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見李煜一下子扯到七百年前,皆是竊竊私語起來,李煜卻不管這些,自顧自繼續說道:
「七百多年前,正值五胡亂華時,有鮮卑入中原,其中的一隻慕容鮮卑部族建國號為燕, 史稱後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此言一出,群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一旁的包不同等兩男三女。
包不同渾身一顫,趕緊開口辯解道:「非也,非也,你等看我作甚,我可是正宗的漢人!那後燕都亡了……」
砰!
一顆子彈直直的射入包不同腳下, 嚇得包不同趕緊閉嘴不言。
「本王說話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插嘴。」
這一槍算是警告, 包不同這人除了嘴賤, 倒還說得過去。李煜冷冷的瞟了包不同一眼,警告一句,繼續說道:
「後燕國祚不過二十四年,初期還算是強盛,但後來在參合陂之戰中慘敗於北魏拓跋珪之手,就此一蹶不振,再後來就亡國了。」
「國滅後,慕容鮮卑遷居各地,漸漸融合,但其中有一支慕容氏族定居蘇州,對,就是慕容復他家。」
「這慕容復的歷代祖上,一直妄圖以復興燕國,從慕容龍城,一直到慕容博,慕容復,都做著這等春秋大夢, 那樁三十年前牽扯到喬幫主的舊案, 就是慕容博一手策劃的。」
人群里有人叫嚷道:「狼子野心,果然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不對吧?據老衲所知,當年慕容博並未參與啊?」智光和尚聽李煜扯到了慕容博身上,也是一頭霧水。
「你知道個嘚啊!你當年就是一個小卒子,你那帶頭大哥會把這些事告訴你嗎?」李煜懟了他一句,向路修遠耳語幾聲,路修遠站了起來,一揮手,一排錦衣衛持槍瞄準了包不同和風波惡幾人。
阿朱蹙眉:「吳王殿下,這是何意?」
「看不明白嗎?攤牌了,翻臉了,本王接下來要說的話太過於駭人,只好暫時委屈阿朱姑娘一下。嘿!那邊那倆爺們兒,雖然你倆是慕容復的手下,但也最好不要妄動,否則, 本王認得你,本王的手下卻認不得你。」
段譽委委屈屈的陪在王語嫣身邊, 李煜也懶得管這隻蠢萌小舔狗,震住了包不同和風波惡,繼續講述道:
「那慕容博就如同他的歷代祖先一樣,一心想著光復燕國,可痴活了幾十年,一無所成。那時候慕容復那小狼崽子剛剛出生,慕容博不知從哪兒得到了消息,知道當年的契丹蕭太后的珊軍總教頭蕭遠山要陪著妻兒途徑雁門關到大宋省親,於是就找上了智光和尚口中的帶頭大哥,假傳消息,說是有大批契丹武士要偷襲少林寺,妄圖挑起遼國和大宋的爭端。」
「接下來就是雁門關一戰,智光和尚他們枉殺了蕭遠山的護衛,殺紅了眼,殺死了蕭遠山的妻兒,蕭遠山萬念俱灰,崖壁刻字後跳崖自盡。」
「可跳到半空中,蕭遠山才發覺自己兒子沒事,只是閉過氣去了,於是就將兒子扔上崖頂。智光,本王說的可是事實?」
「……是。」智光雙手合十,慚愧的低下了頭。
「那一戰二十一人就活下來了帶頭大哥、汪幫主、智光和趙錢孫四人,後來他們看了蕭遠山的石刻之後,才發覺冤枉了人家,於是就收養了那個孩子。」
「然後自然是找假傳消息的慕容博的麻煩了,可那時候卻傳出了慕容博的死訊。」
喬峰聽到此時,已經渾身戰慄起來。
「他們把那孩子送到少室山下一戶姓喬的農戶家裡寄養,後來那孩子曾被少林寺玄苦和尚傳授武功,長到十六歲時還成了丐幫汪幫主的嫡傳弟子,喬幫主,本王可有說錯?」
知道此驚天秘聞,喬峰驚駭的連退三步,口中直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是堂堂漢人,如何是契丹胡虜?我……我……三槐公是我親生的爹爹,我……我……」
「可笑啊可笑!漢人未必高人一等,契丹人也未必豬狗不如!明明是契丹,卻硬要冒充漢人,那有什麼滋味?喬幫主,當日我親眼所見,那契丹武士的樣貌和你生的幾乎一模一樣,這是無論如何也做不了假的。」趙錢孫這會兒耳朵上了金瘡藥,血已經止住了,聽到喬峰「不承認」,立即反駁道。
「喬峰,這是當日汪幫主手書,你且看看。」徐長老也站了出來,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箋來,又連同智光和尚手裡的那封信,撕去落款,一起遞給了喬峰。
喬峰接了過來,只見其中一張信箋上寫著:字諭丐幫馬副幫主、傳功長老、執法長老、暨諸長老:喬峰若有親遼叛漢、助契丹而厭大宋之舉者,全幫即行合力擊殺,不得有誤。下毒行刺,均無不可,下手者有功無罪,汪劍通親筆。
這是自己的授業恩師汪幫主的字跡,喬峰自然是認得。
等看完兩封書信,喬峰手指微微顫抖著,眼圈通紅,沉默不語。
這是,一名穿著鎧甲做軍士打扮的人騎馬衝進了杏子林,翻身下馬,半跪在李煜跟前,把一封書信交給了李煜。
李煜接過來,看了兩眼,拿出一張早就寫好的密令交給軍士,揮手示意他退下。
這下心裡有底了!李煜眼睛微微一亮,原來那名軍士,是駐蘇州廂軍的斥候兵,奉命前來通報情況,路求索率領的大隊人馬正在一里外待命。
這五百人是李煜安排下的伏兵,等會兒自然有用。
喬峰沉默不語,群雄見他的契丹身份坐實,頓時又吵吵嚷嚷起來,尤其是剛剛領導叛亂的全冠清,更是狂笑不止。
那些原本支持喬峰的丐幫幫眾,雖然很是同情自家幫主,但此時民族大義在前,也不知說什麼為好。。
「肅靜!」見此情形,李煜喊了一聲,又拋出了一個驚天秘聞。「丐幫馬大元之死,本王便一起講出來吧。馬夫人,你說你的夫君是怎麼死的?」
康敏渾身一顫,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內心更是忐忑。
自從這個吳王妙明奇妙出現以來,局勢就脫離了康敏的掌控,讓這個工於心計的惡毒女人內心焦灼不安。
「我也不知,但在我接到先夫噩耗之前的前日晚上,忽然有人摸到家中偷盜。賊子用了迷香,將我及婢僕薰倒了,接下來發生何事我就全然不知了,但第二天醒來,我卻在窗口牆角之下撿到一件事物。」
PS:我來說吧:又斷章?是的,我票沒了!開個玩笑,感謝讀者老爺的訂閱!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