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依諾又是期待又是害怕的情緒中,幾十秒過去了,馬上通話就要因長時間未被接通而自動掛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趙依諾逐漸平靜下來,在心中打好草稿,她是絕對不會打第二個電話的。
事與願違,在趙依諾以為通話就要掛斷的時候,揚聲器傳來清晰的一聲「餵」。
趙依諾那一瞬間很想伸出手指,直接觸碰紅色按鈕。但在眾目睽睽之下,她無法作出這種舉動。
「餵。」那邊許久沒聽見聲音,又再次說了句。
即使再不情願,趙依諾也得開口。
「張逸凡,我是趙依諾。」
「哦,原來是依諾啊。怎麼了,今晚難不成有局?在哪裡啊,美女多不多?」
「等等,先說好了,這次絕對要公平aa制!上次我沒喝最後那瓶酒,卻也給我算上帳了。」
這位男士的一連串發言,讓眾人對他有了一個初步的映像。他是一個喜好美女局的男人,還有點小摳門。
眾人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這種人真的能送出那種全球限量的手錶嗎?
趙依諾也因張逸凡的這幾句話有些難堪,她也在心中反問自己:那塊表是真的嗎?
張逸凡其人出身某個小鎮,家庭水平屬於鎮上的中等,沒有什麼大富大貴,但解決溫飽不成問題。
張逸凡的父母長相其貌不揚,但張逸凡卻是老天賞了張臉,專挑父母優點長,好好打理一番是個小帥哥。
張逸凡原名不叫這個,他原本叫張苗苗。當初他媽懷孕時,有個道士診脈說他是女人轉世為男,需要起個女孩名字才好養活。
他自己改名字是初中輟學後,跑到大城市裡打拼一段時間後給自己改的。
起初張逸凡還跟著叔叔一起在工地搬磚掙錢,後來他嫌棄這份工作太累,仗著年輕模樣好去當服務員。
結果小偷小摸被人抓住,差點送到警察局留案底。好在他苦苦哀求,說自己年齡不大,家裡窮才起了歪念,那人見自己沒損失才沒報警。
不過張逸凡這事一出,那個餐館自然不會要他。剛巧那餐館的老闆還挺有人脈,跟別人一提這事情,沒幾個願意請手腳不乾淨的人做事。
張逸凡手頭上的錢很快就花完,他也不願意再回去搬磚受苦受累。他打起了叔叔的主意,隔三差五管叔叔借點錢去網吧打遊戲。
時間長了就算是親叔叔也不樂意,人家也還有老婆孩子要養活,直接躲著張逸凡這個瘟神走。
他身邊的工友,都知道他這個侄子的脾性,也幫忙通風報信。張逸凡碰了幾次壁之後,也就沒再去找。
沒了經濟來源,張逸凡苦惱的在大街上溜達。有個戴墨鏡的大哥找上門,他以為是搶劫的,連忙跪在地上求饒。
大哥嘖了一聲,「你這軟骨子還挺適合這一行的,你想不想掙大錢?」
一聽到錢,張逸凡眼睛就亮了。轉念想到什麼被騙割腎的新聞,他再次害怕起來。
「我真沒錢,我也不想失去我的腎。」
那大哥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放心我不要你的腎,而且這份工作很輕鬆,來錢也很快。」
張逸凡一聽這條件,瘋狂心動。他斟酌幾秒後,立即點頭答應。
於是,張逸凡就成了會所裡面的男公關。開始他還小心翼翼,不討女人們歡心。
後面他發覺這錢是真的好賺,隨便配富婆們聊聊天、喝喝酒,就能得到一筆錢。
張逸凡瞬間開竅,用大部分錢來保養自己的臉,因為那時革命的本錢。
本來他還想去練出六塊腹肌,最終因為太累放棄,他選擇走清冷風。
人靠衣裳馬靠鞍,張逸凡逐漸成為會所的頭牌,都有錢出國旅遊。他也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失去容顏,所以開始為自己打算。
他覺得按照自己的城府應該騙不了那些貴夫人,就把眼光放在有錢沒見過世面的小姐身上。
張逸凡碰巧在國外的某間酒吧遇見趙依諾,那瞬間他的獵女雷達瘋狂喊叫,那身衣服和包包加起來絕對不下幾萬。
張逸凡使了點小計策認識趙依諾,接觸幾次後他發覺趙依諾心中有人,他不願意強求。
不過他也沒跟趙依諾斷了關係,畢竟還是可以通過趙依諾的關係網認識其他人。
但他也不傻,肯定不願意在趙依諾身上投入很多,出去經常要求aa制。在看出趙依諾不耐煩之後,他決定想辦法穩住趙依諾。
而張逸凡想出來的辦法,就是送禮物,還得是「貴重禮物」。當然張逸凡可沒那麼多錢買正品,可奈何他認識製造a貨的人。
他好多所謂的名牌都是通過這個渠道買的,花不到幾百塊錢購買的東西甚至能以假亂真。
最過分的一次他拿假貨去櫃檯當正品要求退貨,店員都沒辨認出來,態度很好的給退了錢。至於之後,張逸凡早跑了。
所以張逸凡送給趙依諾的表是假的,但他也不怕趙依諾看出來,畢竟那個供應商信誓旦旦保證,還吹噓什麼全球限量。
張逸凡不懂這些,以為就是一塊比較貴重的表。但他留了個心眼,在送給趙依諾的時候吹噓了一番。
反正自從他送了表之後,趙依諾對他的態度好了不少。在趙依諾回國以後他們還聚了幾次,張逸凡藉此認識了幾個優質女孩。
今晚看到趙依諾的電話,他以為是趙依諾再次組局,連忙擺脫某個客戶,去接她的電話。
「今晚沒有局。」趙依諾頓了頓。
那邊語氣帶著幾分遺憾,「沒有啊,那怎麼想著跟我打電話?是想帥氣的我了嗎?」
慕羽兒在一旁聽到這話差點沒反胃,其他人的表情也是一言難盡。
她輕聲道:「說重點。」
慕羽兒可不想再聽到非常油膩的話語。
趙依諾低垂下眼眸,讓人無法讀懂她內心的情緒。
「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想問你個事情,請你務必要告訴我真相。」
終於進入正題,慕羽兒在心中放小鞭炮,簡直太不容易了。
「搞這麼嚴肅幹什麼?你問唄。」那邊給了肯定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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