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眾人只聽一聲炸響,趙錢孫已經捂著耳朵哀嚎起來。Google搜索
原來李煜這一槍,大口徑手槍彈徑直穿過趙錢孫左耳,帶飛了他半片耳朵。
「你就是趙錢孫啊?抱歉啊,本來想給你打個耳洞的,我這手一抖,打偏了。」李煜嘴上說著抱歉, 但言語神情確實一絲歉意都沒有:「不過也沒關係,以後你就改叫一隻耳吧。」
「小賊,受死……哎,你拉我作甚!」
那譚婆見師兄受傷,心頭大怒,施展輕功一躍而起, 就要撲過來, 卻被那譚公一把拉住,從半空中拽了下來。
「別,他那暗器厲害,你打不過。」譚公使勁憋著笑,勸住了老伴,趙錢孫這狗日的老纏著自家婆娘,此時他受了傷,譚公心裡正高興著呢。
「你倒是知趣。」李煜誇獎了一句,想了想,又覺得不保險,把1911收回隨身空間裡,又取出了一把56沖,拉動槍栓上了膛,拎在右手裡。
這把56沖,還是李煜在血色浪漫世界裡退役後做生意的時候搞到的,80年代,槍不難搞,當時他把錢箱之類的取出好不容易騰出了一點點空間,把從地下渠道搞到的56沖拆解成零件, 和子彈混在一堆,才塞進滿是地雷的隨身空間裡。
此時,埋伏在杏子林外圍的近百名錦衣衛聽到自家王爺那獨特的槍響,按照約定的信號,持著手銃衝進了杏子林,列成三排軍陣,擋在李煜的身前。
這是個什麼陣仗?眾人又沒有見識過,當然不是十分畏懼。
李煜興許是看出了眾人的疑惑,呵呵一笑,左手指向趙錢孫的黑毛驢,命令道:「目標那頭驢,第一排,齊射!」
砰……
陣陣青煙冒起,噼里啪啦連成一片的爆豆聲之後,杏子林里的眾「豪傑」眼睜睜看著那頭黑毛驢身上爆起不知多少個血花,連聲哀嚎都沒有就倒了下去,身上流出泊泊的血液。
第一排錦衣衛齊刷刷的退後,裝彈, 第二排舉槍待命。
嘶……不知多少群雄瞪圓了眼睛,倒吸一口涼氣, 越是武功高強越識得其中利害:完全看不清那「暗器」的飛行軌跡!聲音炸響的同時黑驢身上就濺起血花,速度極快,數量還多,躲都沒法躲!
而且,看這陣勢列的,令行禁止,這他娘的是朝廷官軍吧?
江湖中人一個個牛逼吹的震天響,可真敢大肆招惹朝廷的,幾乎沒有!道理很簡單,你武功高躲得了,你門派躲不了吧?你朋友,家人,親屬也躲不了吧?要是那種獨行俠,朝廷也有辦法,那就讓各大門派合力擒拿唄!再說了,真以為朝廷沒有高手啊?那大內皇宮裡面,有的是善使飛針的太監!
「目標……」李煜故意拉長音,手指來來回回掃著群雄,眾人齊齊的倒吸一口涼氣,目光小心翼翼的看著李煜來回擺動的手指。
「算了。」李煜放下手臂,他不過是小小的戲耍一下,立威的目的已經達成,就不為難眾人了。
事實上,李煜內心也有些發虛,手銃射程有限,威力有限,他這純粹是欺負這些江湖中人沒見識,真要搞事情,還是得等路求索帶著的廂軍趕到才行。
「呼!」群雄提著的心重新放回了肚子裡。
「你們也別說我不講道理啊!」李煜給了群雄一個解釋:「趙錢孫他竟然污衊我是契丹人?我是要是契丹人,那大宋豈不就成了韃子朝廷了!喬幫主,你告訴他們,本王是誰。」
喬峰此時心裡迷霧一般,正在納悶,聽見李煜叫他,愣了一下,趕忙站出來,拱手說道:「這位便是當今官家的皇叔,吳王殿下。」
群雄轟然竊竊私語起來,他們江湖中人在此聚會,怎麼朝廷也摻和進來了?
李煜卻不管這些,而是指著趙錢孫,詰問道:「趙錢孫,你污衊本王是契丹人,就等於說我趙宋得位不……啊不是,等於說我母后背著先皇那啥,如此大罪,本王打你一槍,略作薄懲,你服不服?」
「我沒這麼說!我只是說……」趙錢孫捂著耳朵,一臉的委屈,他活了五六十年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顛倒黑白的,算是深刻明白了為啥官字兩張口了。
「行了,閉嘴吧你,本王沒工夫和你辯解。」
「我……」趙錢孫內心極度憋屈,氣血上涌,眼前一黑,頓時暈了過去。
譚婆趕緊上前照顧自家師兄,譚公見狀,也嘟嘟囔囔的跟了上去。
這時,丐幫徐長老見智光和尚羞愧的說不出話來,於是站了出來,怪異的看了喬峰一眼,拱手問道:「老朽拜見吳王殿下。殿下剛剛所言,似乎是知道當年的內情?事關本幫聲譽和馬副幫主的冤屈,還望殿下不吝賜教。」
「好說,好說。」李煜冷著臉擺了擺手,答應了下來。
李煜有些看不慣這個老糊塗了的徐長老,一把年紀了不在家裡享清福,受人挑唆出來搞事情,當了別人的棋子,還差點致使丐幫被西夏一品堂一網打盡,代幫主期間也使得丐幫紀律鬆弛,越發的不堪,最後自己落得個被蕭遠山所殺的結局,也算是咎由自取,可悲可嘆。
至於新修訂本里所說的徐長老也與康敏有染,與白世鏡爭風吃醋,李煜當然是不信的。
這貨八十七了,他倒是有心「有染」,可他有那傢伙嗎?這傢伙上炕都費勁了吧!這年代又沒有藍色小藥丸,他就是擼出火星子來他也硬不了啊!
「這樁三十年前的舊事,本王曾經在大內的密錄里看過,倒是知道其中的前因後果。」李煜瞎編了個理由,席地而坐,拿路修遠當靠背,娓娓道來。
「還請殿下告知喬某,那樁三十年前的舊事,究竟有何處牽扯到了喬某?」一聽李煜竟然知道,喬峰焦急的問道。
群雄見吳王要講述當年的前因後果,也忍不住好奇,往前湊了兩步。
李煜不慌不忙,嘿嘿一笑:「要說清楚這件事啊,那還得從七百多年前的五胡亂華之時說起。」
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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