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花半夏自己說的,該上班的時候上班,下班就回家。«-(¯`v´¯)-« 6➈丂𝕙Ǘ乂.ςⓄⓜ »-(¯`v´¯)-»
成主任安排教學任務給她,她就好好的帶。
偶爾學校給她安排了講座,她就將時間調整到下夜班當天,或者是上夜班的前一個下午。
總之,絕對不會耽誤她的工作,也不會請假、調休。
這天,花半夏正在她患者的呼吸機前,給於宥講一些臨產比較實用的知識。
「這個呼吸機,她的參數......」
於宥的起點低,從大專升本到蜀都大學讀本科,現在實習期間又在準備研究生的考試。
她的起點雖然低,只有150厘米的身高,但是她身上總有一股「不破樓蘭終不還」的氣勢和韌性。
所以成最讓她帶於宥的時候,她同意了。
只要她忙完工作,都會給於宥講她在重症醫學科能用上的所有知識和技能。
即使是下班後,於宥有學習上的事情找她,她都會給於宥解答。
花半夏雖然沒有參加過考研,但是她考博準備的時候,那種獨行的艱辛,她是知道的。
這樣精神上的折磨,是沒有人能感同身受的。
「花醫生。」
身後忽然傳來龐醫生的聲音。
花半夏轉身,看著眼前的龐醫生,以及他身後的兩位實習生,一男一女,女生正是當初坐在她工位說她閒話的人。
花半夏看著龐醫生,「有事?」
「我......」龐醫生一副欲言又止,很為難的樣子。
花半夏也不主動開口,靜靜等待他的下文。
幾秒之後,龐醫生還是沒有說話,花半夏便轉身和於宥繼續剛才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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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管子裡偶爾會滲水,你巡房看見的時候,就要通知護士去換,你不能自己換,護士要做耗材登記,還有......」
「花醫生,請你給1床做個動脈中心置管。」
花半夏記得1床,就是患者家屬當初不願意她做主治醫生的患者。
她記得不是因為她記仇,是因為她上夜班,1床出現情況,患者家屬都是不准她碰患者的,必須要叫龐醫生和成主任來。
花半夏看著龐醫生,「我和1床家屬的情況你都是知道的,成主任今天去開會,你直接去對面的麻醉科找醫生吧。」
「我打過電話了,對方說他們現在幾乎不做這樣的事,都只咱科室自己做,你看......」
「病人現在什麼情況?」花半夏覺得一切都沒有患者的生命重要。
龐醫生一聽她這話,就知道她願意,立即將患者最近的各項數據都說了出來。
「我可以做,但是她的家屬不會同意我碰她的。」
「她的兒子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救患者要緊,您先做,我去和他溝通和簽文書。」
「做這個,你事先沒和患者家屬說?」花半夏微驚。
「事出突然,我來不及。」
花半夏看破,但是什麼都沒說。
怎麼就事出突然了,中心置管也不是什麼爭分奪秒、必須要做的措施。
龐醫生選擇成主任出去開會這一天來辦這件事,他無非就是希望她犯錯,在沒有與患者家屬溝通的情況下,讓她來做,那風險、後果......
花半夏沒有繼續往深處想,她不想把人想得太壞,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