忽然,屋子驟然亮起來。
來電了!
兩人都被光給照得眼不舒服,下意識的躲了一下燈。
接著看著彼此。
柳文成還壓著鄭怡,她的鎖骨處還有一個自己的痕跡,自己的呼吸大喘。
身下的水兒也面容羞紅,比那桃花更艷。
她羞的雙手捂臉,無顏面對身上的男人。
她帶著顫音對柳文成說:「你起來呀。」
柳文成深呼吸,他懊悔的閉眼,「怎麼沒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