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春秋時空。
孔子一臉懵逼加驚愕。
不是,我家被牛了?
這特麼被牛了是個什麼鬼?
莫非……
他腦海中有個恐怖的念頭,旋即又一臉便秘似的看向天穹。
很是怨念。
不是,你要說,你就一口氣說完啊,說到一半不說了什麼鬼?
……
大宋,仁宗時空。
「嘶……」這一刻,仔仔細細聽完秦鎮說的一切後,趙禎倒吸口涼氣。
曹皇后勾結宦官,謀害朕?
這……
趙禎臉色變了又變。
不可能吧?
不會吧?
他腦海中不由想到了曹氏的面龐。
這麼個女人,真的會謀害自己?
朕可是皇帝!
這謀大逆之言,到底是朕有病?還是真有其事?
朕有病?
朕……
朕……
趙禎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一時間,他竟不知用各何種言語來表達自身的心情。
弔詭!
簡直弔詭。
到底是相信秦鎮的?還是不相信?
陰謀論?還是陰謀?
朕如果真的有病的話……
不!
不對!
朕沒病!
朕沒病!
是曹氏,是張茂則!
是她們謀逆!
是他們圖謀不軌,他們想要朕死。
這一刻,宋仁宗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該死的曹氏!
該死的張茂則!
你們該死!
你們都該死!
而此時,包拯與范仲淹對視一眼,皆沉默無言。
……
同一時間,問答空間之中……
秦鎮繼續開口了:「前面提到,皇后與張茂則謀逆。」
「其實對皇后而言,仁宗立不立太子都無所謂。」
「你立太子,我就是名正言順而已。」
「可你就算不立太子,也問題不大,反正高低就是個矯詔的事情。」
「這天下間,又有幾個人能分清什麼是矯詔?什麼是真詔呢?」
「總之,接下來,要是宋仁宗立了太子也就罷了,要是沒立,那可就由不得仁宗了,你要是不立,那就只能被駕崩了,到時候,再拿出『遺詔』讓xxx繼位,也就行了!」
「所以,在嘉祐七年的時候,宰相等大臣,再次找到仁宗,商議皇儲之事。」
「這裡面的人就包括,韓琦、包拯、范鎮。」
「當時,韓琦表示:皇嗣,天下安危之所系,皇嗣關乎國本,太子不立,國本不穩,以往出現的禍亂,都是因為沒有定下皇子太子,陛下春秋高,卻沒了子嗣,為何不在宗室中選擇賢能者呢?這樣,也能延續江山社稷,不至於宗廟傾覆。」
「聞聽此言,宋仁宗嘆了口氣,表示,後宮有妃子即將生育且等一等,再看看!」
「然後,宋仁宗又添了個閨女!」
「後來,韓琦繼續勸諫,表示,陛下啊,你沒有兒子了,就只能立弟弟的兒子了,哪怕平庸一點,哪怕沒什麼能力,也無所謂,有總比沒有好是吧?」
「然後,曾公亮、張昇、歐陽修等人也跟著附和,就連司馬光、呂誨也來了」
「然後宋仁宗就反問,那你們覺得,誰可以被立為皇儲」
「韓琦等人就表示:此非臣輩所可議,當出自聖擇。」
「說實話,有時候皇帝也是真的很無奈。」
「我有我中意之人,可這人並不是你們所中意的,我前腳剛提出人選,後腳就要生病!」
「難,太難了!」
「估摸著,宋仁宗當時就這種心情。」
「可沒辦法了,現在不順著這些人的心意說,他估摸著自己又要燙個幾天,於是就說:宮中嘗養二子,小者甚純,近不慧,大者可也。」
「韓琦請其名,仁宗就說,這人叫宗實。」
「宗實,是英宗趙曙的舊名。」
「韓琦等人大悅,極力贊成,由此,皇子的人選就定下了。」
「明朝的慣例宋朝同樣適用。」
「本來明朝所謂的慣例,基本上就是承接宋朝的。」
」皇子太子一定,那皇帝就可以去死了。」
「趙曙是嘉祐七年八月冊封的皇子,仁宗是八年二月病重,三月駕崩的。」
「享年五十四歲,在位四十二年!」
「當然,相較於明仁宗朱高熾,宋仁宗趙禎在位的時間更長,做出來的事就更多。」
「而他做出來的事,也並非討好文官換來的仁宗稱號。」
「宋仁宗在位期間,卻是給百姓帶來了確切的好處,並且,也是想要為國家做事。」
「等到宋仁宗駕崩的消息傳開之後,整個開封城,所有百姓,甚至都集體罷市慟哭,就連乞丐小兒,皆焚紙錢哭泣。」
「甚至還表示,那焚燒的紙錢菸灰煙霧都飄滿了洛陽城的上空,以至於『天日無光』!」
「這還是宋朝境內發生的事,宋仁宗駕崩的消息傳到遼國之後,就連遼道宗耶律洪基也不由哭泣,還表示要給宋仁宗建造一個衣冠冢,表示哀悼!」
「可見宋仁宗的影響力有多大!」
「就宋仁宗這影響力,不說在宋朝中是矮個子裡拔高個,至少,也比明仁宗朱高熾幹得好一點!」
「當然,如果讓兩人在位的時間相同的話,那就另說了。」
……
而此時,伴隨著秦鎮的訴說……
大秦,始皇時空……
「哦?宋仁宗?」秦始皇微微揚起眉。
竟然能讓別的國家,因為皇帝的死而悲傷?
這到底有多仁,才能做到這一點?
秦始皇成因片刻……
仁君……
這一刻,他腦海中忽然出現了扶蘇的身影。
扶蘇?
仁君?
扶蘇真的可以做到宋仁宗那樣的事情嗎?
他不認為自己是個仁君,但他卻想看到扶蘇成為一個仁君。
不管是誰,對仁君,都會抱有一定的尊敬態度。
在他看來,扶蘇肯定能夠成為一代明君,乃至仁君。
以扶蘇的性子,這是必然的事。
但是,他怕就怕,現在朝堂之中的矛盾,扶蘇沒辦法處理。
所以,在扶蘇繼位之前,他得先把朝堂之中的矛盾,未來的危險,全都剷除了才行。
他要為扶蘇鋪路!
……
而此時,漢武帝時空。
「仁君嗎?」漢武帝不由想到了父親與爺爺。
一個漢文帝,一個漢景帝。
這兩位,應該算得上是仁君吧?
對這二位,總體來說,他還是尊崇的。
只是,他很清楚,光治理國家沒用。
還得打出去。
這才叫英武。
對於他兒子……
對於劉據……
他的確有些認為不夠格,沒有皇帝的手腕,沒有皇帝的鐵血。
但要是他兒子能夠成為仁宗那樣的皇帝,好像也不是不行?
只是,難免有些不盡如人意罷了。
要不,讓這小子去戰場上歷練歷練?
跟著霍去病去打仗?
他腦海中,不由想到了這個念頭……
培養一個合格的繼承人,去打仗,去歷練,自然是最要好的選擇。
就像是朱棣培養朱瞻基一樣。
他朱棣朱瞻基都能跑到戰場上去打仗,他兒子劉據怎麼就不行了?
而且,宋朝出現了那麼多能文能武的存在,這就說明,一個人可文,那自然也可武。
無非就是歷練的時間不夠罷了。
對,就這麼定了!
讓劉據上戰場打仗去!
「朕的驃騎將軍,可想過帶一帶新兵?」劉徹忽然轉頭,看向如同一桿標槍一般站在旁邊的霍去病。
「陛下何意?」霍去病微微一愣,不由詢問道。
「呵呵,進來匈奴無戰事,不如,就由你,帶著太子出去歷練歷練!」漢武帝道。
「呢?」
霍去病一愣,有些不解奇異:「陛下,匈奴無戰事,那臣還能打誰?」
「你小子!」
漢武帝啞然失笑:「別以為在匈奴那邊封狼居胥,就可以心高氣傲,以為這天下間只有這麼一處存在了!」
霍去病一愣,抱拳道:「請陛下示下!」
「東北方向,朕要讓你鑿傳渤海!將朝鮮地區拿下來!朕要在那邊設立四郡!」漢武帝眸光閃爍,沉聲開口道。
「朝鮮?渤海?四郡?」霍去病愣了愣,目光閃爍明滅不定光芒。
「怎麼?你不會拿不下來吧?」漢武帝笑道。
「這個……」
霍去病苦笑一聲:「陛下,您是知道臣的,臣領兵衝鋒可以,但陛下要臣占領朝鮮……這個,臣以前也沒做過啊!」
「以前沒做過?那你以前不也沒打過仗麼?」
漢武帝笑道:「當然,朕會派人協助你的!」
呼……
至此,霍去病才鬆了口氣。
「好,臣這就去準備!」
說著,霍去病就打算離去。
「把太子喊上!」漢武帝又說了聲。
「唉?」
直到此時,霍去病才有些愣神,繼而臉色大變:「陛下,不可啊!」
「有什麼不可的?朕意已決,你去跟太子說!」漢武帝說著,旋即,又喊來內侍,交代內侍一番。
「這……」
霍去病愣了愣,許久後,才語氣堅定道:「臣,必不負使命!」
……
而此時,大唐貞觀時空。
「宋仁宗?因為駕崩,百姓燒紙,天日無光?」李世民愣了愣,繼而心裡直呼好傢夥。
這才叫仁宗啊!
相比較之下,明仁宗算個什麼?
這是真的為百姓做了事的。
也只有那舉世無雙的仁義,才能做到這一點……
這才是真正寬仁君主。
這才是真正的仁君,明君!
就是不知道,朕的大唐,未來能否出現這樣的君王?
……
同一時間,宋仁宗時空。
笑了!
這一刻,宋仁宗趙禎笑了,釋懷的笑了。
想不到啊!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死,竟能引得百姓燒紙,燒的暗無天日?
甚至,就連遼國,也給他立衣冠冢?
這輩子值了!
值了啊!
這輩子不管經歷什麼,等死後,百姓燒紙燒到暗無天日,這種殊榮,真的足夠了。
是問,歷史上,又有哪個皇帝有這等殊榮?
不管有什麼陰謀詭計,有什麼陰謀,他都認了!
來把,全往朕頭上砸,朕全都接著!
當然,要是這輩子能夠把變法搞成功,那就更好了!
……
而此時,問答空間之中……
秦鎮繼續開口了:「接下來,就到宋英宗趙曙了!」
「英宗的情況也是一樣,想變法,結果,就被弄死了!」
「關鍵是,他還沒仁宗那麼活得長,他就當了四年皇帝,就被弄死了。」
「其實英宗是不想當這個皇帝的。」
「當時喊他來當皇子,他是拒絕的,甚至稱病拒絕,宮廷的黑暗,他們這些宗室,早就清楚了!」
「可沒辦法,最後是眾多大臣把他駕到了皇宮,他不當都皇子都不行了。」
「等到仁宗死後,他繼位稱帝。」
「可當了皇帝之後,一看國家這情況,他就格外的頭疼,就表示,自己想要守孝三年,不想干,皇帝這差事,你交給皇太后就行!」
「甚至,還玩起了老套路,稱病,表示皇帝這活兒幹不了,狗都不干!」
「結果可想而知,你都當上這個皇帝了,你不干也得干。」
「至少得幹個兩三年吧?到時候,你想退位,沒人攔著你,要不然,別人還說咱們這些大臣不干人事,人家剛當上皇帝就給毒死了……」
「不管是大臣還是後宮,都要講究個臉面的嘛。」
「於是乎,趙曙這才悻悻然的繼續當皇帝。」
「趙曙表示,你既然讓我當皇帝了,那我幹了,你可別說三道四。」
「於是乎,他提出了想要變法的想法。」
「結果,曹太后當場就給否了。」
「之前就說了,曹太后屬於保守派,不會變法,也不可能變法。」
「以至於,趙曙與曹太后的關係鬧的很僵。」
「英宗就很生氣,你讓我當皇帝,現在我想干點事情,你這不讓干,那也不讓干?你什麼意思?」
「你太后你了不起?你太后,你就可以胡作非為?你太后就可以棄天下於不顧?」
「到底你是皇帝?還是我是皇帝?」
「說真的,趙曙也是年輕,一席話,說的曹太后那是無地自容!」
「曹太后都跑到韓琦那邊哭了,她對韓琦表示:老身殆無所容,須相公作主!」
「韓琦就開始打圓場,唉,你跟一個病人計較什麼?兒子生病了,難道做母親的,就一點都不能容忍嗎?太后啊,您與官家是母子,而不是同事啊!」
「就這樣勸說一段時間,曹太后的心情才算是好了點。」
「後來,韓琦又去跟宋英宗說,宋英宗就表示『太后對我無恩!』」
「後來,是反覆的勸說,宋英宗才聽了進去,緩和了下關係。」
「當然,這緩和,肯定是表面緩和。」
「變法這事,沒得商量,誰敢去碰變法,誰就得出事。」
「他以為韓琦這老小子還是變法派,實際上,此時的韓琦,早就變成了保守派。」
「當年韓琦變法,不是因為他多愛百姓,多愛國家,只是簡單的因為,他剛出仕,需要做出一些政績,用來提升自己的地位與威望,說白了就是刷成就!」
「但這麼多年過去了,韓琦已經出任山陵使,並加門下侍郎兼兵部尚書、平章事,進封衛國公。」
「妥妥的大佬一枚!」
「他既然成了大佬了,那自然而然的就會反對變法。」
「以前他是愣頭青,是小透明,變法也是革有錢人,有權者的命!可現在,他是衛國公,是平章事,是兵部尚書。」
「這要是變法,不就成了革自己的命了麼?」
「所以,他暗地裡,其實是反對變法的。」
「關鍵是,趙曙不知道,他還專門重用韓琦、歐陽修、富弼等人,想要解決仁宗時期沒有解決的問題!」
「先是冗官的問題,最後兜兜轉轉,也只提出個讓品級官員轉遷年限加長的操作。」
「這一整車,的確緩解了『冗官』問題。」
「但治標不治本,『冗官』問題還是沒有得到解決。」
「這也正常,讓韓琦這些人變法,根本變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候,韓琦更不會提出當年他們提出的那些政策來。」
「如果提出來,那就是打他們現在的臉。」
「所以,就提出個官員轉遷年限加長的操作。」
「當年韓琦有多意氣風發,現在的韓琦就有多小心謹慎。」
「屠龍者,終成惡龍!」
「可他還不能表現出來。」
「於是乎,就這麼幹了一年,這時候,趙曙開始查帳了。」
「治平二年,趙曙打開帳本一看,嗯,今年收入:一億一千六百一十三萬兩白銀!」
「很好!趙曙很滿意!」
「然後再看國家支出,一億二千三百四十五萬兩白銀!」
「好傢夥,趙曙當時人都麻了。」
「國家一年收入一億一千六百萬,結果要支出一億二千三百萬!」
「妥妥的入不敷出!」
「而這裡面,支出最高的,還是官費與軍費。」
「軍費高,是因為兵太多!」
「當然,吃空餉的肯定更高。」
「官費高,是因為從宋太祖時期,就開始有意的提升文官地位。」
「所以,從宋太祖時期,就出現了對『士人』厚賞的情況。」
「到了趙光義,這情況就越發肆無忌憚了。」
「時間一長,整個官僚集團就臃腫的不行。」
「之前,無數人都在噴朱元璋制定的宗室供養制度不行,是個垃圾。」
「可實際上,宋朝供養官員的制度,其實也與朱元璋供養宗室制度沒有什麼區別。」
「就拿節度使來說,節度使月奉錢是四百貫,祿粟一百五十石,隨身侍從衣糧五十人,鹽七石。」
「樞密使、宰相,月奉三百貫,衣賜春、冬服各二十匹、絹各三十匹,冬棉一百兩;月給粟各一百石,隨身侍從衣糧七十人,薪一千二百束,歲給炭夏季月一百秤、冬季月兩百秤,鹽七石,並月給紙、馬料錢等。」
「而這些,換算成銀子的話,節度使一個月就可以得到:六七百兩銀子。」
「樞密使,宰相這樣的,俸祿全換成銀子的話,也有五六百兩銀子的樣子。」
「別看這幾百兩銀子好像很低的樣子,明朝初期,宰相月俸祿為87石米,相當於87兩銀子,一兩銀子一石米,當然,按照不同時期,價格也有所波動。」
「反正,大概就這麼個情況。」
「這差距,大的不是一點半點。」
「而且,宋朝時期,不管是節度使,還是樞密使,亦或者宰相,除了正常的月奉以外,還有皇帝的獎賞,時不時就要賞,一個月千來兩銀子輕輕鬆鬆。」
「最最關鍵的是,這還只是擔任一職的情況下。」
「然而,宋朝的宰相,可不僅僅是宰相。」
「就拿韓琦來說,他是平章事,也是衛國公,也是兵部尚書,也是門下侍郎,更是山陵使,他一個人,就身兼數職,同時,也可以同時享有平章事,衛國公,兵部尚書,門下侍郎,山陵使的俸祿!」
「一個月,簡簡單單幾千兩銀子輕鬆到手!」
「而且,還不是宰相有如此優待,宰相以下那些官員雖然比不上宰相,但同樣有優待,新資俸祿,歷朝歷代的官員看了都要眼紅!」
「甚至可能出現,明朝的宰相,還沒宋朝一個九品官掙的多!」
「如果官少一點還好,朝廷還養得起。」
「可官多了,那就不得了了。」
「按照記載,在宋真宗時期,天下『冗官』已經高達十九萬五千餘人。」
「而越往後,到了宋仁宗時期,開始開科取士,自然就更多了!」
「既然開了科,成了進士,那就相當於官了,不管你干不幹事,朝廷都要養著。」
「這還只是普通的官。」
「除此之外,皇族、外戚、功臣等等,他們的後代,在『恩蔭法』的庇佑下,一大群人生下來就有『級別』,有『級別』就要有俸祿,而這幫人,有錢,有閒,有精神,然後,就像明朝那些宗室一樣,就開始瘋狂的『造人』。」
「一時間,這些功臣、皇族、外戚的後代就多不勝數,幾乎是呈幾何倍數增長,朝廷有再多的錢,也不夠支出的!」
「人家都說明朝是宗室拖垮的,而宋朝,卻是官員拖垮的!」
「太多了!」
「官多的都不像話了!」
「關鍵是,宋朝皇帝還不怎麼殺人!」
「在宋朝這邊,只要不是謀逆罪,就算幹了天大的壞事,最重的就是流放到偏遠地方做官!」
「過海、過嶺,就是最重的處罰了,過海,就是指被罰到海南,過嶺,就是指被罰到嶺南!」
「要是放在朱元璋身上,你干點什麼事,動不動就剝皮揎草,動不動就誅九族。」
「所以說,皇帝還得殺!」
「不殺,怎麼彰顯出皇帝的威信?」
「說什麼殺士大夫是暴君?」
「朱元璋還不是同樣在殺?殺了一批又一批,可最後,人家都喊朱元璋為洪武大帝!」
「而宋朝這些皇帝,對文人夠好了吧?但縱觀整個宋朝,又有誰能被稱作大帝?」
「有時候,情願當個暴君,也不願當個『懦弱庸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