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設立隴右都護府!徽宗朝,宋朝版圖最大的時期!

  趙佶?琴棋書畫?溫文儒雅?主角模板?

  這一刻,伴隨著秦鎮的描述,諸天萬界,歷朝歷代,無數人都開始發愣。

  只是因為秦鎮的話,一個翩翩公子哥的形象就浮現在眼前。

  所有人真的很難把宋徽宗的形象,與那恥辱的徽欽二帝聯繫在一起。

  就這一副形象的宋徽宗,誰又能覺得,這是個亡國之君?

  有問題,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說真的,如果不是秦鎮說出宋徽宗在當皇帝前的形象,所有人都以為,宋徽宗,不過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昏君。

  但現在看來,昏君?

  好像,也有點不像吧?

  就這種人,憑什麼當昏君?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代表趙佶不蠢。

  不僅不蠢,相反還很聰明。

  如果說,一個人只在一個方面成就比較突出,可以將其稱為『文痴』『畫痴』,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就不是單方面天賦能夠說明的了。

  不管怎麼樣,一個聰明人,當皇帝絕對不至於昏庸,昏聵。

  所以,這北宋的滅亡,到底是因為什麼?

  文官?後宮?

  亦或者,是別的什麼情況?

  ……

  而此時,大宋時空。

  趙匡胤皺起眉,眼神閃爍驚疑不定光芒。

  他之前果真認為,宋徽宗就是個垃圾,是那史上最差的皇帝。

  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事情開始出現些許反轉了?

  可緊接著,他又冷哼一聲。

  不管怎麼樣,就算趙佶這個人本身沒有問題,也無法改變他是亡國之君的情況。

  既然你很聰明,那為何最後還是亡國了?

  這就說明,你不夠聰明。

  就算有聰明,那也只是小聰明,做不到真正帝王的大聰明,大智慧。

  ……

  同一時間,大宋哲宗時空。

  宋哲宗不由眯起眼。

  這麼些年過去了,趙佶的成長,他是看在眼裡的。

  說實話,之前當他得知趙佶成了亡國之君的時候,他其實還是有些不相信的。

  沒辦法,趙佶怎麼看都不像是亡國之君的樣子。

  妥妥的能夠堪當大任。

  這麼多宗室中,也就趙佶他能看上眼了。

  就算是他的胞弟,他也不覺得能夠比得上趙佶。

  趙佶那是妥妥的天才,氣象萬千,很是不凡。

  有時候,他都感覺自慚形穢。

  當然,主要也是教得好。

  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趙佶甚至都可以當皇室臉面一樣的存在。

  可趙佶卻是個亡國之君。

  還造成了華夏歷史上最大的恥辱之一。

  所以,這到底是為什麼?

  是因為趙佶沒有接受過儲君的教育?

  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

  宋哲宗驚疑不定。

  ……

  而此時,宋徽宗時期。

  此時的宋徽宗,眼神之中,已然閃爍起金光來。

  其實在秦鎮說他是亡國之君的時候,他心裡已經開始有了些預感。

  被金國俘虜?

  開什麼玩笑?

  金國是什麼?

  就這麼說吧,不過就只是一群以漁獵為主的部落而已。

  而且,所謂的女真,其實也只是靺鞨部落中的一支罷了。

  所有的女真人加起來,有個十萬就了不起了,頂天了。

  當初,完顏旻,也就是完顏阿骨打起兵反遼的時候,也就只有兩千五百人。

  這就很符合草原上那些部落的起兵人數。

  別說女真人了,就是後來,到了明朝的時候,草原上各部落還拿自己整整三千壯士、五千猛士,來『恐嚇』朱棣呢。

  『嚇』的朱棣五征漠北,打的草原各部落抱頭鼠竄。

  而在宋朝時期,也是一樣的。

  完顏阿骨打以兩千五百兵力反遼,後來,人數逐漸增加到了三千七百人。

  如果算上所有婦女,兒童,老人等,女真人整體數量可能就只有十萬人。

  就這麼一個靠以漁獵為主的小部落,竟然能讓大宋亡國?

  這不是可笑嗎?

  趙佶從來沒有把什麼金國放在眼裡。

  也從來不認為這女真人是威脅。

  可現在……

  不說別的,兵力方面就相差的太過懸殊。

  就算你女真人全民皆兵,婦女,老人,孩童都上陣,也就十多萬人罷了。

  而宋朝,每年軍費都是幾千萬,甚至上億。

  總兵力接近兩百萬。

  當然,趙佶也很清楚,吃空餉的情況很嚴重,但就算再嚴重,一百萬兵力肯定也是有的。

  一百萬對十萬?

  十比一啊!

  他媽的,金國所有人都能以一敵十,全殲宋軍不成?

  還是說,真的是因為自己大意了,因為自己的傲慢態度,沒有把金軍放在眼裡,最終,才導致這種事情的發生?

  這一刻,趙佶眼神閃爍,看來,是時候如那成化帝朱見深一樣,給這些女真人來個犁庭掃穴了!

  不把你這女真人打的亡族滅種,還真以為朕的大宋好欺負?

  他能建立隴右都護府,就同樣能建立河北都護府,建州都護府!

  至於說,金軍的戰鬥力強?

  呵……

  且不論真假,就算是真的,他拿命填,也要滅了女真。

  而且,打仗之前,他也不會去查帳。

  等打完了再查。

  至於這一仗……真實死多少他不管,面上死多少他也不管。

  他給這些人一個平帳的機會。

  他只要一個結果,滅亡女真,犁庭掃穴。

  當然,等到這場仗打完,他不願意再看到吃空餉的情況。

  同時,他也打算重用宗澤岳飛等人。

  岳飛雖然現在名聲不顯。

  但宗澤就不一樣了……

  至於朝中那些人……

  秦檜這狗東西得除了,還有誰來著……

  他沉吟著……

  罷了,還是等天上那位點殺吧……

  現點現殺!

  (笑)

  ……

  而此時,宋孝宗時空。

  「原來,聖皇曾經是這樣的?」宋孝宗趙昚眼眸變了變。

  到了他這時期,關於宋徽宗的記載,就變得少了起來,並且,大多都是負面的,反正都是對於宋徽宗不好的。

  說什麼,前兩年,向太后還在的時候,宋徽宗時期還算是政治清明。

  但舊黨不在了,宋徽宗就開始貪圖享樂,無心政事。

  真的是這樣麼?

  趙昚深表懷疑。

  但具體是什麼,他也不是很清楚。

  因為那一段時間的記載已經變得比較少了。

  就算是他想要去尋找,想要去看,也不行。

  所以,他也只能聽周圍人去說。

  現在看來,多少應該能夠解開當時的情況了……

  ……

  而此時,大明洪武時空。

  此時的朱元璋,臉色很黑。

  不是因為秦鎮說宋徽宗如何如何。

  只是因為秦鎮說了一句,明朝的王爺,比不上宋朝的王爺。

  特麼的……

  咱明朝的王爺怎麼你了?

  你要這般去維護宋朝的王爺?

  宋朝的王爺到底有多了不起?

  啊?

  我明朝王爺不行嗎?

  我明朝可是出了一個天花板級別的王爺。

  燕王朱棣。

  古往今來,誰能比?

  啊!

  永樂大帝!

  誰能比?

  什麼宋朝王爺?

  呸,垃圾!

  ……

  而此時,問答空間之中。

  秦鎮繼續開口了:「接下來,說一下趙佶當上皇帝之後的操作,看看宋徽宗趙佶,到底是在隱藏偽裝?還是本性就是那般的放浪形骸,是個昏君庸君?」

  「因為向太后等人的支持,宋徽宗登基之後,自然就投桃報李,讓向太后攝政,權同處分軍國事。」

  「畢竟是向太后扶持他登基的,不管如何,也是需要讓向太后垂簾聽政,這本就是向太后的目的,同樣的,也是趙佶完全可以接受的條件。」

  「當然,向太后『命』不好,才剛垂簾聽政,到了第二年,就薨了。」

  「而此時,趙佶,也總算撕掉了身上那溫順小綿羊的偽裝,露出了獠牙。」

  「而也因為趙佶親政之後與親政之前做出來的事情,完全不符合舊黨的利益,不僅罷黜了蘇軾的蜀學,也包括洛學等元祐年間的其他學術。」

  「只是兩年,舊黨就輝煌了兩年,趙佶就罷黜了所有舊黨,重開新學。」

  「趙佶推崇的,正是王安石的荊公新學!」

  「所以,在舊黨視角的史料中,便把徽宗朝的第一年,描述成了宋徽宗唯一對干正事感興趣的時期。」

  「等宋徽宗重用新黨,重開新政了,就把後面的二十多年,全都四捨五入成了貪圖享樂,無心政事。」

  「而後世對宋徽宗的評價,抹黑等,也往往來自這類的描述。」

  「但實際情況,與舊黨眼中的宋徽宗,乃至大眾眼中的宋徽宗,壓根不相符!」

  「宋徽宗對神宗極為推崇,甚至,對王安石的尊重,也不亞於宋哲宗。」

  「甚至可以說,在改革新法變法方面,宋徽宗比宋哲宗更加激進。」

  「甚至,根據一些學術研究認為,宋徽宗能看上蔡京,除了兩人都是藝術大家以外,也是因為蔡京與宋徽宗一樣,對變法有堅定的意志,對新學,有不容置疑的改革。」

  「至於他們變法具體變了什麼,待會兒再說。」

  「先說說宋徽宗剛當上皇帝之時的窘迫!」

  「是的,就是窘迫!」

  「因為宋徽宗是忽然被立為儲君的,根本沒有自己的班底。」

  「雖然他的確在暗中進行了很多政治活動,但這些事情大多都見不得光。」

  「如曾布向太后這些,都算是他的盟友,不能算他的部下。」

  「與他關係比較好的,就只有王詵與高俅。」

  「王詵也算是投資人了,高俅算得上是小弟。」

  「所以,宋徽宗真正的心腹,就只有一個高俅而已。」

  「可高俅的能力本身就那樣,上不上,下不下,頂多就是個中人之姿。」

  「這麼一個中人之姿,根本玩不轉朝堂。」

  「就算給他再大的權利,他又如何去制衡朝堂上那些擁立他為帝的舊黨呢?」

  「所以,宋徽宗想要加強皇權,就只有對大臣拜以師禮,並且與向太后分享權利。」

  「也只有這樣,才能爭取時間,穩固皇權。」

  「向太后與曾布這兩人,怎麼說呢,妥妥的政治大佬。」

  「雖說史料中表示,向太后是個全心全意對宋徽宗好,無心權謀的恬淡之人。」

  「但這個觀點,已經被後來的史學家推翻,向太后的政治手腕,一點也不比高太后差,舊黨新黨,她玩的很轉,在她的壓制下,朱氏自始至終,都沒有當上皇太后。」

  「而曾布就更不用說了,他是新法元老,在哲宗朝,更是權斗章惇、蔡卞二人,一點也不落下風。」

  「就這麼兩個政治大佬,想對付皇權弱勢的宋徽宗,簡直就像是拎小雞仔一樣輕輕鬆鬆。」

  「關鍵是,宋徽宗與宋哲宗,又有很大的不同。」

  「宋哲宗雖然是老六,但前面五個哥哥都早夭,他自然而然的就能接觸儲君的教育。」

  「至於宋徽宗,那是半天儲君教育都沒有接受過。」

  「他就學了《孟子》《論語》《孝經》等,與儲君教育,帝王心術等等,完全沒有半點關係。」

  「宋朝的宗室王爺,又不像古早時期的,有封地,有實權的王爺那樣。」

  「古早時期的王爺,好歹也會教一些當了封王該如何駕馭,如何治理封地等等……」

  「但宋朝的宗室王爺,是沒有實權封地的,自然就不會教你如何治理,如何御下。」

  「國家制度運行,宋徽宗不懂。」

  「政治軍事相關的議題,他也不懂。」

  「半點經驗都沒有,就更別說其他了。」

  「他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但他也沒看過兵書,也沒看過帝王術,對如何管理一個國家,完全兩眼一抹黑。」

  「其實,此時的宋徽宗,就完全與明朝末代皇帝崇禎一模一樣。」

  「但宋徽宗與崇禎不一樣的是,宋徽宗可以學,而且,他本身就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能夠謀劃著名當上皇帝,可見他的政治手腕已經開始初現端倪。」

  「所以,就在曾布與章惇兩人爭鬥的時候,因為章惇的一系列操作,打了皇帝與曾布等人一個措手不及……」

  「他這個操作是,要停止分班奏事的舊制度,改成合班同奏的新制度。」

  「舉個例子,以前,一個大臣是單獨跟皇帝談事情,具體談了什麼事情,就只有皇帝與那個大臣知道。」

  「這種單獨奏事,很容易讓某個大臣獨攬大權。」

  「而合班同奏的話就不一樣了,不管這大臣說什麼,別人都能聽到,如果對自己不利,也能第一時間反駁。」

  「章惇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

  「第一,他並不支持宋徽宗。」

  「第二,他不僅不支持宋徽宗,相反,還支持趙似,而趙似,還公然叫板宋徽宗,有謀奪皇帝之位的野心。」

  「第三,他與曾布等人是政敵。」

  「就這麼些情況,可以說,章惇在新朝之中,算得上是岌岌可危了。」

  「所以,分班奏事這種情況必須得避免,得改成合班奏事。」

  「而章惇為什麼會惹惱宋徽宗呢?」

  「主要是章惇的操作實在是太騷了。」

  「他直接繞開了頒布新制度的正常審批流程,而是走了一個『入熟狀』的騷套路。」

  「所謂的『入熟狀』,就是一些不太重要的瑣碎內容。」

  「別說宰執了,就是皇帝也不會認真查閱。」

  「基本上都是讓宦官,以及女官,代為批示之後,就直接下發了。」

  「對『熟狀』的查閱,就像是走個過場一樣,隨便翻翻,甚至連裡面寫了什麼都沒看清,就過去了。」

  「所以,皇帝,乃至宰執大臣們,都在懵逼的情況下,忽然發現,太常寺竟然頒布了新的制度?」

  「這下,章惇的操作惹怒了皇帝。」

  「本來嘛,這種換新制度,絕對不符合『入熟狀』這種瑣碎小事的範疇,絕對屬於國朝大事的範疇。」

  「這種國朝大事,也是有流程的,要麼,宰執們商議,討論一個結果,上呈給皇帝批奏。」

  「要麼,就讓皇帝招來宰執們商議具體情況。」

  「可章惇這繞開皇帝,繞開大臣,玩制度漏洞,簡直就是在藐視所有人。」

  「不僅惹怒了曾布等一眾人,同樣也惹怒了宋徽宗。」

  「於是乎,章惇這一操作,直接把曾布與宋徽宗的關係綁的更緊了,於是乎,曾布就開始手把手的教宋徽宗如何對付章惇,這也是變相的開始讓宋徽宗學習帝王術了。」

  「曾布的確是個政治大佬。」

  「他教宋徽宗,先是否定,儘管合班同奏走過了流程,但並沒有得到皇帝與太后的認可,所以,這一條就不合法。」

  「然後,就是強調,強調這一朝,效仿的是『嘉佑故事』,而不是『天聖故事』。」

  「所謂的『嘉佑故事』,就是仁宗末年的百家爭鳴,新黨與舊黨都和和氣氣,同朝為官。」

  「所謂『天聖故事』,就是仁宗初年的大臣專權情況。」

  「同時,曾布還教宋徽宗,明面上,要迴避與章惇之間的衝突,暗地裡再收集章惇的紕漏,錯誤,等到合適的機會,再一舉扭轉乾坤!」

  「可以說,曾布完全當得上徽宗在高層政治權謀上的老師。」

  「但不管權謀再好,計劃的再天衣無縫,也始終卡在一個點上,就是,宋徽宗的威望不夠。」

  「沒辦法,在一陣嘆息最後,也只能聯合向太后了。」

  「太后一出手,這事,自然也就穩了。」

  「在朝堂上,章惇直接完敗,新的合班同奏制度沒有被確定下來,依舊沿用舊制度。」

  「而章惇,自然而然的也開始逐漸邊緣化。」

  「先是讓他當山陵使,所謂的山陵使,其實就是負責宋哲宗下葬的事情。」

  「既然是山陵使,那很明顯,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離開朝堂的政治中心。」

  「甚至,以往很多時候,但凡當山陵使的,都很難再重新回到朝堂,沒辦法,你人都不在朝堂,又如何第一時間反應來自朝堂的政敵攻擊?」

  「朝堂政治,就如同走鋼絲一般,一步踏錯,可就是萬丈深淵,更別說你都不在朝堂了。」

  「誰還給你反應時間?」

  「所以,章惇的安然退場,就顯而易見了!」

  「果不其然,在章惇處理哲宗後事的時候,當夜大雨,導致哲宗的靈車陷入泥沼之中,過了一晚上才拔出來。」

  「好傢夥,這彈劾,不就鋪天蓋地了麼?」

  「一方面,章惇本來也是新法一派,朝堂上現在已經重新出現舊黨了,另一方面,新黨之中也有政敵,就像章惇與曾布一樣。」

  「可以說,就靈車這一事件,直接可以把章惇給推向深淵了!」

  「然後,章惇就被外放到了越州。」

  「而就通過這麼一件事,宋徽宗在高層政治方面,已經開始逐漸的得心應手起來。」

  「後面的,就不用細說了。」

  「直接說向太后薨逝之後的事情。」

  「在向太后死後,宋徽宗直接開始了罷黜舊黨,啟用新黨。」

  「其中,很重要的兩個人物,分別是童貫與蔡京。」

  「童貫這個人,本來是宦官,是專門負責幫助宋徽宗收集字畫的。」

  「而童貫又與蔡京結交,童貫就讓蔡京去收集字畫。」

  「蔡京經常把他的畫,字等給童貫,童貫也送到宮中,就這麼一來二去,宋徽宗就開始留意蔡京了。」

  「且不說蔡京具體是個什麼樣的人。」

  「就蔡京能被評為北宋『蘇黃米蔡』四大書法家,就可見他的字絕對不差。」

  「光是一手漂亮的好字,就可以與宋徽宗產生共鳴。」

  「而當知道了蔡京具體能力,以及蔡京的主張之後,宋徽宗自然而然就開始提拔蔡京。」

  「一方面,宋徽宗沒有自己的班底。」

  「只要提拔了蔡京,那蔡京就是自己的心腹大臣。」

  「另一方面,除了藝術成就,之前也說過,蔡京對變法,對新學,有不容置疑的變法態度。」

  「所以說,不管是藝術,還是政治方面,宋徽宗與蔡京,都有高度的共鳴。」

  「於是乎,蔡京自然而然就被重用了。」

  「而且,還不僅僅是蔡京,還是蔡京全家!」

  「蔡京的本家兄弟,有個叫蔡確的,是神宗朝,支持王安石變法的宰相。」

  「而蔡京的弟弟蔡卞,娶的又是王安石的閨女。」

  「雖說蔡卞因為章惇一事被貶,但本身也是變法派之一。」

  「這蔡京是個什麼態度,可以說就是顯而易見的了。」

  「而蔡京,也的確是個人才。」

  「先說說徽宗朝變法都變了哪些法,幹了什麼事……」

  「一,全國性的福利制度。」

  「這所謂的福利制度,就是在京師設置了居養院,在郡縣兩級設置安濟坊。」

  「這就是專門給窮人和沒兒沒女的人養老看病用的。」

  「同時,還設立了漏澤園。」

  「所謂的漏澤園,其實就是免費的公墓。」

  「也就是說,在這一時期,養老與下葬,國家全包了,絕對算得上是惠民政策了!」

  「二,建立了全國公立教育系統。」

  「就是所謂的教育改革。」

  「在州、縣京城,設立了學校,孩子滿十歲,先去縣級學校上學,成績優異的話,就考試,前往州一級的學校上學,再往上,就直接去京城了!」

  「就這樣,一層又一層,等從京城的學校出來,直接就可以當官的那種!」

  「同時,在京城南郊,還建立了辟雍外學,就是專門容納更多的,來自外地的學生。」

  「而京城中的學校,也分學科。」

  「有軍事學院,有醫學院,還有司法學院,美術學院,甚至還有數學!」

  「可以說,這教育制度,基本上就與後世的教育制度沒有什麼區別了!」

  「三,就是土地和稅制改革!」

  「主要還是用的方田均稅法,之前就說了這方田均稅法,為了防止忘記,再說一遍,這玩意,就是核查土地面積和肥瘠程度,同時,還落實到田的主人頭上,以土地貧瘠的情況還交稅,上好的良田多交點,貧瘠的土地少交點,甚至可以不用交稅!」

  「四,就是軍事方面了!」

  「這就不得不說童貫征西夏了!」

  「有人說,童貫是花錢買來的戰功。」

  「可實際上壓根不是這麼回事。」

  「西夏本就屁大點地方,還賣國土?」

  「關鍵是,賣一兩個也就罷了,一賣賣一片?」

  「要知道,在宋哲宗之前,西夏,可都是年年要歲幣的,所以,完全沒有賣地的道理!」

  「也正是因為童貫征西夏這一戰,差點打崩了西夏。」

  「同時,童貫還打穿了西域,收復了河湟吐蕃,設立了隴右都護府!」

  「在徽宗朝,宋朝的版圖,便是整個宋朝時期最大的版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