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落人拽著他袖子問:「這件事和虞婉茗什麼關係?」
凌謹言冷傲的不說話,坐在那裡也讓虞落人感受感受昨天他的心情。
「你說啊~」
凌謹言臉別向外邊。
虞落人知道男人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嘆氣,解開安全帶趴在丈夫的臉頰旁親了一口,「可以了麼?」
之前他都最愛討吻的,現在不知道還管用不。
事實證明,她主動的一吻可以平息凌謹言的所有怒火。只聽凌謹言道:「你還挺會能屈能伸。」
接著,他開始點著妻子的腦門批評,「蠢死了,就你這腦袋還想來攪和虞氏集團,虞落人誰在背後算計你都不知道。」
「不是虞碗石在背後散播我的不是麼?」虞落人一直覺得是虞碗石,畢竟自己最近和他嚴重不合。
凌謹言問妻子,「虞碗石在哪兒?」
「公安局!」
凌謹言幫妻子捋思路,「他現在被關押起來,最先去看他的人你以為是公司里他的情人?你想錯了落落,最先去看他的是她的家人。虞婉茗少不了要去,周五的事情有她的手筆,現在她哥又被打,又被拘留,作為家人她們一定會去看望他。虞碗石這一切都和你脫不了干係,等到見面他自然是會罵你和馬盛茶。這就為虞婉茗落下了一個把柄,她是虞氏集團的大小姐,有足夠的地位,想收買狗腿子,不需要花錢,只需要開口就會有人去巴結。你說她會浪費這個讓眾人唾棄你的機會麼。」
虞落人咽了下口水,「那虞夫人和虞老夫人呢?虞高卓呢?她們知道虞碗石這一切都和我脫不了干係她們會怎麼對付我?」
「傻落落。」凌謹言發動車子回家,路上他說:「虞老夫人和虞夫人自然是由我在幫你把控著,要不然你以為就你沒心眼的兩下子現在早就被人給賣了。至於虞高卓,現在自身都難保了,哪兒有心情管兒子的事。」
「啊~你到底咋弄的,為什麼可以控制住她們?」
凌謹言:「告訴你了我還有什麼作用?」
男人的腦子織出的網讓虞落人不由的多問了好幾句,「吶……你剛才對那兩個人說虞婉茗和小廝就那種關係,真的假的?」
凌謹言勾唇,「想知道?」
「昂昂,想~」
凌謹言:「晚上看你表現。」
夫妻倆的冷戰持續了不到48小時因為虞落人的一個吻而結束。
回家的路上虞落人纏著凌謹言一直想聽那些事情,凌謹言都不講,非要等到晚上,「一件衣服一個問題。」
於是,晚上的虞落人,里三層外三層裹得像只企鵝坐在床邊,她開始準備自己一肚子的問題。
有時夫妻間的吵架就是這樣,或許是主動的一個吻,無意識的撒嬌。亦或者是晚上家中為他留的燈,桌子上一份熱騰騰的面。愛嘛,不言而喻。
虞落人因為丈夫誤會而生氣,但剛才因為他主動下車和馬盛茶握手而氣消。
因為別人說她而不顧眾人的眼光去揍人,又因為想要吻而故意不理自己。
虞落人想到丈夫,即喜愛又充滿抱怨。
晚上虞婉茗穿著吊帶睡衣在自己的臥室,腳邊是一個男人抱著她的腳在為她按摩,她則舒服的依靠在床上拿著美甲棒修指甲,睡衣下的身子什麼都沒穿,就這樣勾引著腳邊的男人。
電話響了,她接通,「喂,哪位?」
「虞小姐,我們是虞氏集團公關部的小王和小倩。」
虞婉茗想到為自己辦事兒的兩人,她想,或許是事兒辦成了。
她好心情的收回腳,對跪在地上的健壯男人勾勾手指,對方立馬明白她的意思。猴急的一下子跪在床上,將她睡衣的裙擺直接推到她的脖子處趴在她身上親吻。
虞婉茗享受著男人的伺候,她舒服的閉上眼睛。「說~」
臉腫著的兩人道:「今天見到了虞落人的丈夫凌總,他讓我們給你轉達一句話。」
「凌謹言?他說的什麼?」虞婉茗腳踩在男人的小腹,停止他的侵犯,談到那個男人,她不由的心跳就加快。他要對自己說什麼?
「他說如果再敗壞虞落人的名聲,他就,他就將,將你,你……」
虞婉茗等的著急,「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他就會將你和小廝偷情的證據發給你的未婚夫。」
什麼!
虞婉茗聽到這個話猶如晴天霹靂,他知道自己和小廝發生了那種關係?
她看著還在等她共入雲端的小廝。「他說的是假的,都是在騙你們。」
「是的小姐,我們也覺得他是在騙我們,那你說明天我們去公司要不要再加點料?」
虞婉茗阻止,「不用,你們對付不了她,我親自上。」她恐怕凌謹言真的有證據發給凌冰言,那她到時候就真的玩兒完了,因此藉口道:「以後公司都別再傳虞落人的事情了,我有新的打算。」
「好的小姐,我和小倩就聽你的安排。」
放下手機,男人還想繼續,虞婉茗卻沒了興致,她將衣服穿好盤問那個男人,「你都對誰說過我們之間的事情?」
「小姐我發誓,沒對任何人說過。」
虞婉茗眯眼懷疑,那凌謹言是怎麼知道的?
小廝很快又勾起虞婉茗的情慾,兩具身子交纏在一起。
為了短暫的欲望而忘記自己,迷了情。
情緒高漲時刻,她已經迷失了自己。
明城公寓,虞落人的衣服已經所剩無幾了,她看著地上扔的厚厚一摞衣服,又看看似笑非笑拿捏自己的丈夫,「謹言,你等下,我再去穿幾件衣服。」
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問題這麼多,穿了8件衣服,已經脫了7件了。
凌謹言長腿一伸,小腿勾著妻子的腿,讓她坐在床上,「你怎麼沒有遊戲精神呢。」
虞落人低頭看了看身上所剩下的衣服,她也覺得中途加衣服有些不地道。於是,她從另一側上床,「我不問了,留件衣服睡覺。」
蓋好被子,凌謹言哪壺不開提哪壺,「今晚你不去沙發上慪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