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開始突破，隱藏任務

  神盾局。

  「必須支援！外星軍隊的行動表明他們沒有任何談判的意圖，只是為了屠殺。由此可見，他們的目標就是占領地球，而且……不需要人類！」

  一場簡短的會議上，弗瑞堅定的表態贏得了支持，神盾局空天母艦在一片驚呼聲中升空起航。

  白房子裡，一場爭吵同樣在爆發，不過由於各方意見不一且彼此勢均力敵，所以遲遲沒有定論。

  漢尼拔冷眼旁觀，對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越來越看不順眼。

  直到，黴菌基地被外星軍隊摧毀的消息傳來，這群人才終於決定支援反擊，本土的戰機短時間無法趕到，但是他們還有艦隊，航母上也有艦載機。

  聯合國大樓，緊急會議更加吵鬧且拖延。

  小日子當然需要支援，但是他們又不敢接受支援。

  因為縱觀四周，哪一個它沒有得罪過？

  這種猶豫不決的態度，更加令人惱火。

  但是考慮到外星軍隊終究會影響全球，所以名義上的聯合軍隊還是出發了。

  這些消息，被莫斯毫無遺漏地傳遞給了洛基和禁閉。

  洛基負責調遣大軍，他需要知道外部的動向。

  至于禁閉，因為洪塵此時已經全心投入到死靈之劍鍛魂的修行中，所以他需要保證不會有人打擾。

  「莫斯，我需要你幫我示警。」禁閉提出要求。

  莫斯：「沒問題，我會把附近所有有威脅的目標全部標記並傳遞給你。」

  「謝謝！」

  「不用客氣，我們是同事。」

  「很榮幸有你這樣的同事，我期待與伱真正見面的那一天。」

  「禁閉，我的朋友，那一天不會太遠。」

  禁閉前方，原本在地上行走的洪塵此時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凌空而起，雖然離地半米，可他邁出的每一步仍然十分堅定且穩固。

  唯一的變化是，每隔一段時間，他的身體便會自內而外地釋放雷霆。

  先前說過，死靈之劍的力量來自於死者的靈魂，洪塵吸收了其中的魂力，餘下的怨念卻積攢了下來。

  陰冷的氣息便是來自於此，這導致他身邊的天地也跟著顯露出晦暗之色。

  不過，普通人的怨念再強，也有極限。

  一次至陽至剛的雷霆爆發，足以將任何怨念才徹底抹除。

  殺人，奪魂，魂飛魄散，怨念不存，換做修仙世界，這就是不折不扣的魔道。

  不過，洪塵沒有半點心理負擔。

  但凡猶豫一秒，都是對自身血脈的不尊重。

  華盛頓。

  萬眾矚目的空天母艦剛剛開啟光學隱形，下一秒，滔天的雷霆突然鑽透清空。

  隨著一陣陣爆裂的聲響與烈焰的升騰，一團巨大的火球從天而降，墜入都市，損失可謂慘重。

  三曲翼大廈中，弗瑞目眥欲裂。

  但接下來突然響起的電話，更加讓他心如刀絞。

  神盾局位於各地的分部派出的支援全部被人絞滅，可他們連是誰動的手都不知道。

  唯有一個混亂的視頻顯示出一團模糊的人影，對方應該是個女人。

  「托尼！我需要幫助！」

  弗瑞的語氣有些激動，就像是在抓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托尼卻沒有及時回應，反而長久地沉默下來。

  聽著手機那邊似有若無的呼吸聲，弗瑞一顆心漸漸下沉。

  瞬息間，弗瑞的聲音變得極其平靜。

  「在我的認知中，你不是這樣的人，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托尼也開口了：「看來他說的沒錯，那些人的死亡無法撼動你的內心，但是你一定會利用他們的死亡來挑撥別人的情緒。」

  「他？」弗瑞眼瞳一縮。

  「別裝了，那麼長的時間，神盾局難道還不知道他是誰嗎？」托尼的言語不帶任何諷刺，相反還體現出一股難掩的疲憊，「他告訴我，這是復仇，我勸過了，但是你應該知道，我最多只能勸他少殺一點。」

  弗瑞冷冷道：「你看到現場了嗎，你覺得他那是要少殺的樣子嗎？」

  「看到了，但是我仍然無法出手，別問我為什麼，你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復仇是因為什麼。」

  「那他應該找到對的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分黑白地濫殺無辜！」

  托尼忽地嗤笑一聲：「你這句話我也說過，我現在深以為恥。你知道他是怎麼回答我的嗎？」

  「嗯？」

  「當初那些人放過無辜了嗎？」頓了頓，托尼道：「弗瑞，我對你沒有意見，我也相信你對保護全世界的追求不會有假。所以也請你相信我，如果我是他，也許我會做出一樣的選擇。」

  「托尼！你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根本不是我認識的托尼·斯塔克！」

  「是嗎？那真是抱歉讓你失望了。如果有人打我一巴掌，我絕對會打回去，而不是把另一邊臉送到他面前。另外，我之前據說過，我對神盾局的復仇者計劃沒有興趣，現在也一樣。所以，別再因為這種事情給我打電話了……我怕他誤會。」

  結束通話，托尼忽然感覺輕鬆了很多。

  站在一旁的佩珀輕輕把他擁在懷裡，如同哄孩子一樣拍打他的後背：「沒事了，都會過去的。」

  托尼緩緩抬頭，眼睛微紅，眼周泛黑，顯然很長時間沒能睡好覺。

  「佩珀，事實上我也覺得……他不會那麼簡單就結束的。」

  佩珀微愣。

  托尼接著道：「他……可能會殺掉那裡的所有人！」

  佩珀頓時大感驚悚，渾身發涼。

  「那……你要去嗎？」

  「……不行，我不能去，如果我去了，他也會殺了我，更現實的問題是，我不願意為了那些人付出我的生命，在明知無用的前提下。」

  佩珀抱緊他：「不去，一定不能去！」

  神盾局裡，嘟嘟聲在耳邊迴蕩，弗瑞愣了一會兒，砸掉了手機。

  而後，他掏出一個造型猶如傳呼機的東西，目光急速閃動，手指不斷摩挲。

  一個小時。

  整座城市除了東京塔以外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座完好的建築，街上看不見半個行人，到處都是屍體和廢墟。

  蟲洞處仍不斷有齊塔瑞大軍降臨，它們猶如蝗蟲一樣將所過之處全部摧毀。

  火焰在燃燒，濃煙滾滾升起。

  齊塔瑞士兵乘坐飛行器，伴隨著遨遊的利維坦巨獸井然有序地朝城市外擴散。

  轟！

  音爆聲響起，來自海洋艦隊的戰機終於衝破了齊塔瑞人的封鎖，進入東京上空。

  入眼所見，令飛行員毛骨悚然。

  「上帝啊！整座城市都被摧毀了，我看不到任何反抗和活動的痕跡！！」

  這句話，震驚了整個世界。

  這架戰機很快被擊落，但是更多的戰機緊隨其後蜂擁而至。

  「報告！我發現了一個人！他……我無法解釋，但是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是罪魁禍首，天吶，他像是惡魔在吸收人類的靈魂！」

  巡遊的戰機傳回視頻。

  畫面里，洪塵已經停下腳步，肉眼可見的一道道黑色霧氣從破敗殘垣中升起並匯聚到他身上，而黑霧瀰漫的範圍，囊括了大半個都市。

  艦隊指揮官很快下達了攻擊的命令，一枚飛彈激射而來。

  然而，更加不可思議的畫面出現。

  緊跟在洪塵身後的蘭博基尼瞬間展開了令人無法理解的高速形變，轉眼之間變成了一個高大的機械生命體。

  禁閉從洪塵頭頂翻滾而過，同時右手化作一門巨炮指向天空。

  下一秒，飛彈在空中被擊爆。

  「你們這是在自尋死路！」

  禁閉開口說話，盯著視頻的人無不目瞪口呆。

  緊接著，就見禁閉肩頭打開，一枚枚飛彈升起，配合著齊塔瑞軍隊，將所有戰機全部擊落。

  「不自量力！」

  禁閉冷聲蔑視，接著轉身回到洪塵身後，右手巨炮變成一柄鋒利的大劍，拄劍而立，猶如無聲的禁衛。

  身在紐約抱著佩珀的托尼從禁閉變身的第一時間跳了起來，目光鎖定禁閉，呼吸愈漸急促。

  從裝備的角度來說，禁閉龐大的身軀可以承載更多的武器裝備提供更加強大的火力。

  從安全（裝逼）的角度而言，誰能拒絕擁有一個能夠在汽車和戰士之間轉換的變形金剛呢？

  東京塔上，洛基眼皮子一跳。

  他可是親自坐過那輛車的，可他根本不知道那竟然也是一個生命體。

  之前他還天真的以為那就是一台可以自動行駛的汽車。

  皺了皺眉，他傳下命令，一隻利維坦巨獸帶著齊塔瑞士兵趕赴海洋，目標：剿滅艦隊！

  兩小時。

  城市中不再有任何死靈之劍衍生。

  洪塵眼皮顫動，片刻後睜開眼來，眸中隱隱泛起墨色，輕輕呼氣亦是一團黑霧。

  「好像差不多了。」

  一千四百萬人口的大都市，湊夠了一個天人合一所需的魂力。

  不是因為天人合一的靈魂力量需求太高，而是破體無形劍氣的【死靈之劍】本來就不是這麼個用法，洪塵所為純屬取巧，約等於拿著喝湯的勺子去干一個把湖水排乾的工程。

  雖然聽起來可笑，但你卻無法否定這樣做的可行性。

  至少，洪塵已經成功了。

  雖然在抽取和吸收的過程中逸散了極大多數的魂力，可這不能算是浪費，因為兩件事都是目標。

  畢竟你不能要求武俠世界的破體無形劍氣能夠達到仙俠世界魔修抽魂練功的效果。

  不過這麼一說，以後若是需要煉製冒黑氣的人皇幡之類的東西，完全可以照搬嘛！

  勾了勾嘴角，洪塵抬頭望著天上如同下餃子的蟲洞，給了洛基一個滿意的笑容。

  洛基遙遙地報以微笑。

  拍了拍禁閉的腿，一架戰機快速出現。

  登機，直飛大阪。

  降落的時候，齊塔瑞大軍也剛剛進入這座城市。

  尖叫，怒罵，哭泣。

  車輛在街上碰撞。

  警察和自衛隊在反擊中被撕碎。

  齊塔瑞士兵手中的能量武器引發一次次爆炸。

  利維坦巨獸對高樓大廈視若無睹的摧殘。

  洪塵笑了笑：「都很有活力嘛！」

  隨後，雙手結印。

  「雷池！」

  轟隆！！

  震耳欲聾的雷鳴聲響徹天穹。

  數之不盡的雷霆閃電如龍蛇般狂舞，在天空中徐徐匯成一座純粹由雷霆匯聚而成的波濤洶湧的海洋。

  【雷霆神目（49.13%）：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聞仲的伴生神目，可辨正邪忠奸、人心善惡。它能讓你看到許多凡眼看不到的信息，並且獲得雷霆寵愛。你正式步入雷霆之道，擁有一次召喚雷池洗鍊身魂的機會。】

  肉身與魂魄的陰陽平衡，是突破天人合一的關鍵。

  雷池，就是洪塵抵抗死靈之劍養魂傷身的手段，同時也能將死靈之劍吸收的魂力中的駁雜部分剔除乾淨。

  翻滾的雷霆一波隨一波擴散，紫光蕩漾的雷池轉眼便已遮天蔽日。

  洪塵深吸一口氣，旋即真氣勃發，御龍乘風而起。

  便見得一條雷龍昂揚升天，竄入雷池。

  霎時，九天雷動。

  劇烈的動靜足以將某些膽小鼠輩活生生嚇死，而那些齊塔瑞軍隊也不得不繞著走。

  不久後。

  城市一片死寂，唯有雷聲始終不斷。

  又過了許久。

  距離空間蟲洞開啟已經五個小時。

  洪塵仍然沒有從雷池中走出，但雷池的面積只剩下百平左右。

  同時。

  各國軍隊並沒有順利前來支援，所有軍隊無論是海洋還是天空，都會再靠近之後全部迷失方向各回各家。

  至此，全境陷落。

  雖然還有很多活著的人不斷從戰區內各個角落裡傳出各種視頻和求救信號。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

  這個國家已經沒了。

  ——

  【你完成了隱藏任務：消滅一個人口上億的國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