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大明中興三步走!賽博仙人指路(完)!

  這一刻,伴隨著秦鎮竹筒倒豆子一般,將明末那些名臣名將到出,整個大明時空,都倒吸口涼氣!

  大明洪武時空……

  「嘶,這麼看來,就算到了末期,咱的大明依舊是人才濟濟啊!如此多的人才,竟還能丟了江山,唉……」朱元璋有些氣不過,也有些恨鐵不成鋼。

  這麼多人才,結果崇禎怎麼搞的?

  還能把江山丟了?

  雖說這麼多人中,很多都兵敗,但朱元璋並不在意。

  「父皇,連大哥的十一世孫也在其列!」這時,朱標開口道。

  「咱自然聽得清!」

  朱元璋滿意一笑,那些人他都不熟,唯有這個沐天波,他很滿意。

  果然,不愧是咱收的義子。

  後人世代為大明效力,誓死追隨。

  不過……

  「英兒什麼時候成了黔寧昭靖王了?還黔國公?」朱元璋有些奇怪……

  此時的沐英也只是西平侯,別說公了,早的很!就更別說什麼王了!

  「想來是後人追封加諡號!」朱標開口道。

  「是這個理!」

  朱元璋點頭,旋即又冷笑一聲:「呵,咱義子的後人,都比某些人要強!」

  朱標無語。

  馬皇后也沉默……

  「那混帳到哪了?」朱元璋又問。

  「父皇,您才剛派人,恐怕錦衣衛還沒出皇城呢!」朱標有些無奈。

  「咱怎麼感覺過了許久呢?」

  朱元璋皺起眉,想想還是算了,旋即又道:「標兒,你去喊幾個司禮監的太監過來,把天上那位說的全都記下來!」

  「是!」朱標點頭應下,趕忙去找人了。

  眼看著朱標離去,朱元璋又想到了秦鎮說的議和的事……

  「後金以小國自居,奉大明為上國,不求割地,不求賠款……」

  朱元璋皺起眉,繼而眼神再次發冷。

  大明最後因為東林黨的干預沒有議和,這也導致了大明的滅亡。

  這些東林黨的,當真該死啊!

  不止一次,朱元璋對東林黨起了殺心!

  「要是讓咱遇到了,必砍光所有東林黨!簡直是奸黨!」朱元璋咬牙切齒。

  那群該死的東林黨,讓本就不富裕的大明更是雪上加霜。

  「文臣皆可殺!咱一定要把這條規矩寫在皇明祖訓里!」朱元璋沉聲道……

  ……

  而同一時間,大明永樂時空!

  「好好好,明末如此多的人才?這都完全可以組建朝廷班子了!將那些東林黨的全都殺光,再重用這些人,大明中興可期!」朱棣笑了。

  他本以為,明末之時,官員全都是尸位素餐的狗東西。

  結果現在看來,大明,也還沒朽爛到那種程度嘛!

  「來人,加封沐晟為……」

  朱棣頓了頓,他忽然發現,沐晟竟然封無可封了!

  沐晟,乃是沐英次子。

  沐英英年早逝,長子沐春繼承西平侯爵位,而沐春,在洪武三十一年的時候,也死了。

  沐春沒有子嗣,就由沐晟繼承西平侯爵位。

  然而,等朱棣繼位,永樂四年的時候,沐晟因破交趾有功,被封為黔國公,世襲罔替,歲三千石。

  國公之上,可就是王了!

  在他之前,大明可還沒有異姓之人活著的時候就被封王的!

  嗯,朱棣其實不知道,用不了幾年,他就要給一個人封王了。

  也是大明史上唯一一個活著受封的異姓王。

  不過,此時,朱棣卻在思考沐晟該如何封……

  繼而,他洒然一笑。

  封王又如何?

  沐晟雖是異姓,但卻是自家人。

  只要不世襲罔替就行了!

  是即,朱棣大手一揮,開口道:「封沐晟為忠義王,歲五千石!」

  五千石,比之之前的黔國公多了兩千石。

  地位僅次於親王。

  如此受封,這沐晟,就忽然成了大明第一活著受封王爵的存在了。

  人家都說,子憑父貴,哪怕子憑父貴也很正常,但到了沐晟這,卻因為十世孫的忠義,反而加封了他這個老祖宗!

  也不知道沐天波知道了有何感想!

  ……

  而此時,大明天啟時空。

  「嘶,總算寫完了!」朱由校長長鬆了口氣。

  看著眼前名單上的人,不由滿意的笑了。

  除了有些太少以外,其餘的,他都可以用嘛!

  反正他與崇禎年,就只差個四年時間。

  這裡面很多名字,他甚至都很熟悉,比如劉宗周。

  「這個袁繼咸……」

  朱由校不由回想之前秦鎮說的。

  好像是說,是天啟五年的進士。

  還有兩年……

  嗯,應該找得到!

  這人可以用!

  竟能與文天祥齊名!

  不錯,很不錯!

  「至於這個張煌言……」

  朱由校沉思,他也很看重這人,能與岳飛,于謙並稱,絕對不簡單。

  但是……

  他卻並沒有聽過這個傢伙的名字。

  又仔細想了想……

  好像是在崇禎十五年中的舉人。

  一般中舉人的話,大概也就二十五歲上下。

  去掉崇禎的十五年,再去掉天啟的後四年。

  也就是說,此時的張煌言,可能也就只有五歲上下。

  「唉……」

  朱由校嘆了口氣:「皇弟啊,這人才,可便宜你了……」

  ……

  而此時,大明崇禎時空。

  「寫完了!還好,還好!」

  朱由檢也鬆了口氣。

  這次的十八個人,他都很清楚,全都還活著。

  之前十一個人死了一多半,而有這十八個人的話,完全夠用了!

  其中,他又反覆圈出秦良玉,李定國,鄭成功,沐天波,張名振,李來亨,劉宗周,史可法,張煌言,劉同升,袁繼咸!

  秦良玉不用多說,他本就信任她。

  李定國與李來亨就比較麻煩了。

  一個是張獻忠的義子。

  一個是李自成侄子的養子。

  張獻忠這狗東西,明明都已經被招降了,結果,又起義了,總感覺這個傢伙是詐降。

  對張獻忠這種反覆無常的傢伙,他是沒半點好感的,連帶著大西軍,他也沒半點好感。

  卻不想,大西反賊之中,竟還有李定國這等存在?

  只要張獻忠一死,那李定國就能歸他大明所有!

  對抗清軍二十年,收復失地三千里!

  有此等猛人,還要什麼狗屁袁崇煥!?

  但唯一的情況就是,現在張獻忠還沒死,這李定國也不可能為他大明所用……

  「要是張獻忠死了就好了……」朱由檢嘆了口氣……

  而除了李定國。

  那個李來亨,也是個頭疼人物。

  能夠數次擊敗清軍十萬大軍,足可見能力之強。

  可偏偏這麼一個人物,是那李自成的屬下。

  李來亨不一定忠於大明,但絕對反抗清軍……

  要不,詔安李自成?

  讓李自成去打清軍?

  其實,如今的李自成,也被打崩了,甚至被打的只剩下了十八人,苟到山裡,不知所蹤。

  如果不是因為清軍入侵,孫傳庭,洪承疇等人被調到遼東防線,李自成說不定早死了。

  嗯,趁著如今李自成被打崩,大明剛勝了一場,正好詔安,也不用開出什麼優厚條件,直接讓他去前線打仗去。

  除此之外,鄭成功他沒聽過,但鄭成功他爹鄭芝龍他卻知道。

  在崇禎元年的時候,鄭芝龍就歸降了大明,官至都督同知,只需要把鄭芝龍喊來,順便讓其帶上他兒子鄭成功。

  只要鄭成功成年了,那他就可以委以重任。

  鄭芝龍無所謂了,反正他要的是鄭成功。

  沐天波就不用說了。

  直接喊他進京。

  雖然沐天波祖上有幾代出過問題,但不妨礙沐天波的忠義。

  沐天波本就是自家人,怕什麼?

  然後就是張名振了。

  既然是南京的錦衣衛,那正好調到京城來,這心腹不就有了麼!

  劉宗周。

  他對此人還有印象,當時彈劾東林黨的馬士英,阮大鋮等。

  那時候,他對東林黨很是信任,而那些人又說劉宗周不過是個罷官,自命清高,無甚本事。

  當時,崇禎信了,然後就將劉宗周給貶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東林黨口中的自命清高,無甚本事的傢伙,在杭州失守後,絕食而亡!

  此等忠義,怪朕瞎了眼!

  錯信東林奸黨啊!

  到現在,他還清楚的記得,劉宗周彈劾的人有,馬士英,劉孔昭,劉澤清,高傑!

  還說阮大鋮必不可用!

  的確,阮大鉞這個吊毛反覆無常,的確不堪大用。

  現在好了,直接給他指了一條明路,這馬士英,劉孔昭,劉澤清,高傑,阮大鉞皆可殺!

  史可法。

  這就比較陌生了。

  他得努力去想,才想到史可法是誰。

  大概前兩年的樣子,史可法去平定起義軍,之前還好,但後來因為長時間沒有平定,他也就記住了這個名字。

  但他沒罰史可法,反而讓他去戴罪立功。

  後來,因平定起義軍有功,一路升遷,最後調任南京,成為南京的兵部尚書。

  史可法還發現,軍隊久不訓練,沒有戰鬥力,還上奏了八條改革意見!

  不錯,不錯……

  崇禎回想起來,不由點頭。

  是個能當首輔的料。

  而張煌言……

  「崇禎十五年的舉人,這還沒到十五年呢……」朱由檢嘀咕一聲,但其實也大差不差,反正也就兩三年的事。

  這個張煌言能與岳飛,于謙並稱。

  朱由檢恨不得馬上喊張煌言到面前來。

  對岳飛,對于謙,他自是再熟悉不過了。

  要是沒有岳飛,哪有南宋的半壁江山?

  而于謙,更是為大明續命兩百年。

  可惜被自家老祖宗殺了。

  而這個張煌言……

  他保證吸取前朝的教訓。

  一,一定對這張煌言信任有加。

  二,絕對不殺張煌言。

  三,張煌言要是去前線打仗,他絕對不瞎逼逼。

  之後,那劉同升。

  劉同升他可太熟了。

  崇禎十年的狀元郎,文韜武略,還有血性。

  但因為反對楊嗣昌,他就貶他去福建,結果沒多久,嘿,人家不幹了。

  當時他還氣得不行,你個老東西,我貶你的官,你還敢不做了?

  你五十一歲才當上的狀元,在我面前裝什麼呢?

  然而,事實證明,又是他錯了。

  沒辦法……

  當時太過信任楊嗣昌了。

  劉同升說楊嗣昌的各種壞話,如今看來,那也不是壞話,人家說的是實情。

  楊嗣昌可用,但不堪大用。

  說白了,楊嗣昌其實也是可有可無,可以殺了的那種。

  現在的話……

  劉同升雖然被貶了,但他可以喊回來繼續重用嘛!

  袁繼咸!

  袁繼咸這個人,說實話,他還有點印象……

  崇禎四年的時候,當主考官,結果放任舉人作弊,就被貶了。

  後來陸陸續續的升,又貶。

  而近些時日,袁繼咸升任右僉都御史。

  然後他就不知道了。

  說實話,他真沒看出來這個袁繼咸有什麼特別的。

  竟能與文天祥齊名?

  說實話,他有些懷疑了。

  但仔細想想,既然秦鎮都這麼說了,那這人就完全可以用。

  還得是重用!

  既然能與文天祥齊名,至少能確定他的忠心。

  「好好好……」

  這一刻,崇禎眼睛越來越亮。

  大明中興有望了!

  ……

  而此時,問答空間之中,秦鎮又開口了:「當有了這些名臣武將後,那事情就簡單了!」

  「大明復興,分三步走!」

  「第一步:與後金議和,攘外必先安內,後金時不時的騷擾,就算大明有幾條手也不夠用的!後金也不要錢,也不要地,甚至可以交出劫掠的財務等!完全可以議和!」

  「後金的要求也不多,無非就是貿易互通,那邊賣人參,貂皮等等……」

  「然後就是互相承認對方的政權,後金的叛人,進入明朝境內要扭送回金,而明朝的叛人進入金境後,也會送回於明!」

  「兩國要是有什麼凶吉大事,互相串門,互相溜達!」

  「這就是後金的條件!還是打贏了一場仗後,提出的條件,已經很不錯了!」

  「什麼喪權辱國?喪個什麼權?辱個什麼國?」

  「這已經是陳新甲努力議和的最好結果!」

  「答應就完事!」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還是大明馬上要亡了的時候,人家提出的條件,放在更早之前,那人家願意尊你為大哥,奉大明為上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第二步:與後金議和後,就可以避免兩線作戰的問題了,開始安內,張獻忠兵馬多,又反覆橫跳,所以先剿張獻忠,能派左良玉就派左良玉,這個逼一天沒事幹,就想著擁兵自重了,讓他去打張獻忠,往死里干!左良玉還是有那個實力剿滅張獻忠的!」

  「之後就是李自成,李自成也可以按兩步走,一,詔安,二剿滅!」

  「李自成無非就想要當個王,給他一個藩王的稱號,他就不會反!但得看是什麼時期的李自成,如果一開始,那李自成隨便詔安!可要是打到京城了,那李自成就想要一個秦王噹噹了!不僅要當秦王,還要百萬兩白銀!要是拿不出這個錢,那就剿!按照之前的打就行,孫傳庭,洪承疇齊上,你不投降,就往死里干!」

  「當解決了張獻忠與李自成,就到了第三步!」

  「第三步:肅清朝堂,軍隊改革,積極賑災,休養生息,解決財政問題,貨幣改制,開源節流!」

  「朝堂那些蛀蟲可以清除了,並且,對那些貪污腐敗的官員要嚴懲!當然,嚴懲個七成就夠了,得留下三成,那些牆頭草自然會導向皇帝,收攏一批,打壓一批,才是王道!」

  「軍隊改制,這方面,得好好的改,都說明軍不滿餉,滿餉不可敵,雖是調侃,但也說明了軍餉的問題,同時,也能看得出來,明軍戰鬥力絕對不差!」

  「當然,明軍糜爛也是真的糜爛!」

  「主要也是一些政策搞出來的,當然,也是因為明朝的軍隊出現殺良冒功的情況,所以就有了嚴格的規定。」

  「敵人的臉被射爛了不行,頭被敲爛了也不行,老人女人小孩的不行,還要監察頭髮與牙齒!」

  「反正,在斬獲,立功方面,那時候有嚴格的限制,但限制太過了,遇到敵軍,人家根本不想打了!」

  「所以,這方面需要改制,同時,要嚴格遏制殺良冒功之風,亦不能讓記功官與將領沆瀣一氣!」

  「之後,就是安撫流民,流民有一口吃的就行了!」

  「但不建議大範圍放銀賑災,還需要讓這些流民有些事干,比如修城牆啊,修哨塔啊,挖礦啊之類的,每天給他們一點工錢,一頓飯就行了!這樣,流民也安置了,事也幹了!兩全其美!當然,那些流民的工錢絕對不能被貪污,否則,還可能出現譁變起義!」

  「做到這一步,大明內部基本上就可以安定下來了,然後就是朝廷改制的問題!」

  「朱元璋定的那什麼皇明祖訓,很多都可以廢了!首先一點就是,宗室供養制度,要是群臣有好辦法就用好辦法,沒有好辦法,就效仿前朝,逐代降爵,以後也可以減少朝廷負擔!當然,這些老朱家的人,也可以做事,不給他們找點事干,他們就在封地上胡作非為!」

  「之後就是貨幣改制的問題,朝廷休養生息後,自然有了一定的信譽,可以推出紙幣,但防偽要做好,做不好還是不要推紙幣了,免得貨幣又崩盤!」

  「朝廷也需要掙錢,加強皇權的同時,還得鼓勵工商業發展,同時進行海外貿易!這樣,大明才能源源不斷的有錢!」

  「之後,就可以對後金用兵了!」

  「等滅了後金,那崇禎帝絕對稱得上一聲中興之主了!甚至,可以稱一聲祖!」

  「當然,如果已經兵臨城下,李自成打進來了,那也別急著死,趕緊遷都南京,利用長江天險,然後再一步步收回失地!」

  「如果是崇禎南遷,那就不會出現南明混亂的情況,畢竟崇禎是正統皇帝,只要南明不亂,修養一段時間,再效仿老朱北伐!一步步收回失地,無非就是之前上述順序的問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