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落人剛躺在他身側丈夫就這樣說,既然這樣,虞落人掀開被子下床準備外出。凌謹言說:「去吧,不就是和昨晚一樣。」
把她抱回去,丟在床上……奮戰幾個小時,讓她只能乖乖的窩在凌謹言的懷中喘氣。
虞落人想起昨晚可恥的一幕,她跪在床上拿著自己的枕頭用力打在丈夫的身上。
「你再打我一下,我還用我的辦法來對付你,你打我一下,時間延長一小時,已經三下,啊,四下。五下,落落,你今晚別睡了……」
以愛情為前提的一切相處都是幸福而美好的……一如她們。
相濡以沫,相伴一生,攜手終老。
周四早上,歲陽就給爹媽打電話呼叫著兩人趕緊回家,「你們倆都別忘了我明天有親子活動,你們倆要是不去,我以後就不要你們了。」
凌謹言喝著豆漿回復女兒,「等你媽下班我們回去。」
「好~你們還坐大飛機,眼睛一閉一睜就到家了。」
虞落人將切片麵包放在茶几上,又拿出兩個雞蛋,兩碟不同的醃菜放在茶几上她才坐下吃飯。
「和歲陽聊什麼呢?」
「媽咪,媽咪~快讓寶寶看看我美膩的媽咪呀。」歲陽在那邊吼。
凌謹言將手機對準虞落人,「和落落聊天吧。」
虞落人邊看女兒邊給自己的豆漿中加糖,「歲陽早上吃的是什麼呀,嘴幫子都是白乎乎的油。」
歲陽小舌頭添了一下,「嘿嘿,是沙拉醬啦。文奶奶給我做的三明治,柳奶奶為我熱的牛奶。」
虞落人又舀了一勺糖問凌謹言,「給你放點吧,豆漿帶糖好喝。」
凌謹言:「我不愛吃糖,你想吃再加一勺。」
虞落人果然又倒了一勺,凌謹言又說:「早上的步都白跑了。」
虞落人:「……你就不能不說。」
丈夫說話她不愛聽,虞落人看著女兒問:「歲陽早上跑步沒有?」
「呀,媽咪你手機咋卡啦,你咋不會動了嘞,咦,我什麼都聽不到。我掛啦媽咪,拜拜喲~」
歲陽的小手指點了個紅色的掛斷按鈕,她將手機遞給文奶奶,驕傲的一抹鼻子,「哼,媽咪想套路我,做夢嘛,我可是聰明的寶寶。」
爹媽不在家的這幾天,想歸想,但是偷起懶來是真爽。
早上可以多睡40分鐘,先吃什麼隨便點,沒人搶電視,奶奶們還不限制自己看電視時間……好日子過了幾天,歲陽知道自己馬上就又要可憐兮兮了。
媽咪一回來,爹地就拉著自己去外邊的跑到上跑步,夫妻倆前邊跑,自己後邊追。
唉,太不爽了。
歲陽化悲憤為力氣,一口咬掉三明治,小嘴嚼嚼。
虞碗石不在,虞落人請假沒人批准,她直接上樓去找那個愛可憐自己的大伯處。
去找他時,被秘書告知他不在,「你有什麼直接找我。」
虞落人對秘書客氣道:「我家有急事,明天想請加一點,還請總秘批准。」
秘書看虞落人的態度還算恭敬,她也十分爽快的批了虞落人的請假。
下班她收拾東西離開虞氏集團,她伸了個懶腰朝路對面的車中跑去,「東西都收拾好了吧?」
「你早上整理的我都放在車裡了,現在直接去機場?」
虞落人手扣著安全帶說:「周四的飛機比較晚,都要凌晨了,你陪我去一樣醫院吧。」
凌謹言眼皮微合望著小女人,「又去?」
「去看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不算多管閒事。」
「看在你昨晚表現好的份上,依了你。」
虞落人羞澀的拍了他肩膀一下,「混蛋。」
凌謹言輕佻妻子下巴,「我昨晚可記得你喊我壞蛋哥哥啊。」
「滾~」虞落人想起那個稱呼就臉紅,該死的凌謹言一直心心念念那個小哥哥的稱呼,晚上折磨的她非要給他叫小哥哥,不叫就真的五個小時。
虞落人對丈夫叫不出口,一直死鴨子嘴硬忍著。
凌謹言在床上有無數的辦法折磨虞落人,果然沒過久,虞落人便頭像,含糊不清的叫出那三個字。凌謹言打了雞血似的纏著妻子,「你再給我個愛稱。」
虞落人要不是體力不支她真能掀干起義和丈夫大打一架。
後來她「麻木」了,凌謹言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這在凌謹言的眼中便是:表現得不錯。
去醫院的路上,不知是因為今天就要回家的緣故,還是因為夫妻感情和好如初讓兩人的心情都十分愉悅。
在等紅綠燈時間,凌謹言都會踩著剎車扭頭看妻子,路況都是虞落人在留意,「別看了,交警在指揮著讓你趕緊走。」
凌謹言腳鬆開剎車,踩著油門送妻子去醫院。
她脖子的掐痕好了,但是新的痕跡卻不斷,害的她每次穿衣服都是那種高領的大毛衣。
也幸虧她臉小脖子長穿起來看著很合適,若是稍微胖一點,比如她家小女娃,穿上那就是個緊繃繃的圍脖了。
到醫院,小月已經可以正常走路了,只是身上的傷痕還觸目驚心。
見到陌生男人,小月充滿牴觸和恐懼,因為她的遭遇都是對外隱瞞的多來一個男人就意味著會多一個人知道她的遭遇。
後來凌謹言直接在門口的椅子上等著,虞落人感激的對丈夫看了一眼,她進屋和小月的父母聊案件的進展。
毫無疑問,她想讓虞碗石坐牢。不管是處於她的私心還是為小月好,她都希望虞碗石的餘生應該在牢中度過。
在之前,她本來對虞碗石沒有刻骨銘心的恨意。她是個寬容心很大的女人,小時候的毆打丈夫已經為自己出過氣了。但偏偏,虞碗石和母親的死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