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半晚上見到徐遷,寇仲、徐子陵、衛貞貞皆心道:『江都、洛陽一個來回近三千里路,教主一天就趕回來了,教主果然不是人!』
隨後三人目光被幾桉上一方純白無瑕,寶光閃爍的玉璽吸引,那玉璽鐫凋著五龍交紐的紋樣,手藝巧奪天工,但旁缺一角,以黃金補上。【Google搜索】
看著玉璽,三人體內真氣蠢蠢欲動,心中生出莫名的不安煩躁,趕緊運功才將這感覺驅散。
寇仲問道:「教主,這就是和氏璧?」他伸手想去摸,卻被徐遷一指彈開。
徐遷道:「正是此物,看著就行,暫時別摸,這東西和長生訣之間可能存在某種聯繫,別給我摸壞了。」
寇仲不好意思地收回手,訕訕道:「我就看看,不摸,不摸!」
和氏璧異力可強化人體經脈,原著里,寇仲、徐子陵、跋鋒寒便是因和氏璧異力脫胎換骨、經脈被以倍計強化,奠定了堅固的根基,才得以有日後成就,但和氏璧也因三人損毀。
經脈竅穴是內力在人體運轉的通道樞紐,要知人體有極限,經脈竅穴自然亦有極限,那麼其中所能承載運轉的內力當然也有限度。
尋常人體內的經脈如小溪,竅穴如池塘,可和氏璧卻能將小溪化為大江,池塘化為湖泊,雖不會直接增強內力,卻強化了運轉承載的通道樞紐,使日後能運轉的內力增多,就好比鄉間小道與高速公路間的差別,雖然都是路,但運輸能力天差地別!
徐遷並不只想要和氏璧一波的強化,他更想知曉和氏璧異力強化經脈竅穴的原理,因此和氏璧此時不可損壞,於是他才彈開了寇仲的手,萬一被這小子摸壞了。
徐子陵道:「師妃暄被教主擒下,和氏璧也被教主搶了,慈航靜齋被徹底得罪死了。這事情也瞞不住,慈航靜齋肯定會有所動作。」
寇仲點頭道:「以慈航靜齋在天下間的地位,會對我們一統天下造成不小的阻礙,但這也是件好事,能正好藉機除去不少隱患,省得統一天下後反倒麻煩。而且,慈航靜齋能做什麼?」
「無非是找群打手過來,寧道奇、四大聖僧,再加個解暉、宋缺……但凡他們敢來,我寇大將軍保准讓他們有來無回!」
寇仲在接受邪帝舍利的元精後,功力更進數步,導致其信心膨脹,自覺也許能和寧道奇、宋缺這等人掰掰手腕。
徐遷笑道:「正如小陵所言,此事瞞不住,慈航靜齋必會知曉,她們要對付我們,大概會分三個方面:一面造謠污衊我等,將我等打成邪魔外道,我那『血君』外號估計很快就要成『血魔』了;一面遊說串聯各方,讓各方勢力聯合起來對付我等;一面則是召集高手,給我下戰書,來一個斬妖除魔。」
不出徐遷所料,慈航靜齋的確是這麼做的,不知是從哪一日哪一地起,江湖上開始流傳許多有關徐遷的傳聞,什麼青面獠牙、三頭六臂、滿嘴流涎都是輕的,更有說他荒淫無道,殘暴成性,無女不歡,每一日都要御百女,還喜食人肉,最喜少女和嬰孩。
這些流言說得有聲有色,在江湖中傳得沸沸揚揚,甚至還出現了許多受害者指證,徐遷的名聲在天下迅速變得臭不可聞,短短几天功夫,他那「血君」的外號就成了「血魔」。
聽到這些流言,徐子陵怒道:「豈有此理,膽敢如此污衊教主!用這手段,慈航靜齋未免也太無恥了!」
寇仲亦是皺眉:「兩軍交戰,用任何手段都是應當,但這種手段的確太過下作,堂堂白道魁首,居然用這等下流手段?」
反倒徐遷一臉平靜,不在意道:「誰讓人家是白道魁首,說話比我們有分量呢?即使你去辯解澄清,也不會有人聽的。」
徐子陵道:「教主,那就任由她們這麼污衊?看這條傳言,靜齋傳人去勸阻那魔頭,反倒被擒?呵,教主是十惡不赦的魔頭,她們是悲天憫人的仙子,好不要臉!」
徐子陵冷笑連連,原本對慈航靜齋的好感此刻全無,甚至還十分厭惡,實在知道靜齋的真面目後,越看越噁心。
徐遷道:「這不正常的事嗎?沒有我這個十惡不赦的魔頭,怎麼襯托她們的善良悲憫?她們這般做,一是讓我名聲敗壞,好讓天下人認為我是個魔頭,從而給我製造阻礙;二則方便她們對付我,我都成毫無人性的魔頭了,那怎麼對我,不都理所應當?接下來,她們應當會送來一封戰書,約我在幾時何地一戰。」
這話才說完,就見一驍果軍士兵從外進來,手捧一封信件,向徐遷稟告道:「主上,這封信是突然被射進來,還射傷了一名兄弟,信封指明要交給您!」
徐遷右手一揮,信自驍果軍士兵手上飛起,凌空展開,寇仲、徐子陵、衛貞貞都望了過去。
這是一封戰書,信上說在三月後十五,錢塘江畔,四大聖僧將與徐遷一戰,落筆是慈航靜齋現任齋主——梵清惠!
這麼巧,還真來了戰書,教主真是料事如神!
徐遷再一揮手,那信自動收落到信封,他對那驍果軍士兵道:「讓受傷的兄弟好生休養,我會為他報仇。」
「是,主上!」
驍果軍士兵離開後,寇仲立即問道:「教主,這戰書是真是假?梵尼姑真要約你一戰?」
徐遷道:「戰書是真的,但信上的內容嘛,那就不一定了!」
徐子陵道:「教主的意思是……?」
徐遷笑道:「怎麼可能只有四大聖僧?少說也得再加一個寧道奇!而且,我方才說過對付我這種魔頭,怎樣都理所應當,所以他們可能不會依信上所言決戰,反倒可能會提前動手。」
原書里,慈航靜齋都能不要臉地請出寧道奇去對付寇仲,何況是現在,就算慈航靜齋日夜趕工造出幾十門大炮埋伏,徐遷也不會太過驚訝。
寇仲皺眉道:「教主的意思是慈航靜齋會突然動手,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徐遷點頭笑道:「當是如此!說起來,我還有些期待,他們能拿出什麼辦法與我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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